對不起,我不缺兒子_分節閱讀_35
后悔了? 不想承認? 還是……一切都是酒后亂性的行為。 百思不得其解,從害羞到冷冰霜前后不過幾秒,但孟楚然最想要的答案還是他在裝聾作啞,自抑而發,而不是定義的那個酒后亂性,隨意而為。 是啊,誰會愿意承認自己是被壓的那一個呢。 都是男人,能理解,想到這兒,他又笑著去了廚房。 鐘辰希從臥室出來已經是20分鐘后了,他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門框,五官扭曲,汗珠直下,顯然是很疼。 孟楚然沒有調戲的心情,也沒有嘲笑的想法,而是真的有點心疼了。 他承認做的有點重,頻率之快,動作之猛,律動之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人生的第一次,像罌粟一樣讓他上癮,嘗過之后就不想放下,不知不覺間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那人攀附在他身上時不時的現出顫栗,他才心疼的和他相擁而睡。 的確,以他的身體狀況去攻擊一個瘦弱的男人,顯然后者是輸方,況且蹂躪的還是那個地方。 孟楚然上前扶他,被他推開了,怒氣不知是寫在臉上還是心里,只是不想把羞恥的一面再次展現給這個人,不管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理智都在提醒他,不能,也不要。 倔強的鐘辰希沒讓孟楚然感覺奇怪,這些日子的相處對這個人也了解了一些,無論在家還是在外面,臉面和尊嚴看得尤為重要。 可能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代溝。 孟楚然是怎么想就怎么做,不想留遺憾。 而鐘辰希屬于瞻前顧后型,況且至今他也沒弄懂自己對孟楚然到底是怎么個感覺。 不見,想念,夢里是他,似乎只有叫著他的名字,想象著他的身體,才會暢快的釋放,就像過后給自己定義的那樣yin蕩。 這種感情的滋生在他保守的三十多年里簡直就是重磅炸彈,怎么可能接受,別說社會不允許,就連親人和朋友也會唾棄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最后身敗名裂,有可能連樂樂都會瞧不起他,說爸爸是個大變態。 想到這些,他死都不愿意接受那樣的事實,更別說發展什么類似愛情的關系,如果說昨晚的瘋狂代表什么,他只能說酒后亂性,無意識行為,負不了什么責任。 理智告訴自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女人的男人,而不是□□的男人。 所以這樣的一個早上他都像躲鼠疫一樣躲著孟楚然對他的關心和示好,不看,不聽,不接觸,還是那個字‘冷?!?/br> 一切收拾妥當,鐘辰希并沒有跟他說關于樂樂假期的事,所以也很識趣的打算回家。 就在孟楚然準備換鞋走人時,鐘辰希從臥室出來叫住了他。 “我今天休息,可以帶樂樂,明天一早你再過來,還是老時間?!?/br> 孟楚然驚喜,“大叔的意思是,我又可以繼續當樂樂的家教老師了?” “早八晚六,你通勤吧,我每月給你報500的通勤費,多少就這些,如果讓我報油錢,我報不了?!?/br> “不不不,不用報銷,我可以自己承擔,謝謝大叔給我再就業的機會,”高興的想上前抱抱他,替他揉揉腰,或是嵌在懷里就那樣抱著,可還沒等他的笑容落下,鐘辰希已經回屋了。 樂樂則在一邊興奮的沖他伸出了“V”字,捂嘴偷樂。 孟楚然向小家伙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樂樂,哥哥先回家,明早再來,今天你答應哥哥一件事好不好?!?/br> “什么事啊,哥哥?!北幻铣慌e高高后玩著他的頭發。 “爸爸身體不太舒服,午飯和晚飯可能都做不了,我給你們訂了送餐,到時候你開門接了就行,另外水果我已經洗好了,你記得和爸爸一起吃,讓他也補充點營養,還有晚上的時候,冰箱的底格我放了兩盒牛奶,你一盒,爸爸一盒,別忘了給他拿,這些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哥哥明天早點來,不然我一個人沒意思?!?/br> “好的,哥哥答應你,明早給你帶于氏的豆漿好不好?” “好,他家的最好喝了?!?/br> “那好了,你今天就自己在家玩,哥哥走了?!?/br> “嗯,哥哥再見?!?/br> “再見,盡量別打擾爸爸,讓他多休息?!?/br> “嗯?!?/br> 孟楚然在孩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放下他開門走了。 剛才一系列的叮囑鐘辰希都有聽到,他就在門邊,一個字都沒落下,痛苦和快感同時涌來,哪一個更吸引人,哪一個更現實。 似乎生平的許多第一次都在這個人的身上。 第一次如此的想念一個人;第一次因想念而流淚;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心痛;第一次被男人上且有了快感;第一次留戀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呼吸,還有他的味道;第一次想擁有他…… 太多的第一次,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些也同樣是孟楚然的經歷,相比之下,除了心智不同,哪一樣都不比鐘辰希少,只是一個明朗,一個隱于明朗。 孟楚然打開門嚇了一大跳,孟楚凌頭埋在腿間蜷坐在門口,看他回來了,高興的想站起來,卻因一個姿勢時間太長跌到了一邊。 “你干嘛在這兒,不是叫你回家嗎?”孟楚然上前拽他,腿打彎強行站起但一步都邁不了。 “哥,你怎么才回來,你去哪兒了?”孟楚凌有點委屈,沾點鼻音。 倒了三趟車才到家,空間房,空肚子,本想和哥哥好好的過這一周,沒想到一個莫名的打電話就丟下他走了,從進門他就坐在那兒,他想,這樣哥哥一上樓就能最先聽到腳步聲,就能給他開門,可是等了一晚,坐了一晚,什么都沒有。 孟楚然沒理他,直接抱起他往客廳走。 這是孟楚凌無數個夜晚想象的懷抱,想摸一摸他的胸肌,想零距離的貼近他的肌膚,想永遠讓哥哥這樣抱著,不是兄弟,而是愛人,十七歲,這個想法卻在他心里藏了十年。 且一年比一年強烈,即使那個人對他兇,對他吼,冷言相向,拳腳伺候,還是改變不了對哥哥的向往和摯愛。 “哥,你去哪兒了?”孟楚凌又問了一遍,就算挨罵,也要知道,到底是誰這么有魔力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心急火燎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