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閱讀_306
女人終于豁出去一樣的開口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劉爻說,“只是想更清楚的知道一些事?!?/br> 女人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下來,“我也才到鐘家住了沒幾天,有些事未必比你看的清楚?!?/br> 劉爻說,“沒關系,你只要把你看見的,告訴我就夠了?!?/br> ☆、賭約(二) 向別人講述自己訂婚的對象在跟自己同住一間房的時候靠意yin另一個男人解決生理需要。大概沒有一個女人會想要這樣的體會。 女人自己都覺得荒唐可笑。要不是鐘源有身家可以做她以后事業的助力,她現在早該在這樣荒唐的詢問中掉頭就走。 劉爻對這一場近乎窺探別人隱私的詢問很有興趣,他從前聽鐘源講述過當兵的時候有些男人靠同性來解決生理需求,而鐘源對這種行為抱有的是十足的唾棄,劉爻現在回想起鐘源當時調侃的口吻,在聯系這個女人的描述,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也不知鐘源心里是什么滋味。 “該說的我都說了?!迸死渲粡埬?。在這樣的問詢中,任何人都不會有好臉色?!拔乙仓恢肋@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問鐘源?!?/br> 劉爻頷首,仿佛是沒有聽出那話中尖銳的諷刺意味,“嗯?!?/br> 女人抓起手邊的包,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 這種仿佛羞辱一樣的對待,叫她一直優越的自尊都被踐踏了個遍。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迸苏f。 劉爻頷首示意,女人馬上站起來掉頭走了。 夜里,女人同鐘源同處一室,深夜見他起身,只覺得心頭一陣冰涼。最終她也一句話都沒說,在黑暗里翻了個身,伴著那幾不可查的流水聲掩耳睡去。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女人在去往夜場的時候又收到了劉爻的邀請。 上一次兩人的談話叫女人印象深刻,這一次有人來邀約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絕的話剛一說出口,那人下一句話就叫她攥著包站了起來。 那人說,“如果小姐不愿意上去,那我們老板只能親自下來請了?!?/br> 這話里威脅的意味叫女人說不出第二句拒絕的話。 還是在上次見面的地方,劉爻似乎是連姿勢都沒變,只不過上一次奉茶的女孩不在了,房間里只有劉爻一個人,見到女人進來,遙遙的就沖她一笑, 若不是上次羞辱的印象深刻,女人都要被那一笑迷了眼。 劉爻說,“坐?!?/br> 女人僵硬的在他面前站了半天才坐下來。 “這幾天,鐘源還是那樣?”劉爻第一句話就叫女人咬牙。 “是?!?/br> “鐘源跟你睡在一個房里,還沒有碰過你?”劉爻本來是再平淡不過的問句,卻叫女人有了一種強烈的羞辱感。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應了一聲,“是?!?/br> 劉爻第三句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就有幾分想笑,他也確實是笑了,極輕極淺,“不碰你,晚上起來沖澡?” 女人這一下按捺不住了,她霍地站起來,一雙眼盯著劉爻。 劉爻絲毫沒有被她忽然的動靜震懾到,他還是散漫的,挑著眼看他,聲音里都還帶著幾分笑意,“怎么了?” 他那模樣叫被激怒的女人一下子冷靜下來。 劉爻這樣的人,是她惹不起的。 女人攥著手坐了下來,“沒事?!?/br> “夜里,你聽到他叫韓景宇的名字了嗎?”劉爻問。 女人的坐姿都是僵硬的,“沒聽到?!?/br> “你們不是睡在一起嗎,他如果叫韓景宇的名字,你一定是會聽到的吧?!眲⒇秤媚欠N懷疑的語氣問道。 女人這時候哼笑起來,“你也說了,我們是在一張床上睡覺,我又不是他媽,還管他睡覺說什么夢話?!?/br> 劉爻對這一句話倒是沒什么異議,只是表情很是遺憾似的。 叫女人根本不能理解。 他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么這么熱衷于另一方的隱私。還是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是這樣,陰陽怪氣? 劉爻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樣,他的手很隨意的搭在椅背上,不輕不重的敲著。 女人被那清脆的敲打聲弄得心煩意亂,卻又不敢有任何意義,坐在劉爻對面,如坐針氈似的。 劉爻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到最后女人幾次都欲摔門離開。 等到劉爻終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女人這一回連告辭的話都沒說,扭頭就走了。 后來又有許多次,女人連夜場都很少去了,但凡是只要是和玩樂場所掛的上勾的,都和劉爻有關系似的,幾乎在她剛一露面,劉爻那邊就派人來‘請’她了。女人避讓不能,幾次都被劉爻詢問那些已經重復很多遍的問題。 這些事簡直荒唐到了極點。 經由劉爻這邊的問話,女人的情緒一直不大對勁兒,她總覺得有強烈的羞辱感,從前她才知道鐘源與韓景宇之間不正常的關系時,還能自我安慰著睡去,現在卻要到鐘源做完那些事,重新躺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萌生一點點睡意。 這簡直太可怕了。 劉爻的問話叫她痛苦不堪,原先她并不在意的一些事情,經由劉爻的詢問,她都開始不自覺的去留意,而留意的結果就是讓她疲憊又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