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年下]_分節閱讀_13
世事流轉如云,多年之后,梅馮兩家又做了鄰居,長久以來的隔閡化解得沒有那么快,他們也不再像過去一樣親如兄弟,但孩子們能夠重聚結緣,或許也是父母們天之靈所樂見的吧。 兩戶人家的新舊住客就這么不咸不淡地相處了下來,梅成儀和他的戀人顯然都不會做飯,馮子揚有時拿馮子飛做的點心過去,回家一定大發感嘆并把馮子飛贊揚一通。其實馮子揚手藝也不錯,但馮子飛喜歡烹飪,常常霸占廚房,馮子揚有機會下廚的時候,大約是馮子飛被他弄得不愿動了——所以馮子揚煮得一手好粥。 有一天傍晚下著雨,滂沱天河中灰紅的天色格外觸動人心,馮子飛骨子里有些自己也琢磨不透的浪漫,被天光震動,突然亢奮起來,做了一桌子菜還不滿足,又做了一碟可愛的橘子蛋糕。 他做得實在太多了,兩個人根本吃不完,馮子揚揀了幾個蛋糕送去隔壁,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手里仍然端著蛋糕,神情變幻莫測。 馮子飛問他怎么了,他翹起拇指示意隔壁出了幺蛾子,馮子飛好奇起來,走到門邊才要敲門,卻聽里面忽然飄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房子隔音其實很不錯,弄到這個地步,里面不知有多激烈。 馮子揚一臉不忍直視,馮子飛卻饒有興味地扣了扣門:“成儀,在家嗎,吃不吃蛋糕?”門里霎然寂靜,馮子飛又敲了敲門,隱約聽見里面傳出一聲尖叫。 馮子揚已經被哥哥的壞心眼震驚了,趕忙把他拖回家,反手關上了門。馮子飛還振振有詞:“他們既然這么有情趣,我怎么能不幫忙助助興呢?” 馮子揚受到啟發,把他壓在門上,熟門熟路地吻了上去,一只手磨盡他寬松的居家服,摩挲著他的腰,馮子飛從他吻的間隙里艱難地拽出聲音,說:“別在這里,門會響?!?/br> 馮子揚啜吻著他細膩的脖頸,把他拉到了門邊的墻上。他潮熱的氣息噴灑在馮子飛耳邊,問道:“那這里好不好,你說他們是不是在這里?” 馮子飛已經被他摸得發軟了,上身靠在墻上,下身和他貼在一起,全靠他摟著腰支撐著。 “會被聽見?!彼f。 馮子揚手上攬著他往臥室去,嘴里卻說:“你不出聲就不會?!?/br> 馮子飛笑瞇瞇地湊上去吻他,說:“我忍不住?!?/br> 兩人就在走廊里吻得難分難解,馮子揚有意強勢地吻他,瘋狂而有力的掠奪他口中的氣息,完全壓制了他,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舌尖被玩弄得發麻。 馮子飛幾乎喘不上氣來,在馮子揚離開之后仍然虛軟地靠在墻上。馮子揚很快回來,低頭舔掉了他唇邊的水漬。 馮子飛伸手去握他腿間的一大團,低喘著笑道:“你硬了。好大?!?/br> 馮子揚又按住他吻了上去,須臾之后分開,挑起他下巴威脅道:“再撩就吃了你?!?/br> 馮子飛不以為意地抬起一條腿去蹭他火熱的東西,伸出舌尖舔著自己紅腫潤澤的唇。 馮子揚一把扯下他褲子,褲腰掛在大腿上,露出濕淋淋的下身。他罔顧滴著水的前端,擠了些潤滑劑在手上,略帶粗暴地插進后方密徑。馮子飛悶哼一聲,兩手環在他脖子上,仰起頭示意他吻自己。 馮子揚如他所愿吻住他,一手抬起他的腿迫使他門戶大開,一手一刻不停地在后方進出,享受著被guntang緊致的rou體包裹的感覺。他的身體緊緊地和馮子飛貼在一起,把他夾在自己和墻之間,使他不能反抗逃脫,只能婉轉承歡。 他的衣物還是完好的,馮子飛卻被他剝掉了褲子,上衣也松松垮垮地掛著,露出半截鎖骨。他隔著衣服咬住馮子飛胸前一點,讓那軟軟的一小粒堅硬挺立起來,在半透明的衣物下顯出清晰的形狀。他時輕時重地咬著,馮子飛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 潤滑劑和手指的開拓很快起了作用,馮子飛后面都是水,從深處探出癢意,需要熟悉的guntang東西填補。他扭著腰蹭馮子揚,馮子揚卻好整以暇,仍用手指有節奏地抽插著,按摩撫摸過抽搐收縮的內壁,另一只手慢悠悠地脫下了馮子飛單薄的襯衫,讓他渾身赤裸地縮在自己懷里。 馮子飛開始軟軟地呻吟:“子揚……我想要你……” 馮子揚受不住激,抽出手指,稍稍拉下褲子露出自己的東西,撕開套子正要戴,馮子飛卻攔住了他:“不,直接進來……我喜歡你在里面……” 馮子揚手一抖,把套子塞在兜里,飽滿的頭部抵住開口,撐開rou壁擠了進去,粗長灼熱的莖身緊隨其后,完全塞進了馮子飛的身體。 馮子飛逸出一聲哭叫,下身被他拖著往前撞,上身想要后仰,卻只是挺起胸膛,把腫脹挺立的兩點送到了馮子揚口中。 馮子揚對那嬌嫩的兩點并不溫柔,變著法吮吸啃咬,讓馮子飛揪著他的頭發想把他推開,卻因為手上沒力氣,倒仿佛把他按在自己胸前。 馮子飛下身被狠狠頂撞著,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無力地掙動,趾頭蜷縮在一起,幾乎夠不到地,他被馮子揚頂得上下顛簸,幸而屋里貼了壁紙,才不至于蹭一身白灰。 馮子揚對他的敏感點清楚得很,有意要他先出一次,只盯著要緊處猛攻。馮子飛被磨得xue口又麻又痛,背上也火辣辣地,崩潰似的想推開他,快感卻因由毫不留情的兇器一波波發散出來,傳遍全身。 此情此景更待如何,只好婉聲求饒。馮子揚不理他,隨手壓制住他幾可忽略的掙扎,性具變本加厲地往里頂,每一下都狠狠地從敏感帶上蹭過,逼出馮子飛一片哭音。 這么弄了一會兒,馮子飛絕望地仰起頭,眼角淌出兩滴淚,后面越發絞得緊,馮子揚被吸得很舒服,知道他快到了,越發用力抽插了十幾下,讓他哆嗦著噴了出來。 他們這些年什么把戲都玩過了,被插射的高潮已經是家常便飯,馮子飛在熟悉的快感里茫然沉浮,感覺馮子揚把自己放下來換了個姿勢也沒有在意,意識里只剩下那個兇狠而充滿侵略性的器具——它仍然生機勃勃地楔在他身體里。 馮子揚壓著哥哥面朝墻跪下來,感覺他絞緊的內部放松了,不太滿意地往里頂了頂,挺腰支撐著他。 等馮子飛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臉貼著墻跪在地上,因為姿勢的緣故,腿不得不分開,更方便馮子揚侵入。 他隱隱有不祥的預感,又感覺馮子揚撥弄著他下身,正把套子往上套?!澳恪鍪裁??”他虛弱地問道。 馮子揚咬了咬他赤裸濕潤的后頸,留下一道紅痕,聲音里帶著沉重的喘息:“免得把墻弄臟了?!?/br> 他確定馮子飛又硬了,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 馮子飛覺得疼,被進入的深度前所未有,簡直深得可怕,而馮子揚仍然不溫柔,野獸似的往里頂。他真的慌了起來,試圖扭腰躲避,可是前面是墻,后面是炭火一樣的兇器,能往哪里躲? 馮子揚按住他矜細的腕,胸腹緊貼著他的背,把他釘在墻上,籠罩在自己懷中,下身像裝了馬達一樣大力笞伐,一會兒抽離得只剩頭部,一會兒盡根沒入,有時又少出少入,急促綿密。 他弄得暢快,馮子飛卻備受折磨,強烈的痛和強烈的快感混雜在一起,讓他覺得下身都麻木了,被進入的感覺卻更鮮明,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仿佛某片凈土終于印上了人的足跡,連自己也未曾發覺的一部分也被侵犯占有。 可怕又令人沉迷的感覺近乎宗教信仰,是人流放自己,全身心地皈依。平生僅此一寄托,愛欲全由他掌握。 他流下一串串淚水,弄濕了臉頰,前面卻未曾軟下去,只是套子型號不合,顯得有些松垮。馮子揚看他哭得凄慘,差點要停下來,但是摸到他下面,顯然是得趣的,便放肆地撞擊起來。 馮子飛受了痛,內里一波一波地絞起來,咬緊了不肯放松,又燙又軟,令人銷魂蝕骨。他無意識地扭腰躲避,卻只是把自己送到猛虎嘴里任他咀嚼,每一個動作都在迎合,若不動,就只能大張著腿由人抽插。 他迷迷糊糊的,連馮子揚放開了他的手也不知道,仍然撐著墻壁趴著,馮子揚雙手得了自由,一手揉捏著他的腰,一手摩挲著顫抖的大腿內側,有時游移到細嫩的會陰,就是不碰關鍵的地方,仍要他靠后面高潮。 他松了手,上身也貼得沒那么緊了,馮子飛腰早已軟了,沒有他支撐,便控制不住的往下坐,自然是坐進了他懷里,被他插入得更深,立時被弄出一聲哭叫,挺起腰想遠離他,被撞了幾下之后軟了腰,又不得不往下坐。 如此反復幾次之后,他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自暴自棄,完全放任自己靠進了馮子揚懷里,被他深深地侵犯,嗓子啞得叫不出聲,只有淚水不斷地流。 馮子揚最以持久自得,在這樣激烈的快感下仍然撐了許久,馮子飛被弄得軟爛如泥,才感覺到體內的兇物噴射出一股股熱流,全打在內壁上,和著其他淋漓狼藉的液體一起流動。他也被激上了巔峰,許多股白濁射出來,被透明的套子吞納殆盡。 馮子揚仍然卡在他身體里沒有出來,就著這個姿勢攙他起來,動作之下,他委頓的前端又顫巍巍地吐出幾縷濁液,景象yin靡至極。 馮子飛已經奄奄一息,馮子揚只出了一次,他卻覺得自己像被做了十次,渾身酸軟,內里疼得都木了,凄慘得無以復加。他推了推馮子揚,示意他退出去,甬道深處的液體也跟著流了出來,粘膩地掛在開口。 馮子揚把他放進浴缸里,熟練地給他清理身體,耳廝鬢磨間溫柔地問道:“難受嗎?” 馮子飛懶散地勾著他的頭發,說:“還好?!?/br> “你剛才反應好大,一直在夾,很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