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喵頭一次直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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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哀哉,被無情開膛破肚。 “耍人很好玩兒嗎!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有他好瞧的!”繆嘉暉憤恨地踢開腳下的石子。 今天的那個取貨單果然是個惡作劇,到了地方不僅撲了個空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始作俑者更是無從抓起?,F在倒好,錢沒撈著還浪費了時間,往返一趟都半夜了。 “你在這里氣也沒用,以后還是篩選一下吧,或者就只接熟人的委托?!笨娂吻湔f完這句話剛好將今晚發生的事錄入完,他動動手指點擊提交,信息立刻傳進異怪開設的論壇里,沒多會兒的功夫就新增了幾條回復。 “有幾個同行也遇到了這事,看起來不是偶發?!彼研畔⒔貓D給繆嘉暉發了過去。 繆嘉暉看著截圖皺起眉,給驛使下套但不要驛使的命,費這個勁干什么?他才不信只是單純的惡作劇。 “這件事應該已經引起注意了,明天看看會出什么公告,如果查不出來咱們再出手?!彼们闷聊蛔龀龇治?,現在靜觀其變的好。 “我也這么想,不過再出去就得把前因后果都跟緲緲姐說了,接下來的事沒準會很棘手,不能讓她擔心?!笨娂吻淇聪蛩?,今天他們是背著她出來的,一句沒說對肯定得挨罵,他哥嘴甜最適合干這種事。 繆嘉暉看弟弟沒憋好屁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臭小子你別想跑,有難同當,明天一起跪?!?/br> “又跪?你就沒別的辦法了?” “跪只是一個比方,先別打斷我,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讓緲緲生氣?!?/br> 繆嘉卿就這樣在后面看他哥自言自語絮叨了一路,可到頭來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法子,連他都頭疼成這樣,這關怕是不好過了。 往常直接跪地板,明天要不跪搓衣板?他也一同想著辦法。 就在邁入小區的剎那,兄弟二人的腳步同時頓住,一股侵入骨髓的惡意橫掃而來,其渦流的中心就是他們所住的老樓。 二人打了個寒顫,身體下意識地沖向老樓,心中的懼怕到達了巔峰。 千萬不要有事啊。此時他們焦急地想著。 他們沖進樓門,沖上五樓。徹骨的寒意更甚,吐出的呼氣變成了白霧,鐵柵欄門上甚至起了一層薄薄的冰霜。他們顧不得這些,擰開鐵門沖進屋內,然而床上空空蕩蕩,只有兔子玩偶歪在一旁。 心跳倏地下落,這次噩夢成真。 “該死!”獠牙顯露,繆嘉暉一拳將墻壁砸出凹痕。 此刻他們都反應過來那個取貨單的目的,那是捕食的信號,拋灑出來的網抓住了想要的獵物。 不敢耽擱,繆嘉暉抓住床上的兔子玩偶潛進附著在上面的意識里。 搜索附著在死物上的意識最消耗精神力,更別提要追蹤意識的主人更是難上加難,很快他抬起手,面色慘白的順勢往床上一坐,揉著額角緩解頭痛。 “找到了嗎?”繆嘉卿遞給他一片止疼藥,面色焦急。 繆嘉暉接過藥片直接扔進嘴里,他嚼著苦澀的藥片搖搖頭,聲音陰沉得幾乎能聞到血腥氣:“咱們得找土地了,那個東西設了障妨礙我繼續探查,只看到緲緲被幾只枯手拉進床里,可能是以前的受害者,一群倀鬼!”說到這里他頓了下,抬頭看向弟弟,“你也做好心理準備,這次替死人偶可能會派上用場?!?/br> 繆嘉卿聽了面色更加煞白,他不自覺地死死攥緊拳頭,指甲幾乎嵌進rou里。 原本在睡夢里大快朵頤的土地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他隨手拿起枕邊的手機不耐煩地喂了一聲,緊接著他從床上彈了起來:“別著急,我這就來!”說著,他隨便套了身衣服遁地來到老樓門口,兄弟倆已經等在這里,面色陰沉。 “看到是誰抓走小丫頭了嗎?”土地想起上次的鱗粉,在心里祈禱別又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只看到她被枯手拽進床里了?!?/br> 繆嘉暉說完臉色更差了,雖說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加強練習且取得了不錯的成效,可一山還是比一山高,對方只是設了幾個障就阻礙了視線,讓他在自己最得意的領域寸步難行。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他握緊拳在心中暗暗發誓,要更加努力才能保護魏緲緲。 聽了繆嘉暉的話,土地頗為意外,他還以為又是夢蝶的手筆。即便這樣也不能大意,雖然這段時間他表現得很老實,但不代表他會就此死心,肯定在哪里躲著等待時機。 絕不能掉以輕心,他就是個定時炸彈。土地在心中咂舌。 不怪土地疑心重,暫且不表夢蝶之前干的事,單說他作為問題兒童就是一眾人等頭疼的對象,可他又與各路人馬都有牽扯,不然以他的處事風格不可能活到現在。土地實在不想讓自己管轄的這個區域變成戰場,只能對上次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再有下次…… 土地收起心中的狠辣,瞥了眼幾乎沒了魂兒的兄弟倆出聲安慰:“行了,你們也別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敢對護在巢xue里的人出手,對方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兒,快講講具體怎么回事?!?/br> 兩兄弟簡明扼要地將大概講了一番,土地聽了緊皺眉頭,他們要面對的可能比夢蝶還棘手:“今晚大概要死不少人,我跟同行知會一聲?!彼贸鍪謾C編輯一通信息發給相熟的土地讓他們清點人數,一年一度的活躍期提前了都得當點心,收到回復后他把手機一收,看向對面的二人,“小丫頭失蹤多久了?” 繆嘉卿最先反應過來:“我哥猜測大概有兩三個小時了?!?/br> “我明白了?!蓖恋厥掌鹜蘸吞@可親的樣貌,他挺直了背,目光堅毅,“敢在我負責的區域無視規矩,肆意妄為,絡蛛,我定讓你好瞧!” 頃刻間大地轟鳴,仿佛沉睡在地底的怪物從睡夢中蘇醒,每一次的呼吸帶起規律的震動。 魏緲緲膽戰心驚地沿著圍墻走著,現實不似夢境,寒冷在這里有了實質,赤腳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的每一步都冰冷刺骨。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成了她唯一的信念,此時此刻她多么希望今晚也只是虛驚一場??沙隹谶€沒見到,一扇偌大的門先呈現在眼前。 這是座典型的廣亮大門,朱紅色的大門上整齊地排列著一個個锃亮如新的金色門釘。然而與這番華麗的大門相駁,最外面的木制抱框上原本精美的畫作卻模糊不清,甚至隱隱透出最底層的木色紋路。兩側戧檐上的圖案也同樣如此,只能分辨出上面雕刻的尖銳的獠牙,約莫是什么瑞獸。越過這些再看門簪上的匾,只見上面留有幾道不知是何種野獸劃出的粗糙抓痕,書寫的字跡難以分辨無從得知宅邸的人家究竟為何人。 還未等她靠近,朱色的大門緩緩開啟,腐爛發霉的味道隨著穿堂風撲面而來嗆得魏緲緲不斷流淚,她連忙捂住口鼻向后退了幾步,本能告訴她絕不能進去。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到底被什么抓了過來……”她害怕極了,身體叫囂著快跑,可就是一步都邁不出去。 心中的驚恐就要突破閾值之時,無數大大小小的蜘蛛從院內涌出,輕微的落腳聲堆積起來組成延綿不絕的沙沙聲。 任何一個人站在這里都會被眼前的景象嚇瘋,魏緲緲捂住嘴發出一聲嗚咽,連連后退直至靠上冰冷的墻,她努力不去看地上的蜘蛛,掠過它們向前看去,只見院子的深處亮起八只大小不一的眼。月光恰在此時穿透云層灑落進來,覆滿繁復花紋的龐大蜘蛛顯露身形。 但凡有誰從上空俯視,不難看出這座院子是整個胡同的中心,錯綜復雜的胡同巷子組成規整的蛛網。這里,是絡蛛的巢xue。 絡蛛動了,八條纖長的腿令它轉瞬來到魏緲緲的面前,丑陋的面目與猙獰的獠牙正正的面對著她,惡臭難聞的呼氣幾乎令她暈厥。 面對此情此景,她已嚇得忘記尖叫。 絡蛛晃動著身子觀察起自己今日的獵物,它很滿意這個人類呆傻的樣子,她跑不掉了。絡蛛抬起它一條滿是絨毛的腿直直地朝魏緲緲插去,幾乎反射性的,她舉起纏有銀鏈的手迎上直沖自己而來的蜘蛛腿。 一陣焦糊的味道與刺耳的滋滋聲傳來,宛如這個龐然大物痛苦的尖叫。 但這些都與她無關了,重新奪回身體支配權的魏緲緲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根本沒時間查看自己的戰績。 這一擊徹底惹惱了絡蛛,只是瞬息的功夫它便追了上來,在魏緲緲的身后發出一陣陣嘶啞的咆哮,誓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碎尸萬段。 人類的雙腿哪兒能跑得過蜘蛛的八條腿,隨著距離越拉越近,絡蛛再次抬起尖利又碩大的腿,這一次它精準地插進魏緲緲的胸膛。 ————— 關于大門的描述,現搜的百度,是我的知識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