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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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阮先是下意識點點頭,等反應過來之后就不由沒好氣的啐了他一聲:“你的事情,告訴我做什么?” 祁文府笑道:“你不是在cao心嗎?” 蘇阮伸手將她頭上摸來摸去的手打了下去,說道:“誰cao心了,我就是好奇!” 祁文府哪兒能聽不出來,蘇阮剛才到底是好奇,還是認真在問。 雖然他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讓蘇阮覺得他又可能會謀逆,甚至會背叛了朝廷另擇新主,可是他卻能瞧得出來,剛才蘇阮問他時的認真。 那神態可不像是因為好奇而隨口問問。 不過祁文府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蘇阮不說,他便也不問,只是說道:“不管是不是好奇,一旦我真生了這心思,第一個告訴你可好?” 蘇阮聽著祁文府這話,總覺得怪怪的。 他造反不造反告訴她干什么? 他就算是真造反關她什么事! 還有他笑得這么一臉燦爛的做什么,好像撿了銀子似的,眉眼彎起來時叫人毛骨悚然的,他該不會想著萬一造反拉她一起下水吧? 蘇阮不由抱緊了橘子打了個哆嗦,強聲道:“不用了?!?/br> 別告訴她。 她沒關系,不在意,不想聽! 祁文府瞧著她一臉生怕麻煩上身的樣子,不氣反笑,這臭丫頭,之前還一臉親昵的叫他祁四哥,轉過頭來便滿臉的嫌棄,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 祁文府在跨院里和蘇阮說了會兒話后,那頭謝勤久不見他出去,便命人過來尋他。 祁文府也不好繼續多留,叮囑蘇阮了幾句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蘇阮問過他有關謝青珩和太子的事情,剛才一直和她說錢太后的事兒,后來又閑扯了一大堆卻是給忘了。 祁文府扭頭見到蘇阮趴在窗邊上,朝著他這邊看過來,他只以為蘇阮是在目送他,嘴角輕揚剛想說話。 “蘇……” “砰!” 那頭蘇阮見他回頭,瞬間扯掉了撐著窗戶的木撐,就見那原本敞開的窗戶砰的一聲落了下來,遮住了里頭蘇阮的身形。 “……” 祁文府臉色一黑。 “祁大人?” 謝勤身邊被派來的小廝感覺到身邊這位祁大人身上陡然飆升的寒意,頓時打了個寒顫,“您可是還有什么事情?” 祁文府咬牙:“沒!有!” 過河拆橋的丫頭! 祁文府深吸口氣,半晌才平復下來心緒,恢復了慣常的模樣,對著那小廝說道:“謝大人在何處?” “回祁大人,大人在前廳等您?!?/br> 祁文府扭頭看了眼那邊緊閉著的窗門,想著下次見面定要好生收拾一下蘇阮,眉眼間卻并沒太多惱怒,反而無奈更多。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想起蘇阮剛才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樣,還有她手忙腳亂弄掉窗戶的慌亂,喉間驀的泄出絲低笑來。 這丫頭平日里明明膽子大的包天,怎么對他時就這么慫了? 小慫包大概就是這樣的。 謝勤的小廝瞧著身邊這祁大人一會兒怒氣沖沖,一會兒又滿臉笑意的,一臉莫名。 祁文府回過神來時,就對上那小廝奇怪的眼神,他連忙輕咳了一聲,收斂了臉上笑意之后,正色說道:“前面帶路,莫叫謝大人久等了?!?/br> 那小廝也不敢多言,連忙垂著頭說道:“是,祁大人請隨小人走?!?/br> …… 蘇阮剛才放窗戶的動作是下意識的,等到做完之后,想起祁文府臉上那瞬間的錯愕和驚訝,她頓時滿臉懊惱,恨不得能將自己埋進地里去。 怎么就這么蠢? 居然會做出這么慫的事情來?! 那祁文府有什么好怕的,她如今可是宣平侯府的小姐,是忠臣之后。 她再不是那個為了生存毀了容貌不得不進了祁家,百般琢磨主子心意,處處都得討好著祁文府,讓他高興才能求得生存的小丫環…… 可是,她就是慫??! 蘇阮一腦袋埋進了橘子的毛毛里,嗚咽了一聲:“丟人死了?!?/br> 橘子扭頭“喵嗚”了一聲,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蘇阮,然后甩了甩尾巴繼續扭頭趴在她腿上,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愚蠢的人類! 第277章 早晚全部抓出來 謝勤見到祁文府的時候,就見到他心情極好的模樣。 那慣來冷肅的眉眼染著淺淡笑意,就連嘴角也輕輕上揚帶著笑。 謝勤笑道:“祁大人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祁文府嘴邊笑意收斂了些:“謝大人說笑了,如今京中一團亂麻的,哪有什么好事?!?/br> 謝勤挑挑眉,聽出了他的敷衍之意,見他不肯說,雖然好奇卻也沒太過追問,只是引著祁文府入內就坐之后,讓人送了茶水過來。 祁文府抿了口茶,問道:“謝老夫人如何了?” 謝勤嘆口氣:“還能如何?!?/br> “幾十年的好友,說背叛就背叛,換做誰也難以接受。母親最重感情,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可心里怕是惦記著,一時半會難以好了?!?/br> 祁文府聞言說道:“一時難過,總好過被一直蒙在鼓里?!?/br> “那越榮能騙了老夫人多年,恐怕所圖非小?!?/br> 謝勤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有些事情長痛不如短痛。 更何況越榮費盡心機的騙著謝老夫人,暗中卻是與人合謀屯兵,甚至趁著荊南天災之時做下那般喪心病狂的事情,不可謂不惡毒。 這種人,若是一直隱于身邊,就是天大的禍害。 謝勤說道:“薄家那邊審的如何了?” 祁文府回道:“已經審的差不多了,有薄錫在前招供,薄家當初所做的事情被抖落了個干凈,二皇子身上這黑鍋背定了,最遲半個月內,薄家和二皇子那頭就會有結果了?!?/br> 謝勤聞言眼底劃過抹陰翳,低聲道:“只可惜,沒將那暗中之人一并抓出來?!?/br> 祁文府手指轉著茶杯蓋子,冷然說道: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這次解決了薄家和二皇子,斷了他們臂膀和遮掩,下一次他們若再想做什么,只要敢動手便會露了痕跡,又豈能如同現在這般將自己藏在暗處?!?/br> “更何況雖然沒將所有人一網打盡,可越榮露了痕跡,只要盯緊了他,未必不能找到剩下的那些人?!?/br> 祁文府沒有提起錢太后,更沒有將他之前和蘇阮所說的那番話告訴謝勤。 不是懷疑謝勤會泄密,更不是不信任謝家的人,而是如果他和蘇阮的猜測是真的,那么上次荊南的事情,還有戶部貪污的案子便是個驚天大局。 能隱于其中多年,不曾露面,甚至連帶著薄家等人都被利用的,又怎可能是尋常之人。 謝勤雖然為人嚴肅,可有些秘密若是知曉了,平日在府衙辦差的時候難免會露了痕跡,而且眼下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此事,再加上剛才蘇阮并沒有當著謝勤的面前提及,顯然是不想讓謝家的人插手其中。 哪怕蘇阮什么都沒有說,可是祁文府卻是莫名知道蘇阮的心意。 謝勤聽到祁文府勸說,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理,那些暗中的老鼠,早晚有一日要將他們全部逮出來?!?/br> 謝勤被祁文府安撫了幾句之后,心緒便平復了許多,他替祁文府滿了茶水之后,祁文府才說道:“對了,謝大人,之前在宮門前的那些荊南之人安置的如何了?” 那些人那日和蘇阮一起跪于宮門之前,逼得明宣帝露面之后,其中不少人因為跪的太久傷了身子。 祁文府被明宣帝懷疑,后又被“禁足”府中,便只能托宣平侯府的人照料那些人。 謝勤聞言說道:“祁大人放心,他們都很好?!?/br> “當日從宮門前將那些人救回之后,母親便親自將他們安置在了府中別院里,更命人請了大夫,還有護衛好生保護著?!?/br> “只是這段時間外間有不少人在尋他們,母親怕有人想要對他們殺人滅口,便又暗中將人分開幾批各自安置?!?/br> “祁大人若想見他們,我隨時都可以帶你過去?!?/br> 祁文府聞言搖搖頭:“暫時不見了,我眼下正招了皇上的眼,朝中也有不少人盯著?!?/br> “薄家落難,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甚至借著這次機會牽連旁人,荊南舊案本就已經牽涉極廣,這些人需得好生護著,免得被人鉆了空子,利用了他們去對付了朝中其他人?!?/br> 薄家和二皇子就是罪有應得,荊南那些人不過是為親人報仇,誰也指責不了。 可他們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去做了別的事情,甚至將無辜之人牽連到荊南一案之中,到時候鬧出的亂子可就不是隨便就能解決得了的。 謝勤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點頭正色道:“祁大人放心,這道理我清楚,我定然不會讓人在他們身上尋了空子,惹出麻煩來?!?/br> 說完后謝勤像是想起什么似得,開口道: “對了,說起那些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br> “祁大人可還記得,那一日在宮門之前,同阮阮一起那個少年人?” 祁文府聞言微怔,皺眉想了想后,才說道:“你是說那個和蘇阮一起跪到最后,等到皇上出了宮門之后才暈倒的孩子?” 謝勤點點頭:“就是他?!?/br> “他怎么了?”祁文府皺眉。 謝勤說道:“那個孩子傷的極重,而且他身子比阮阮還要差一些,高燒了數日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來?!?/br> “那孩子清醒之后,便鬧著要來尋阮阮,但是我們府中的情況祁大人也知曉,多少人眼睛盯著阮阮身上,貿然將他接過來恐怕會惹來麻煩?!?/br> “阮阮的性情祁大人也知道,她若是知道那孩子的事情,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所以我和母親也一直瞞著她?!?/br> 祁文府聞言皺了皺眉心,“他有沒有說找蘇阮做什么?” 謝勤搖搖頭:“沒有,他一直都說要找阮阮,除此之外不管問什么都不肯開口?!?/br> 祁文府聽著謝勤的話有些奇怪,想了想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