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閱讀_108
劉孜錦那個時候就納悶了,他心情不好?他在外面飆車,斗酒,暢快淋漓的發泄,怎么還會心情不好? 保姆說,他從回來開始就沒笑一下。 劉孜錦從回來開始確實就沒笑一下。 劉孜錦回了自己房間,在沙發上一坐坐了一夜,把自己這幾天不對勁的反反復復的想了一遍,然后想明白了。他有一個習慣,每次都下意識的轉頭看后面,現在這個習慣還在,回頭的時候看到的卻都不是那個想看的人。 偷看一個人上了癮是什么滋味? 劉孜錦越想越煩,手抓著才長長的頭發,恨不得要把那些頭發揪下來一樣。 劉孜錦原本在上大一,中途被他老爺子踹到西藏去了,現在他回來了,學校那邊他也沒去一次,他家里的人都憐惜他在外面吃了一年的苦,哪里還會趕他去上學?就讓他在家里玩了幾天了。就是劉孜錦想在家里在玩兩個月,估計也沒人會說他半句不是。 許安瑩已經在訂酒店了,五星酒店,酒店里在問要怎么怎么辦,請柬要怎么做,布局要怎么擺,擺多少桌,許安瑩事事都順著劉孜錦的,人家問她她也要在按著劉孜錦的喜好來,于是她給劉孜錦打電話,問劉孜錦雜七雜八的,劉孜錦被問了不耐煩了就一個勁說隨便隨便。到最后劉孜錦都要掛電話的時候,許安瑩征求性的問了一句,要不要請軍營里的人,如果要請的話,就多擺十幾桌子。 許安瑩把請人的事一提出來,劉孜錦第一反應就是梁耀。 他是還在慪梁耀的氣,不敢巴巴的找過去,但是他現在過生日,把別人都請了在請這梁耀不就是有借口了!多好的主意哇。他就是想見見這梁耀現在怎么樣了,請過來吃個飯,看幾眼不就好了。 許安瑩聽到劉孜錦突然興致高了起來,叫她準備這準備那,說要請軍營的戰友過來。許安瑩聽了心里都是高興的,劉孜錦在軍營里交了不少朋友??! 母子掛了電話都還是興沖沖的,一個在高興兒子交了不少朋友,一個在高興能見到梁耀。 許安瑩高興了,給劉孜錦準備生日宴會的時候啊,卡刷的嘩嘩的,什么都要挑最好的,什么都要最貴的,什么都還要親力親為。連那請柬都是她挑了半天才找到的款式,白底紅花,貴氣??!價錢也貴氣,但是劉家不缺錢啊,只要這劉孜錦高興,許安瑩就不把錢當錢。這邊許安瑩在苦惱給自己的寶貝兒子送什么生日禮物,這邊的劉孜錦在苦惱梁耀過來的時候穿什么衣服。 他骨架跟他母親一樣小,穿著軍裝的時候就不如軍營里的人好看,但是架不住他長相好啊,穿什么衣服都俊朗的無法無法的。但是劉孜錦就是不滿意,那梁耀從來不看他一眼,他就覺得肯定是他軍裝穿的不好看。多糾結!母子兩個都糾結! 那邊的鐘源還不知道,他才把自己那個小叔子身份換過來,這邊就要出大事了! 劉孜錦沒去找鐘源要梁耀的聯系方式,是因為這京城就是他的地界兒,哪里用得著別人,今年當兵的人都是有數的,劉孜錦打電話問了幾個人就問出來了,手里捏著梁耀的電話號碼家庭住址,劉孜錦是既不好意思打電話也不敢跑到人家家里去找,最后就扭扭捏捏了發了一條看了蠻公式化的邀請消息。 但是天知道,他只給這梁耀發了一條! 這邊的梁耀也怏怏的,他跟那女的私奔了,說私奔都侮辱了那私奔兩個字,他在外面把錢玩完了之后就乖乖的回來了,梁朦是他jiejie,疼他是一定的,原本梁耀還在擔心家里人知道他當了逃兵之后要收拾他,沒想到她jiejie跟他說,都給他處理好了,叫他這一年好好玩。于是梁耀這一年玩的舒暢了! 家里人都不知道啊,現在梁耀玩了回來了,家里都把他捧著,一個兩個心頭的說他瘦了,但是鬼知道這梁耀是在外面玩兒瘋了的,一天下來跟四五個女的鬼混,能不是這副單薄的模樣嗎?梁朦還是吊著那鐘源,她其實也蠻看中鐘源的,畢竟人家身家也擺在這里,三十歲又怎么了?正是有魅力的時候。 梁朦正計量著怎么把鐘源給套牢了,沒想到這鐘源自從回來之后就沒往她這里走過。鐘源不來說,她梁朦又怎么好意思開口?于是他們這事兒就這么不尷不尬的吊在那里。 梁家給才‘當兵回來’的梁耀買了一輛跑車,梁耀開著車在外面浪著呢,看到有人給他發短信,像是‘他’在軍營里關系好一點的戰友,梁耀是沒什么興趣,發了一條回絕的短信繼續在外面快活。 這邊抱著手機等消息的劉孜錦看到這條消息,他也沒別的感覺,被梁耀這么冷淡習慣了,但是他還非請他不可了!劉孜錦又連著發了幾條消息過去,梁耀都沒有再回。也是,梁耀現在躺在女人的肚皮上睡的正酣,哪里會有時間回他的消息哦! 還是那句話,他劉孜錦這次的生日還真是非請他不可了! 劉孜錦找人查了查,把梁耀現在在哪查出來了。梁耀在京城里的一個玩樂場玩,劉孜錦昨晚就在那里面,但是劉孜錦只要一想梁耀現在那里面,手在摸哪個女人的腿,哪個女人的胸,心里就不舒服的無法。于是這不舒服的劉孜錦劉大少爺,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開了車去‘抓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鐘源(抓梁朦手):梁朦,謝謝你,讓我找到了愛 梁朦(臉色羞紅):我很高興,能成為你的愛 鐘源(笑):不,我是謝你讓我遇到了鯨魚 ☆、敗露 如果給這京城的紈绔子分個三六九等,那么第一等無愧的就是喬權鄒賀四家,第二等總永遠落不下劉家。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劉家的小閻王劉孜錦?喬權鄒賀四家都是因為身處權勢最中心,平日里反而不怎么高調,就算最近聽聞四家相斗,那也是小打小鬧,轉眼便熄了風聲。大家子家教甚嚴,不如下面一些權貴對子嗣的放縱。這放縱最甚的,可不就是這年輕的一輩。而要論數這年輕的一輩,風頭最勁的就是這劉家的劉孜錦。 可惜這劉孜錦有一個從政嚴苛的外公,看不過劉孜錦胡作非為,一腳將他踹到了軍營里修整修整。但是他外公哪里知道,他劉孜錦是個什么樣的玩意,修整沒有,整條胳膊都差點廢在了西藏?,F在他外公因為年事已高,被送到了地中海去休養,再也管不到這個殺回北京城的閻王了,這下子,兇獸出閘,真正是誰都管不到了。劉孜錦的父母?劉孜錦這樣無法無天的性子,還不都是他那一雙父母溺愛出來的。 劉孜錦車庫里有十幾輛跑車,那是他以前愛玩車,家里有錢,他喜歡的都買了放在車庫里,也沒見開出去,就擺在那里看。他父母都以為劉孜錦安分,卻不曉得這劉孜錦能跟喬越攪和到一起,就是因為飆車。劉孜錦最喜歡的那輛阿斯頓馬丁DB9都是喬越送的。 劉孜錦就是開這輛車去的。 京城有個八大胡同,以前明國時候都是玩樂地,現在更是,胡同外面還是斑駁的瓦墻,里面卻不知道翻新了幾次了,劉孜錦就開著這輛車堵在這巷子門口,有人開著車要從巷子里出來,劉孜錦的車堵在那里,惹的車主罵娘,但是劉孜錦一從車里出來,那人就乖乖的倒車給劉孜錦讓開了一條路。 惹不起哦。 劉孜錦現在是沒工夫理那煞筆,下了車就往那胡同里走。真的只能說那胡同里是別有洞天,你在外面看的時候覺得破舊的要命,但是你走去,聞著那墻面都覺得透著一股子脂粉香。也只有這樣彌久的銷魂窟,才能把每一寸地界兒都沉淀出這樣勾魂的香味來。 劉孜錦抬腳跨進去,仿佛就此踏入了一個夢中。糜艷的燈光,勾描著太真娘娘春睡的檀香木屏風,這里玩的就是這個味兒。劉孜錦早就把這里玩膩了,看都不看就往后面走,這里的人都有眼力勁兒,看著劉孜錦這個昨日匆匆而去的熟客今日又來,沒有一個擋路的。他們也不敢擋??!劉孜錦往里面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跟站在門口的一個人說,“我找梁耀?!?/br> 梁耀也是這里的熟客,那人只當他們相識,曖昧一笑就引著劉孜錦往后面走。 他們哪里知道,他們這是把掀了天的閻王領進來了! 劉孜錦跟在他后面,越走越里。這八大胡同里面的地方才是真正極樂的銷魂窟,劉孜錦蠻緊張,那緊張不是看到人家姑娘赤條條的身體,而是想著等會見到梁耀該說什么話。前面領路的人停了,停在一扇門前邊兒,“梁少在里面?!?/br> 劉孜錦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神情有些躊躇,那人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有膽子敢問。劉孜錦揣在兜里的手捏緊了又松開,心才一定,抬手將面前的門推開了。 屋子里面還落著一道簾子,紅色的,繡著交頸鴛鴦,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里面翻云覆雨的男女。劉孜錦是個未經人事的,見著這一幕也沒有半點羞澀,只是隔著那一道簾子,看著那壓在女人身上喘氣的男人,怎么就覺得那么扎眼呢? 里面的女人還不知道門被打開了,手緊緊圈著壓在身上的那個男人的脖子,深一聲淺一聲的□□。男人抱著他,雙腿跪在床上,袒露出的身體在上下起伏著。 劉孜錦還在門口躊躇,里面的男人似乎覺得背上有點涼了,轉過頭發現門被打開了,還有個人站在門口,這一下急了,拽著被子把自己和身下的女人一起遮了起來,嘴上也不干凈了,“看你麻痹??!” 女人還沉醉著,見到身上的男人突然不動了,瞇著眼睛就開始抓男人的后背。 女人的手啊,涂著豆蔻,紅的像血,就這么在男人的背上一抓,可不一下子將身上男人的心魂都抓去了嗎? 梁耀也顧不上門口站著的人了,手上捏著女人的柳腰動作起來。 劉孜錦從聽到他的聲音時臉色就有點不對勁了,這一下他也不再躊躇了,掀了簾子就跨進去了。梁耀正在銷魂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一抓,轉過頭就見到一張俊秀的臉,要說這劉孜錦長的,跟他母親一個樣子,招人憐哦。梁耀看的呆了一下,也只是這一呆,面前的劉孜錦看到他的臉之后眼睛瞪大,捏著他的肩膀將他從床上拽的摔倒下來。 被梁耀壓在身下的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 劉孜錦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各自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陰沉,扭頭瞪著那個帶路的人,“梁耀呢?” 帶路的人一愣,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摔在地上的梁耀就梗著脖子說了一聲,“你找老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