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閱讀_265
浴巾被掀開,露出比小腿更要白上幾分的皮膚。 鐘源低著頭看的認真,他全身都壓在韓景宇的身上,整個人都仿佛牢籠,將韓景宇鎖了起來。 韓景宇的大腿上的確是還有一塊破皮的地方,鐘源給他上了藥,又壓著他看了一遍,才起身將韓景宇放開。 韓景宇等他一起身,整個人就如同個彈簧似的,倏的從床上坐起來,將被掀開的浴巾蓋在了身上,面對著鐘源又是十分戒備的姿勢。 鐘源將手中的棉簽丟到垃圾桶里,“擦了藥就休息吧?!?/br> 說完這句話,鐘源就轉身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面對一年的地瓜干,我覺得,我還是該掙扎一下…… 小劇場: 劉孜錦(拿著跳蛋捶桌子):HHHHHHHHH?。。。。?! 喬越(拿著皮鞭捶桌子):HHHHHHHHHHHHHHHHHHH?。。。?! 權維成(默默的把女仆裝收了起來):…… ☆、酒色 權勻不知道又是哪點激怒了權維成,反正鐘源見到的從學校出來的權維成,臉色陰郁的可怕。 兩人坐在車里,權維成開著車窗抽煙,鐘源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任憑著他去了。 權維成一連抽了三根煙,陰鷙的表情才終于緩和了一些下來,這個時候鐘源才開口問怎么一回事。 能把權維成氣成這樣的,準是權勻沒跑了。 權維成這一次也是被權勻氣糊涂了,夾著煙的手都在發抖,煙頭都還好幾次燙到了他的手指,鐘源看不下去了,把他手上燒到煙蒂的煙奪下來丟出了車窗,“怎么了啊,天塌了也吱個聲啊?!?/br> 權維成抿了抿嘴,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我現在真恨不得掐死那小畜生?!?/br> “怎么,你家那個祖宗又怎么招你了?”鐘源這話是戲謔居多了。 權維成擺了擺手,“今兒我去跟他攤明白了講,那小畜生叫我去把那個女的找回來……” 鐘源說,“就你弟追的那個音樂老師???” “嗯?!睓嗑S成真是被氣的不輕,伸著手指按自己的額角,“那小畜生還叫我跪著跟人家道歉?!?/br> 鐘源一下子笑出了聲。 “真他媽早該在他沒出生的時候就把他給弄死了!”權維成語氣恨恨,“什么個東西,真當我是這輩子還他債來的吧?!?/br> “你也別氣太狠?!辩娫磁呐臋嗑S成的肩膀,“你家那小祖宗還小,鬧騰個幾年也不算什么,年少輕狂,你也多擔待些——”鐘源說著話都還帶著笑的。 權維成一下子將鐘源的手甩開,“滾——感情你是沒那么個討債鬼的牽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鐘源的手被打開了,也沒說什么,看著臉色不愉的權維成,直笑。 “你他媽滾一邊去,我現在看誰誰煩?!睓嗑S成咬牙對湊到面前來的鐘源道。 鐘源也不招惹權維成了,就在旁邊問,“你家小祖宗在學校被人收拾了的事還管的嗎?” 權維成正在氣頭上,想也不想的回到,“讓他被人弄死得了,省的礙眼?!?/br> 鐘源也知道權維成是氣糊涂的,但是他現在說的話已經算是一種決定了——權維成不準備管學校里權勻的事,說實話,這事鐘源也不大愛管,韓景宇上次救權勻的事,正好顯示了他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角色,那些人又都是沖權勻去的,跟韓景宇并沒有什么關系。以后就是找事也是找到權勻身上去,權維成都說不管了,那他自然也就沒有橫插一杠的必要。 “那你什么時候走???”鐘源可知道權維成這送的一趟可是已經快有一個月了,他要再不回北京,可真就要出事了。 “我說,你就這么盼著我走?”聽了鐘源的話,權維成是有點不樂意了。 “哪能啊,我這不為你著想嘛?!逼猎掔娫串斎灰矔f。 權維成哼笑一聲,“那我該不該說聲謝謝?” “那倒不用?!?/br> 權維成伸手擂了鐘源胸口一拳,鐘源似真似假的往后一退,但是拳頭還是落在了實處,跟著權維成忿忿的語氣一起,“你他媽別給我油嘴滑舌的?!?/br> 鐘源坐正了。 權維成又摸了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說,“我也是該走了?!?/br> 鐘源撇撇嘴,不接話。 “我們家那個討債的,我也是管不到了?!睓嗑S成抽煙抽的兇,他覺得來的這一趟,頭發都要被權勻那小畜生氣白了,“以后你能關照的就關照點,不能的,就看他自己造化了……那小畜生,總該要挨一頓收拾的?!睓嗑S成說了這一句話,把煙往車前的煙灰缸一按,掉了車頭往后走,“走,跟我喝酒去?!?/br> 鐘源這些天酒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又喝啊?!?/br> “別給我廢話,是不是兄弟了?”權維成一句話就把鐘源給堵了回來。 鐘源沒辦法,跟著去了。 兩人這一去,懼是喝得爛醉,這一次權維成是存了心的灌鐘源喝酒,鐘源沒那么多彎彎繞的心思,不知不覺就被權維成灌的暈暈乎乎了,反觀權維成,這一次除了眼中透著醉意以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清醒的很。 權維成攙著鐘源上了車,難得的是這一回鐘源還念著韓景宇,坐在車后座都還不安分,撒酒瘋一樣跟權維成叫嚷。 權維成被他這個醉鬼吵得腦殼都是疼的,他也暈乎的很,卻比鐘源清醒了許多,吹了點冷風,臉上也沒燒的沒那么厲害了。 喝醉了鐘源都還記得要去學校接韓景宇,權維成現在對那學校都有了心理性的厭煩,但是聽了鐘源幾次三番的叫嚷,還是調轉了車頭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的樣子了,真是下班的高峰期,堵車堵的厲害,權維成開了窗戶,伸著頭在外面等著綠燈。鐘源被他放在車后座,現在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等車開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校門口已經沒有多少個人了,卻有一個人影打眼的很,站在學校門口的花壇旁邊,身后就是兩米高的朱字石碑。 權維成開的是自己的車,韓景宇不認識那車,等到權維成把車開到韓景宇面前之后,韓景宇才知道是沖著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