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塵渡你[重生]_分節閱讀_154
季琢每次與沈已墨歡愛,都會做足前戲,今日卻不知為何粗魯地送了進去,且不予沈已墨喘息的功夫,便用力地進出起來。 沈已墨的雙腿纏在季琢腰上,勉力坐起身來,望著季琢的雙目,關切道:“季琢,可是出甚么事了?” 季琢不答,故意連連撞擊到沈已墨的敏感處,又覆唇吻上沈已墨的唇瓣。 沈已墨直覺得情/欲自內里洶涌地翻滾上來,染得他面頰嫣紅一片,雙目生了濕意,下身那物更是濕熱不堪。 季琢只做了一回,便放過了沈已墨。 沈已墨躺在床榻上,望住季琢,復又問道:“季琢,可是出甚么事了?” 季琢坐在床榻旁,伸手摳弄著沈已墨盛滿了白濁的后處,放軟聲音道:“阿墨,我喜歡你?!?/br> 沈已墨早已知曉季琢喜歡自己,但聽得季琢這樣的表白,還是羞怯不已,他伸手覆住自己的面頰,低語道:“季琢,我也喜歡你?!?/br> 季琢咬了下沈已墨覆住面頰的手背,接著將自己泄在沈已墨體內的白濁處理妥當,又為沈已墨擦拭身子。 擦拭間,又是一番唇齒糾纏,待沈已墨安穩地坐在桌案前時,那碗鮮蝦香芹粥已涼透了。 季琢連忙將鮮蝦香芹粥端起,道:“我去熱熱罷?!?/br> 沈已墨頷首,望著季琢的背影,心下暗忖:季琢今日著實有些不尋常。 這日入夜,季琢又主動與沈已墨歡愛,直至天明方休。 次日、第三日、第四日季琢甚至未讓沈已墨下得床去,他仿佛沉溺在了情/欲中,全然嘗不夠沈已墨的滋味。 第五日入夜,季琢攬著沈已墨的腰身,又將沈已墨壓到了床榻之上。 忽然,外頭一把蒼老的聲音道:“季琢,快些將沈已墨殺了?!?/br> 聞聲,季琢立刻坐起身來,伸手仔仔細細地整理好沈已墨的衣物,而后附到沈已墨的耳畔,以最柔軟的調子道:“阿墨,我喜歡你?!?/br> 說罷,他即刻站起身來,喚出“倦云”執在手中。 沈已墨揪住季琢的一點衣袂,仰首問道:“季琢,外面那人是誰,他為何要你殺了我?” 季琢掰開沈已墨楸著他衣袂的手指,唇瓣貼在沈已墨的眉心道:“阿墨,你無需害怕,我定然會護你周全?!?/br> 未待沈已墨說上半個字,季琢已破門而出,與外頭那人纏斗在一處。 倆人皆是使上了真力,氣流翻騰,將屋內的物什盡數掀翻在地。 沈已墨欲要站起身來,但因這幾日季琢索求無度,腰身酸軟,那被百般折磨的后處更是發起疼來,他動作過猛,還未站穩,便又跌落回床鋪。 偏生這時,有一道真力直沖他面門而來,他勉力側身一閃,滾下床去,再一看,那床榻竟碎成了一堆木屑。 “季琢······”沈已墨急急地喚了一聲,回應他的卻不是季琢,而是要季琢殺他之人:“你勿要再喚了,季琢那混賬已跑遠了?!?/br> 跑遠了?季琢這幾日分明日日夜夜與他訴衷情,日日夜夜侵占他的身子,為何如今竟丟下他跑了? 他登時覺得渾身上下發起冷來,他蜷縮成一團,胡亂地想著:季琢這幾日這樣反常,是因為早就做了要離他而去的打算么? 沈已墨思索間,外頭那人已走到了他跟前,道:“你可知我為何要他殺了你?” 沈已墨仰首一瞧,面前之人身著一身道袍,白須白發,仙風道骨,定然是季琢的師父霧谷/道人了,他怔怔地問道:“為何?” 霧谷/道人低首,盯著沈已墨的眉眼,贊嘆道:“你果真相貌出眾,怪不得季琢沉迷于你,連神仙都不做了?!?/br> 沈已墨疑惑地道:“你為何這樣說?” 霧谷/道人問道:“你可知自己乃是季琢的劫數?” 劫數?季琢離我而去,卻原來是為了保護我么?沈已墨面色煞白,慘然笑道:“所以你才要季琢殺了我?” 霧谷/道人嘆息道:“倘若季琢殺了你,他便能就地羽化登仙,倘若他不殺你,他便會墮入魔道,為禍人間?!?/br> “墮入魔道,為禍人間?!鄙蛞涯袜貜土艘槐?,面色又白了幾分,厲聲道:“季琢一心向道,從未作惡,就算渡不過我這個劫數,也斷斷不會入魔!” “他本就是魔,談何入魔?!膘F谷/道人道,“他的生父、生母皆是魔物,且作惡多端,已被天帝除去,他原本也該被正/法,但天帝算了他的命數,不知為何,他卻天生有仙緣,只要殺了你,他便能褪去魔性,羽化成仙?!?/br> 沈已墨驚得雙目圓睜,心下思忖道:季琢一心向道,若是不幸墮入魔道,他該如何自處? 他定了定神,下定了決心,毅然道:“敢問上仙可知季琢去了何處?” “你要讓季琢殺了你么?”見沈已墨頷首,霧谷/道人憐憫地道,“三日之內,你須得尋到季琢,讓他殺了你,不然待他體內魔性覺醒,必將血流成河,伏尸百里?!?/br> 沈已墨別過霧谷/道人,啟程去尋季琢,奈何遍尋季琢不到。 他不敢入睡,怕耽誤了時辰,整整三日,都未合眼,亦未歇過腳,眼見三日之期將至,他望著漸漸沉下去的日頭,心下一片荒涼。 又過了一日,他終是在一處密林尋到了季琢,季琢全然不是之前的模樣——發絲盡白,雙目生紅,唇角勾著一點笑意,手指一動,數不清的飛禽走獸即刻失了神志,互相撕咬起來,須臾之后,原本翠綠的野草上鋪滿了鮮血,血腥氣沖天。 沈已墨飛奔過去撲到季琢懷中,死命地抱住了他。 季琢吃了一驚,血紅的瞳孔中閃出些許異樣,一腳將沈已墨踹翻在地。 沈已墨之前被季琢做得狠了,身子不適,又四日未合眼,這一腳,季琢未曾留情,生生地踢斷了他兩根肋骨,他一跌在地上,便吐出了一口血來,他無暇顧及己身,迅速站起身來,扣住季琢的右腕,堅定地道:“季琢,殺了我?!?/br> 季琢狠狠地拍開沈已墨的手,不發一言,徑直離去。 季琢已然成魔,法力要高上沈已墨許多,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沈已墨望著飛禽走獸橫七豎八的尸身,催動內力,欲要趕上季琢,未料想,還未出一里地,遠遠地竟有百余人逼了過來。 這百余人瞧來皆是尋常百姓,但這些百姓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一個都面無表情,雙目無神。 沈已墨心道:不好,他們定是因季琢的緣故失了神志,如同那些飛禽走獸一般。 下一刻,他已然被這百余人團團圍住了。 他喚出洞簫來,手指一動,碧光乍現,霎時將五人劈作兩半,十數人被鮮血所誘,不再理會沈已墨,反是胡亂地抓了那五人的尸身啃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