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寵妻指南_分節閱讀_126
等吃過晚飯后不久,銀松路的天空花園別墅發來了視屏通訊,兩個多維空間契合在一起,烏拉爾星的一群人都關切地看著原桐。 “米克斯!那群渣滓!竟然連未成年人都出手,簡直不配為人類,應該人道毀滅!”維斯破口大罵,其他三兄弟也很贊同弟弟。 帝國對幼崽和未成年人的保護一向是最看重的,也導致了帝國的公民習慣性地將幼崽和未成年人放在保護的一方,你們成年人打來打去不要緊,千萬別涉及到孩子們。所以一群未成年的學生遇襲事件,甚至導致了那么多人受傷,讓帝國的公民出離地憤怒了,紛紛在各個論壇里討伐策劃這件事情的人。 塞斯四兄弟一起譴責今天襲擊學生的暴徒,費格斯沒理他們,而是和克羅斯特說起他調查的事情。 “他叫阿爾杰,身份不詳,年齡不詳,曾經救過藥劑師協會的會長,被藥劑師協會的會長留在藥劑師協會,機械天賦非常不錯?!辟M格斯很無奈地道:“時間太短,我能查到的只有這些,其他的還沒法查到?!?/br> “是沒辦法查,還是人為干擾,不讓你查?”克羅斯特嚴肅地問。 “可能都有吧?!辟M格斯說著,小心地看向克羅斯特,猶豫了會兒,忍不住道:“克羅,這個人來歷不明,你小心一些?!?/br> 克羅斯特點頭,突然問:“費格斯,他是不是和我父親長得一模一樣?” “是?!辟M格斯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我幾乎以為他就是你父親了?!?/br> 克羅斯特沒有再說話,過了會兒,他才道:“或許,我應該和他見一面?!?/br> “不行!”費格斯嚴厲地道:“他來歷不明,你暫時行事小心一些,別忘記了,還有一群暗地里的老鼠盯著你?!?/br> 克羅斯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自然明白費格斯擔心阿爾杰可能是有人特地放到他身邊引起他的注意,或者可以說,是來自那個神秘組織的人?!澳阋詾槲視滤??只有見他一面,我才能判斷他的身份,信息素可不會騙人?!?/br> 費格斯冷笑道:“但信息素也可以偽裝!我以前就見過這樣的例子?!?/br> 克羅斯特吃了一驚,忍不住驚疑地看他,他還沒聽說過信息素能偽裝的事情,事實上,帝國并沒有發明這樣的技術,每一個智慧種族都信奉信息素是獨一無二的,代表了那個人的身份。除非……他瞇起眼睛,心里已經有所猜測。 費格斯見狀,便知道自己不用解釋什么了,嘆了口氣,輕聲道:“我會繼續盯著他,想必短時間內,他不會有什么作為,聽說這次的高校藥劑師聯盟大賽,他會代表藥劑師協會參加?!?/br> 克羅斯特唔了一聲,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一旁的原桐雖然和塞斯他們說話,其實在關注他們,同時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里也對那金發男人好奇之極,甚至懷疑今天他出手救下自己,是不是有預謀的。 等結束了視頻對話,原桐將阿多尼斯叫過來,摸摸它的金色頭發說道:“阿多尼斯,我今天遇到襲擊時,被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救了,你說它會不會是克羅的同族?” 阿多尼斯仰起小臉看她,琥珀色的眼睛沒有任何變化。 “他會不會是圖澤斯卡呢?” “不會!”阿多尼斯奶聲奶氣地回答。 克羅斯特看過來,挑起眉,問道:“你怎么能確定?” “圖澤斯卡只有主人?!卑⒍嗄崴拐f著,頓了下,又道:“還有你,你是主人的后代?!?/br> “你又怎么確定除了你主人外,沒有別的圖澤斯卡?”克羅斯特冷聲道,“既然這世界上有一個圖澤斯卡,為什么不能有第二個,或第三個?你是兩百年前被人制造出來的,誕生后就被封閉在海底,兩百年的時間,能發生很多事情?!闭f著,克羅斯特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阿多尼斯,說吧,你主人曾經給你下過什么指令?” 小機器娃娃搖頭,“這是主人說的,他說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圖澤斯卡了,不會有第二個。主人的指令是讓我保護他的后代,他的后代是你?!?/br> “他還說過什么嗎?” “沒有了?!?/br> 克羅斯特思索片刻,發現阿多尼斯被制造的時候太早了,早到他的父親和母親根本沒有相遇,沒有生下他,所以能從它這里得到的消息非常少,甚至他也不太明白,當初父親是用什么樣的心態將阿多尼斯制造出來的。 原桐好奇地問,“阿多尼斯,你主人當時應該是連老婆都沒找到,就先為后代制造機器人,他是不是想得太遠了?他制造了多少個像你一樣的機器人?” 維吉妮亞公主出生在星際歷7582年,放棄帝位的時間在一百多年前,顯然那時候她才成年不久,滿打滿算的,兩百年前,維吉妮亞公主還沒出生呢,克羅斯特的父親那時候也沒是到維吉妮亞公主,不可能這么早就打算結婚了吧? “不知道?!卑⒍嗄崴褂靡恢恍∈置约旱念^發,想了想,“不過主人可能確實做了很多像我一樣的機器人娃娃,就不知道他將它們放到哪里?!?/br> 原桐聽到這里,不禁有些興奮地問,“真噠?那如果是其他人得到你們,會不會泄露什么???” “不會,以主人的行事方式,如果是為了保護后代而制造的機器人娃娃,每一個機器人娃娃有自毀系統,被除了主人后代的人開啟,便會自我銷毀爆炸?!卑⒍嗄崴购芾潇o地分析。 “那你還記得你主人是在什么時候將你制造出來的,并且當時的環境是什么樣的么?”原桐慢慢地誘導它。 阿多尼斯看向她,一雙沒有任何人類情緒的眼睛好像看透了她一樣,“我的系統資料里沒有這些信息,絮我無法回答?!?/br> 原桐失望了,好吧,這確實是預料中的事情,不然當初克羅斯特打開它時,早就問了。 等到晚上睡覺時,原桐依然在糾結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了很多,直到克羅斯特突然將她翻了個身,將她的衣服掀了起來。 原桐木了下,馬上掙扎起來。 “別動,這里還有瘀血?!笨肆_斯特按住她,拿治療儀為她腰背上的磕傷治療。她的皮膚又白又嫩,磕磕碰碰間,很容易便會留下痕跡,這點他最清楚,畢竟有時候都不敢咬太重,咬完了自己又心疼。 原桐將臉埋在枕頭上,乖乖地趴在那里,等發現他收起治療儀了,才紅著臉爬起來將衣服拉好。 燈熄滅后,少年將她緊緊地摟到懷里,黑暗中,一條尾巴靈活地纏上她的腰,在上面輕輕地蹭著,冷冰的鱗片,堅硬非常,不過當它們乖乖地收斂起來時,卻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原桐被它蹭得身體有些發軟,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先是摸摸他的尾巴,然后又湊過去親親他的臉,小聲道:“克羅,那個叫阿爾杰的人我覺得好像沒有什么壞心思?!?/br> 少年沒有出聲,只是纏著她的腰的尾巴緊了緊。 雖然他不說,原桐卻知道他應該對那個阿爾杰很在意的,畢竟和自己長得那么像的人,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親緣關系,怎么可能不在意?聽說越是強大的種族,孕育后代越困難,種族的人數素來不多,所以會很珍惜每一個同族人。 阿爾杰沒有什么壞心還好,如果是打著其他主意接近的,原桐可以想象克羅斯特的心情會有多糟糕。 第112章 因為宮里皇帝的重視,所以第二天吃早餐時,原桐便聽說昨日襲擊事件已經有了結果。 她一邊吃早餐,一邊瀏覽光腦里的帝國新聞,上面給的官方答案是一群來自流放星的暴徒逃離流放星后,為了報復帝國,襲擊了參加中級藥劑師考試的學生,帝國已經將他們緝拿歸案。為此,帝星安全警衛局的總局長喬托·賀蘭德引咎辭職,賀蘭德家族也站出來向受襲的學生道歉,并且賠償他們的損失費。 官方的新聞說得很正式,乍然一看之下,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畢竟星際中時常有暴徒襲擊民眾的新聞發生,只不過這次被襲擊的是一群學生,才引起了眾怒罷了。這個說法用來唬弄一下民眾倒是可以,但是卻經不起深究。 原桐又刷了下星空網的論壇,果然就見論壇上很多論壇小人在噴這件事情,有些激進份子噴得非常High,噴帝國、噴皇室、噴軍部、噴警方、噴暴徒……就差點連社會制度等都一起罵了,標準的鍵盤俠和憤青,反正民論自由,怎么罵也不犯法,可以一并群噴了。 可想而知,言辭比較激烈的一些論壇小人最后被趕人忍無可忍地趕下去了,等他們再卷土重來,繼續再被趕下去,將星空網論壇的氣氛弄得污濁不堪,最后只能讓技術帝出馬,將他們都弄走。 原桐刷了一遍論壇后,便轉頭看向身邊的少年,問道:“那些流放者是怎么進入帝星的?真的只是流放者么?” 帝國的流放者其實是一群罪大惡極的罪犯,因為帝國的法律中沒有死刑,所以那些罪犯一般都是被流放,他們被流放到一些資源貧乏或者是需要開發的危險星球,生存環境非常惡劣。而這群人,便被稱為流放者,一些固定接收流放者的星球被稱為流放星。 克羅斯特用餐的動作頓了下,然后放下手中的餐具,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中,確實是有人幫助他們偽造新的身份,掩護他們進帝星的,而且藥劑師協會中也有內鬼幫助他們,所以他們才能在那兒襲擊學生。經過這件事情,帝星的安全警衛局會重視帝星安全,你不用擔心?!?/br> 原桐哦了一聲,小聲問道:“應該不是沖著我們來的吧?” “你怎么會這么想?”克羅斯特驚訝地看她。 原桐撓撓臉蛋,誠實地說,“我猜的,因為好像每次我出門,總要發生點什么事情,我覺得對方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比绻皇侵揽肆_斯特被一個秘密組織盯上,原桐都以為這些是意外罷了。 按費格斯所說的,而她也因為克羅斯特的原因,一同被對方盯上了,所以每次出門,對方針對她也不奇怪。 克羅斯特臉上的神色微微變了下,他的神色有些陰郁,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低沉地說了一聲對不起。如果不是他強制將她留在身邊,她也不會被人發現,連累到她,這是他心里最不能承受的事情。 原桐發現他好像有些難過,轉眼一想,便知道自己這樣想,讓他以為他自己連累她、讓她難受了,只能干巴巴地道:“我沒在意,我這不是好好的么?”她是真的沒在意,可能是每一次都化險為夷讓她對他們很有信心,或者也是她骨子里其實也有冒險精神吧。 克羅斯特抱了她一會兒,才道:“上次帝星空間港爆炸和這次襲擊事件,和你我都沒有關系,那些人的目標是破壞皇室的形象,加劇民眾對皇室的不信任,這種事情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生?!?/br> 原桐愣了下,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幕,納悶地道:“破壞皇室的形象,這樣做,對那些人有什么好處?” “好處很多,皇室的統治觸及到很多人的利益,有些人想要推翻帝國,恢復五千年前的聯邦共和國,建立新的統治政權。像流放星上的人,還有星際中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他們都想將帝國的水弄得越渾越好撈取好處,為了利益,可以驅使很多人作惡,可以做出沒有人性道德的事情……” 克羅斯特就像給她上課一樣,用一些很淺顯的語言給她說明一下目前的情況,更深一層的,他便沒有說了,因為說了也沒用,反而會讓她多想,只要讓她明白情況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