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丑不是我的錯_分節閱讀_93
金鏈大哥看著馮定坤,神情嚴肅:“你真的能救我們大哥?” “我答應了,就一定做到?!?/br> “你和那個黃毛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讀書時的同學?!?/br> “你沒有說實話?!苯疰湸蟾绲难凵窭卫蔚囟⒅?。 馮定坤扎了一下眼睛:“他是我朋友?!?/br> “朋友能做到這個份上?” “你們都愿意為你們大哥赴湯蹈火,我為了我朋友以身犯險又有什么不可以?” 金鏈大哥沒說話,打了個響指。門開了,黑皮女孩推著一個蒙著眼睛的家伙走進來。馮定坤立刻站起來,盯著來人。那女孩將蒙眼布扯了,岑法裕眨了眨眼睛,待適應了光線,不由得瞪大眼睛看著馮定坤。 馮定坤此時心里緊張,又不敢表現出來。他害怕岑法裕會叫他的名字,那樣自己偽裝的身份就露餡了。 幸好岑法裕夠機靈,左右看了一眼,什么也沒說。 金鏈大哥盯了馮定坤一眼,警告道:“你別說話?!?/br> 他轉頭看向岑法裕,問道:“小子,這位先生說他是你朋友,你說說,他叫什么?” 失策! 這下糟了! 岑法裕怎么可能知道他冒用了高木的身份?! 岑法裕兩眼咕嚕咕嚕轉了起來,被那黑皮女孩照著后腦勺打了一巴掌:“讓你說話!” 岑法裕急得額頭冒汗,求救般看向馮定坤。 馮定坤也知道自己冒用他人身份并不穩妥,但是沒想到這位金鏈大漢看起來莽撞,實際上卻如此謹慎聰明,讓岑法裕來與自己核對身份。 不能再等了! 就在三人越來越懷疑的當兒,馮定坤抄起板凳劈頭砸下! 只聽見咣當一聲,那金鏈大漢反應也是很快,立刻躲開了身子沖上來,與馮定坤撲成一團,兩人連拆十數招,眼見得馮定坤略占上風,一旁的小弟又抄著凳子砸下來。馮定坤就地一滾,險險避開,那金鏈大漢又堵了上來,截住他去路。 馮定坤一時間與兩人僵持在一起。他萬萬沒想到,甜口幫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居然也有這名金鏈大漢一般的好手,今天想要全身而退容易,想要帶走岑法裕卻是難了! 金鏈大漢躲開馮定坤一腿,斜掌劈向馮定坤手腕脈門,被馮定坤手腕一轉,化去攻勢,反手扣向他手腕。兩人手掌一對,被各自震開。 那小弟面露異色,問道:“你是什么來頭?!” 金鏈大哥卻瞇著眼睛,收起攻勢,問道:“小子,白蓮鎮何氏醫館的何大夫,是你什么人?” 馮定坤正猶豫是否應該如實相告,岑法裕已經先一步歡呼起來:“看來是自己人!自己人!這位大哥,這位小妹,我這朋友可是何伯伯的親傳弟子!” 馮定坤心想岑法裕這個冒失鬼!如果這漢子是師父的仇家,那今天恐怕不能善了。然而那金鏈漢子卻是神色一松,打量著馮定坤:“原來是你?!” 馮定坤收斂動作,然而渾身肌rou卻并未放松,他并不記得這金鏈大漢和師父有什么淵源。 “我二十歲那一年受了重傷,是何大夫救了我?!苯疰湸鬂h揮揮手,讓黑皮女孩放開岑法裕。岑法裕立即如同熱油燙了屁股的毛猴一般,嚷著這疼那疼,吱哇亂叫,躥到馮定坤身旁。 馮定坤看他不停搓著手腕上被繩子綁出的痕跡,向其他人問道:“藥酒有沒有?” 黑皮少女找了瓶藥酒來,隔空丟給馮定坤。那金鏈大漢還是坐在那里,打量馮定坤。 馮定坤看他們暫時沒有開戰的打算,于是也坐下來,驗看岑法裕身上的傷。 岑法裕掛著個臉看著馮定坤單薄的身形,問道:“阿坤,你動了那個換腎手術了嗎?” 馮定坤點點頭。 岑法裕立刻躥了起來,叫嚷道:“我不是叫你等我?!我說了會拿錢回去的!” “等你?今天要不是我來找你,你恐怕就要死在這里了吧?!?/br> “那也不至于。那天甜口幫的要把我沉海,還是這三位救了我?!?/br> 金鏈漢子拱手道:“我叫王巖,這兩位是我手下的小弟小妹,陶華和孫第?!?/br> 他既然已經自報家門,又救了岑法裕,暫時就不算敵人。馮定坤也還禮道:“我叫馮定坤,這是我朋友岑法裕?!?/br> 馮定坤看了三人一眼,心中已經差不多把來龍去脈弄清楚了。當時甜口幫的大當家吃了官司,二當家于是找到了岑法裕實習的律師事務所,交了酬金請他們打官司。酬金又被岑法裕卷走了,可惜沒來得及送到醫院,人就被二當家截住,是這三人救了岑法裕,目的是為了請岑法裕幫忙,救下他們深陷牢獄之災的大哥。 可是岑法裕這家伙還惦記著那一百萬,沒有酬金便不肯出手相助。 他哪里知道,自己早就將腎賣了。 金鏈大哥看著馮定坤用熟練的手法為岑法裕推宮過血,開口道:“既然你是我救命恩人的弟子,那今天的事就此揭過。你們走吧?!?/br> 一旁的兩人立即叫道:“那大哥的官司怎么辦?” 金鏈大哥擺擺手:“我們可以另想辦法?!?/br> 馮定坤不緊不慢地將藥酒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看著他們三位:“你們大哥的事,我既然說了會幫你們,自然就會做到?!?/br> 一旁的岑法裕立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顯然是責怪馮定坤攬事情上身。 三人看著岑法裕,岑法裕又瞪著馮定坤。馮定坤眼光來回搖擺,挑起眉毛,感覺甜口幫的這個案子,恐怕有什么隱情。 “這案子怎么回事?”馮定坤詢問岑法裕。 “我們打不贏的啦?!贬ㄔ0盖槎紱]說,就先拋出這么一個結論。 “怎么會打不贏?!我們大哥明明是被陷害的!有人在他的酒里加了東西!”一旁一直沒開口的小弟孫第義憤填膺地叫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