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_分節閱讀_66
段軒氣結:“笨還有理,好意思大言不慚?你根本就不笨,我看你是分心了!” “沒分心……”文荊垂頭喪氣。 怎么說他才能相信呢? 事與愿違,就在這個時候,君衍之從空中飄來,端著一盤酒菜,溢滿酒香,似要與人共飲。他本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段軒的神色卻也明白了幾分,可惜他已被段軒看到,只好落下來道:“師父?!?/br> 段軒望一眼君衍之,向文荊冷哼一聲:“沒分心?” 文荊不知該說什么,現在有口難辯,說什么都錯。 段軒冷冷地說:“劍法小成之前,你們二人不許見面?!庇置嫦蚓苤溃骸拔覍δ阈诺眠^,但你師弟年輕,難以專心,近期不要來打攪他?!?/br> 君衍之低頭委屈,卻不得不說:“是?!?/br> 他本打算今夜與文荊喝酒敘舊,熱酒一入肚子,自然容易出事,明早委屈著讓他負責就好了,實在不行哭幾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又出意外…… 現在該如何是好? 這一夜月明星稀,大龜安安靜靜地蹲在身邊,正是初夏美好的夜晚。文荊摸著龜殼剛要入睡,窗口卻傳來熟悉的悉索聲。他心中一喜打開窗,只見巨大的蟒蛇在窗外探頭,悄悄吐著信子,似乎有點害羞地扭了扭蛇身。 文荊不禁垂頭。這么個撒嬌小公舉模樣,再配上個兇殘的蛇腦袋,實在有些詭異……可是這巨蟒本就是他的心頭rou,再怎么撒嬌也是應該的,別人不喜歡,自己還不喜歡么? 更何況,這蛇小性得很,容不得別人說它一句不好,否則就要使性子找麻煩。文荊一句話也不敢亂說,哄道:“你總算來了,我可想你了?!?/br> 巨蟒又害羞地扭了扭,自窗戶中爬進來,“咝咝”吐著信子,一圈一圈地把文荊纏住。 離別一年,果然思念得很…… 文荊緊緊抱了它一會兒,輕聲嘆道:“我最親近的還是你啊?!彼置嗣差^,卻見大龜正在拼命往門外爬,不解道:“大龜總是跑……” 話未說完,蛇信子舔過他的臉頰,帶來一絲說不出的睡意。文荊的頭腦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細滑的東西鉆入口中,卻抬不起眼睛…… 這絲古怪的睡意,略略有些熟悉…… 文荊垂下頭,陷入黑暗混沌之中,身體也不聽使喚地軟下來。 “砰”“砰”幾聲,門窗被關得死緊,房間里一片黑暗。 蟒身在他身上扭動,肆無忌憚地貼著他裸露的肌膚,蛇頭又貪心不足地頂開薄薄的褻衣,摩擦細舔他光滑的肩膀。那肌膚的觸感非常美妙,蛇身扭動一會兒,接近尾端處的表皮翻開,慢慢露出一對帶刺的東西,色深而碩大,隱沒在文荊的衣衫里。文荊毫無所覺,褲子卻被蛇尾拉著散開,露出年輕修長的大腿。 巨蟒既是神獸,本事自然不是尋常妖獸可比。那對東西的頂端微微潮濕,抵著文荊的腿根抽動幾下,分泌出不知是什么的東西,摩擦著涂在文荊不可說的地方。 不多時,文荊遍身潮紅,摟著蟒身輕輕喘息。 君衍之接下來具體做了什么,因光線太暗,作者沒看清楚,因此先放一放,等弄清楚了再寫吧。 第二日起床時,房門和窗戶大開,冷冷的山風穿房而過,舒爽得叫人不想起床。床邊空空如也,巨蟒也早已溜得不見蹤影。 文荊起床來到門外,摸了摸自己整齊穿著的衣服,微微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他低頭摸摸褲子,卻摸到粘濕一片,這才明白哪里出問題了,臉一紅,連忙去沖了一個冷水澡。 于是,這晚的事如同春夜的細雨,太陽一出,連最后的一絲痕跡也不見了。 除了擂臺上比武,文荊果然再也未曾見到君衍之,兩人沒有交集,似乎又回到剛剛入峰時互不來往的情況。 君衍之每次見到他,也不過是溫雅地點點頭,并不多說什么。 文荊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找君衍之,即便沒有段軒的吩咐,自己一年前做的事情也不太好。君師兄雖然不提起,他卻不能厚著臉皮,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 這些糟心事多想無益,文荊把所有的心思放在練劍之上,晝夜不分地苦練。 半個月后,三輪會試終于結束。 慧石峰如日中天,氣勢銳不可擋! 賀靈的成就最高,在劍宗筑基弟子中排名第九,可選上品功法兩冊,中品功法兩冊,上品法寶兩件,中品法寶兩件,靈丹三百顆,靈石三百枚。 君衍之未能混進前十,在筑基弟子中排名十七,可選上品功法一冊,中品功法一冊,上品法寶一件,中品法寶一件,靈丹兩百顆,靈石兩百枚。 因這二人的年紀都在三十歲之下,賀靈與君衍之各多得上品法寶一件,靈丹一百顆。 文荊在練氣弟子中卻響當當地排名第二,獲上品功法一冊,上品法寶一件,靈丹一百顆,靈石一百枚。 他的人氣也最高,竟然與君衍之不相上下。 五大派的會試兩個月后便開始,文荊心中有事,像癡了似的,摒除一切俗事,不顧一切地勤奮練劍。他練劍時什么也不想,且還會呆愣著自言自語,這副樣子肯定讓人笑話,文荊便挑了山下一塊僻靜之處練劍,如同閉關一樣,終日不見人了。 這一日回到房中,文荊看到大龜的身下壓著一張字條。 “明日下午就要出發,別忘了。君衍之?!?/br> 文荊皺著眉,心情七上八下。 五大派會試即將開始,魔修必然興風作浪……只是不知會不會出現書中眾人慘死、血水橫流的景象?自己的這一招劍術少有小成,自保尚且難說,不知道能不能將魔頭找出來? 還有長孫少儀……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第46章 君衍之:我真的真的不介意 轉眼到了翌日中午。 大龜是野生的妖獸,雖然呆了一點,找東西吃總是會的。君衍之下山時從不管它,放任它在山間亂爬。 文荊與大龜比較和契,幾年來對它的習性摸得透,也不忍心它受委屈,于是裝了一袋大龜愛吃的鮮果,擺在門口。 文荊斷言道:“我不到三個月就回來?!毕肓讼胍膊恢涝摳恢积斦f什么了,總結道:“就這樣吧?!?/br> 他向外走了幾步,回頭一望,卻見大龜拼命在身后跟著,雖爬得緩慢,卻很賣力。他連忙揮手道:“你別跟上來,我要走了?!?/br> 也不知道這龜聽懂了沒有,文荊如此這般趕了幾次,大龜才終于停下不動,小豆子似的眼睛望著他,似乎終于明白離別在即,自己卻不能跟著走。 文荊狠狠心,說道:“給我好好看著門,別亂跑?!迸ゎ^走了。 這次出門,他將自己所有的家當都捎在身上,孤注一擲。 山下一只墨色巨龜趴伏,長寬高都有幾十丈。文荊第一次見到這妖獸,不禁有些神往,只見那龜的嘴巴一張,便把幾棵樹木連根拔起,慢吞吞地咬著,看起來脾氣卻好得很。 君衍之與賀靈早已在等著。文荊仰面上望,嘆道:“這是黃花峰峰主的龜?真是只神獸,跟咱們的比起來……” 賀靈簡短地打斷他:“這龜長了龍頭?!?/br> 文荊無語。 好吧,這龜長的是龍頭,家里的龜只長了普通的…… 君衍之笑道:“二師兄的意思是,這龜不一般。它名叫墨玄,有一絲上古四靈血統,我的那只自然沒法比?!?/br> 文荊心道:沒法比?那也要看比什么……比本事比不過,比萌、比忠心、比蠢還比不過么? 龜背上有一個可以容納上百人的木質高臺,如同馬鞍一樣綁在龜背上,正是用來載人的代步工具。高臺分成兩層,下面一層寬闊,卻開放通風,上一層比較窄小,卻封閉著,不讓人看到里面的真貌。 未時正,太陽毒辣辣地照著,朱槿道:“大家可以上去了?!钡茏觽円幰幘鼐氐貞?,一一飛上龜背,在第一層的陰涼之處找了地方坐著。 席放、邵均、陸長卿等五位峰主也一同前往,飛上了第二層,在“雅間”里坐下來。 墨玄巨大的龍頭擺動,發出一聲悠長的龍吟,緩緩向空中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