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_分節閱讀_8
我好絕望啊,我最開始并不是要約炮的,我最開始只是想帶他吃頓飯的,現在我陷入了一個花式約炮的情況下。 約還是不約,這是一個問題。 不,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當然是約啊。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秦信望就繼續說:“去看電影還是我送你回學校?” 我好像陷入了一個花式約炮還不成功的局面。 我笑:“去看電影吧?!?/br> 我在情侶座位和普通座位猶豫了一下,選了遠離人群的普通座位,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選情侶座位會很尷尬。 權衡再三,我們選了一部國產動畫,動畫片還可以,配音挺好的,但是情節低幼,沒一會兒我心思就不在電影上了。 手在爆米花桶里的接觸讓我全身打了個寒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就比腦子先一步動作,勾住了他的手。 我把他的手放到我面前,假裝沒有看他而是在看電影的樣子,湊上去就他的手吃了他捏在手上的爆米花,順勢舔在他手上,爆米花的焦甜味彌漫了我的口腔,我覺得還有秦信望的甜味。 接下來他就有事沒事喂我一個爆米花,然后迅速把手移開,偶爾我能迅速舔上去。 我不再滿足與追逐的樂趣,手約過座位開始撩他的衣擺,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他斜著身子湊到我耳邊:“不要隨地發情,這么多小朋友呢。攝像頭是紅外線的,什么都能看見?!?/br>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回來,他卻在我耳垂舔了舔再好整以暇地坐回去。 老流氓到處撩,還怪我隨地發情。 出了電影院后他一本正經的問我:“需要我送你回學校嗎? 然而我已經看穿了他的套路,我湊到他耳邊,呼出的熱氣打在他耳朵上,故意壓低了聲音:“老師,去酒店言傳身教好不好?” 自然是去了酒店。 第八章 我看著秦信望高潮后失神的樣子,皮膚白里透著紅,臉是紅撲撲的,眼睛半闔上,鎖骨處是我留下的吻痕,偷偷地溜下了床。 我在開始接吻時幫他脫下的衣服中抽出了他的領帶,然后拽在右手手心里藏好,撲到他身上吻他。 牙膏的薄荷味已經消弭了,他的嘴唇不算是柔軟,但是吻上去唇與唇的相觸讓我激動難耐,他張開嘴巴放我的舌頭進去,舌尖掃過他的牙齒與上顎,他勾住我的舌頭和我攪在一起,像是一瞬間火就被點燃了,周圍的溫度瞬間升高,我含住他的舌頭吮吸,左手扣住他的后腦勺讓這個吻更深入,右手穿過他的背后,一邊吻他一邊把他扶了起來。 我雙手扣住他的手心,一邊坐在他腿上用雙腿把他圈住,一邊快速把他雙手舉過頭頂,用右手中的領帶把他雙手手腕綁在一起。 秦信望看著我笑:“你早說就好,我不掙扎的。乖乖讓你綁?!?/br> 我摸摸他的臉,湊上去接了個吻:“那就不好玩了?!?/br> 他說:“年輕人真會玩?!?/br> 我舔舔他的耳朵,放嗲了聲音:“是老師教得好?!眹K,被自己rou麻得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他把被幫助的雙手從我頭上放下,環住我的脖子:“老師什么時候教過你了?” 我就著這個姿勢去親他,然后按住他的胸把他撲倒,又把環在我脖子上手放下來舉在他頭頂:“天資聰穎,舉一反三?!?/br> 他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趟得更舒服,然后興致盎然地等待我下一步動作。 他一懷用著期待的眼神看我,我就被他撩得受不了。我舔吻他的眼睛,湊到他耳邊和風細雨地說:“讓我來為老師服務吧?!?/br> 我伏在他的身子上,順著眼睛往下吻,他高挺的鼻梁,唇峰,臉頰,每一個地方都讓我覺得剛剛好。 我輕輕地咬在他曲線完美的下巴上,用舌頭舔過細小的不能看見的胡茬,我問他:“你下巴真好看,我想給你剃胡須?!?/br> 用剃須刀刮下他臉上的剃須膏的泡沫,露出他曲線完美的下巴,會讓我有一種拆開禮物或者一點一點掘開寶藏的興奮感。 他說:“你技術行不行?” 我有些喪氣:“怎么能問一個男人行不行呢?”然后報復性的在他喉結咬了一口。 他也不阻止,只是笑:“我該怎么遮才好,九月多帶圍巾嗎?” 我舔了一下他喉結:“沒咬那么重,不留痕,涂點兒馬應龍得了?!?/br> 他抬腳踹我:“小崽子還想往我脖子上涂馬應龍?” 我咬住他的rutou,吮吸,舔吻,用舌頭在乳尖上繞圈,描摹它的形狀,讓他勃起,充滿紅潤的血色,看起來更加誘人,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按壓搓揉他的乳尖,余下四指揉捏他結實飽滿的胸肌,結實柔韌的肌rou讓我愛不釋手。 秦信望悶哼聲從喉嚨里泄出來,撩得我心又癢又酥,我爬起來和他接個濕噠噠的吻,繼續往他身上親。 我手往下摸他的性器,才射過一次,現在卻又挺立起來,直直的打在他的小腹上,我輕輕的幫他擼了幾下,摸到自己的,也硬的發脹。 我從胸口一直舔吻到小腹,終于遇到了他直立勃起的性器,我用舌尖在guitou上打轉,聽到他厚重急促的呼吸聲,覺得胸膛被什么填滿了,大概就是滿足吧。 我拿出開始用過的潤滑劑擠在手上,往自己身后摸去,很順利就捅進了一個手指,腸rou一下子就包裹吸附了我的手指,里面是柔軟溫熱的地方,和秦信望的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自己給做擴張,這種感覺讓我有些羞恥。 我抬頭朝秦信望看去,看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驀然臉就紅了,像是做什么壞事被抓包了一樣。他迎著我的目光,笑著說:“良辰美景,賞心樂事?!?/br> 老流氓!成天沒個好話。 我有些掛不住臉了,沒好氣的說:“早知道這么麻煩我就不玩了?!?/br> 他說:“要不你給我松綁,我來?” 我狠狠地說:“想得美!我都做了這么多了?!比缓罄^續給自己做擴張。 等我覺得差不多了,跨坐到他身上看到他含笑的臉,我才發現他可能是在玩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