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回幼崽時期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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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安撫物,這很正常。 傅時昭微垂下眼睫。 他的安撫物又是什么呢…… 答案不言而喻。 沈思挽整理了許多秋季的衣服塞進了唐眠的行李箱內,生怕他在這邊受了涼,唐眠扒拉了一會兒才從衣服中間扒拉出了自己的小平板。 這是幼兒園大班的時候他拿到了大紅花之后mama獎勵給他的,因為看他總是借哥哥的平板畫畫太可憐了。 與平板一同買下的還有一支電容筆,唐眠每天都要在上面畫幾筆。 一開始mama還會十分嚴格地限制他玩平板的時間,漸漸的發現他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并不會過度沉迷,便也沒再繼續嚴格管著他了。 可能是耳朵從小殘疾的緣故,唐眠一直很愛護自己身上其他的器官,畢竟被剝奪一只耳朵的聽覺已經很難受了,家里人也對他格外注意。 一手拿著平板,一手抱著貓咪娃娃,唐眠一屁.股坐上了柔軟的大床,撥通了與mama的視頻電話。 房間內的大床有兩個,顯而易見——傅漁一個,他和傅時昭一個。 電話剛被接通,傅時昭正巧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箱來到唐眠身邊的位置坐下。 “到了嗎?在酒店?吃了午飯沒?冷不冷?”沈思挽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面,看她身后的背景應當是在一個花圃內,應該是在記錄拍攝植物。 唐眠點點頭又搖搖頭,“到了,還沒有吃午飯,換了厚衣服,不冷?!?/br> “坐飛機的感覺怎么樣?”沈思挽笑著問。 唐眠舉起自己的一條胳膊,狀似無意地瞅了身邊的傅時昭一眼,意有所指地回答道:“手很酸?!?/br> 沈思挽疑惑地微歪了一下頭,“座位不舒服嗎?壓到了?” 唐眠輕嗯一聲:“壓到了?!?/br> 傅時昭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十分自覺地又給他捏起了胳膊。 沈思挽將他們的小互動看在眼里,笑容不覺擴大些許,“活動活動就好了,以后多注意一點?!?/br> 就在這時,另一道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沈思挽趕忙回應了那人一句。 唐眠知道自家mama要去繼續忙了,十分懂事地結束了這通電話,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小肚子說道:“我和昭昭去吃飯了,好餓?!?/br> “好,吃飽飽的,多給mama拍點照片?!?/br> 見唐眠掛掉電話,一旁還在收拾東西的傅漁趕忙說道:“太奶奶說點了餐會送到房間,待會兒就到了?!?/br> 唐眠聽罷點開了平板上的畫畫軟件,低頭畫起了簡筆畫。 傅時昭乖乖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畫畫。 雖然線條幼稚簡單,但可以看出他的底子很好,手也很穩,一點兒也不會抖。 隨著一個個色塊在線條內填充,傅時昭看出來了,他是在畫來時窗外的秋。 “哥哥畫得真好看?!备禃r昭毫無保留地夸贊。 唐眠笑著繼續筆下的動作,逗道:“唱個曲兒聽聽?!?/br> 傅時昭十分配合地哼起了歌兒。 唐眠很快便發現了這首歌的“不對勁”。 不是國語歌,是外語,但也不是他熟悉的英語,反倒像是……b國語。 唐眠停下畫筆,問:“這是什么歌?” “老師教的,說是b國的一首童謠?!备禃r昭乖乖回答。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被按響。 應當是酒店將午飯送過來了,傅漁趕忙大步走了過去。 可過了一會兒傅漁仍沒有回來,門口傳來了兩道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 唐眠只能聽得懂傅漁的話。 傅漁說:“請問是不是送錯了?我的孩子芒果過敏,應該不會點有芒果的菜?!?/br> 侍者的聲音也帶著些困惑和茫然,用b國的語言回應著些什么。 兩人就這么僵持住了。 會b國語的保鏢并不在他們房間里面,而是在他們隔壁的房間。 就在傅漁糾結著要不要現在趕緊將保鏢叫過來的時候,兩道小身影來到了他的身邊。 旋即,傅時昭用b國語言與送餐的侍者交流了起來。 唐眠早知道傅老太太幾年前就給傅時昭請了一個b國語老師了,只是他沒想到傅時昭竟然已經能交流得這么暢通無阻了,心里不禁有些驚訝。 與這個雖然b國語說得并不是特別標準,但并不影響溝通的孩子交流了幾句之后,侍者低頭再次確認了一下,回道:“沒有送錯,就是這間房的餐?!?/br> 傅時昭也有些疑惑。 自從幾年前被傅若洋逼著吃下芒果住進醫院之后老宅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與芒果有關的東西。 點餐這種事一般都會交給管家來辦,管家不可能會忘記這點。 就在這時,另一個推著餐車的侍者走了過來,看了眼他們的門牌號,也說自己這里的餐是屬于他們房間的。 這個餐車里的食物就要“合理”許多,唐眠踮起腳尖在上面看見了自己愛吃的各種草莓味的甜品。 而先前來的那個侍者餐車內的食物雖然豐盛,但更像是胡亂挑貴的點的,除了大芒果外還有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特別大的榴蓮。 兩份餐。 還有份是誰點的? 隔壁房間的管家和傅老太太聽見動靜走了出來,不消片刻明白了情況,對傅漁模模糊糊地說道:“是…‘東道主’的心意,把芒果拿走,其他的收下吧?!?/br> 傅漁聽罷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將芒果和那個大榴蓮都退了,也沒再問些什么。 唐眠眨了眨眼睛。 東道主?難道說是傅時昭mama那邊的親人嗎? 唐眠也沒想太多,回到房間之后和傅時昭、傅漁叔一起美美享用了來b國的第一頓午飯。 如果真的是傅時昭mama那邊的親人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傅時昭是很重視的。 不過傅時昭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以為自己的爸爸是傅漁,傅漁是傅老太太的孫兒,他是和傅漁一起被帶回傅家的。 那邊的人應該是考慮到了傅時昭對這件事的接受程度,怕他小小年紀一下子接受不了這么多信息所以沒有輕舉妄動吧。 傅老太太完全可以選擇等他再長大一些再告訴他背后的真相,但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將傅時昭帶來了b國,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唐眠對傅時昭母親那邊的事情并不了解,知道一些淺顯的也不過是因為上一世傅時昭接手了傅家,關于他的輿論傳聞隨處都是,包括父母那一輩的事也都被挖了出來,他不可避免地瞅到了幾眼罷了。 吃完飯后唐眠困意上來,裹著被子睡了一覺。 傅時昭在飛機上的時候已經睡了很久了,這會兒并不困,便安靜坐在床邊看著帶過來的競賽書。 唐眠睡醒的時候好奇地拱進傅時昭的懷里,瞅了一眼他捧著的書的內容,旋即痛苦地閉上眼睛,繼續瞇起了回籠覺。 雖然曾信誓旦旦地說等上小學之后要將哥哥的威嚴重新撿起來,輔導傅時昭的功課,但現在看來……他還真不一定能輔導得了傅時昭。 傅時昭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一世從小便得到了很好的資源,比上一世還要厲害很多很多,小學他會不會跳級都難說。 重生的時候唐眠已經畢業有些年了,好多知識都已經還給老師了,加上他是藝術生,一部分時間分給了藝考,競賽他是碰都沒有碰過的。 察覺到懷里繼續睡下的毛茸茸腦袋,傅時昭眼睛微彎,也沒繼續看競賽書了,而是將書合上,輕聲說道:“哥哥想去小廣場玩兒嗎?” 迷迷糊糊還未睡下的唐眠瞬間抬起小腦袋,“幾點了?” “三點了?!备禃r昭乖乖回答。 唐眠揉了揉眼睛半坐起身。 他竟然睡了這么久么? ……怪就怪酒店的床實在是太軟了。 逛逛也好,逛完正好可以在那里吃晚飯,然后再看晚上的噴泉。 叫上隔壁的傅老太太,一行人朝著小廣場走去。 大抵是傅時昭提前對老太太說過小廣場的事兒,老太太定的五星級酒店距離廣場很近,他們便沒有打車,而是有說有笑地走了過去。 小廣場是以一種唐眠沒有聽過的花的名字命名的,唐眠默默記下了這種花的名字,打算等回去問問mama。 周六的小廣場上的人很多,熱鬧非常。 周遭盡數都是聽不懂的交談聲,唐眠安全感很低地緊緊攥著傅時昭的小手,生怕與他走散了。 腳下落葉很多,全是綠化區域內高高的樹上落下來的,踩起來會發出簌簌的響聲。 唐眠踩得不亦樂乎。 傅時昭笑著牽著他,生怕他一個沒穩住或不小心踩到個小石子摔倒了。 上一世唐眠就很喜歡踩落葉,還很喜歡走在綠化帶的邊沿上面,怕摔,每次都會牽著他的胳膊。 突然,一陣伴著吉他的歌聲溜入眾人耳中。 是小廣場上一個角落里正在賣唱的青年。 約莫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應當是個大學生。 上一世唐眠上大學的時候偶爾也會被室友拉著出來玩,也看見過不少次賣唱的大學生,還給他們打過賞。 唐眠興致沖沖地牽著傅時昭的小手朝著賣唱的方向走了過去,同時心里默默腦補著長大后的傅時昭背著吉他賣唱的樣子。 好想……親眼看看。 賣唱的青年身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卻沒多少駐足的,但他身前擺放著的小盒子卻并不空。 大抵是因為不好意思擋住這一隅的風景吧。 唐眠趕忙也從自己的兜兜里掏出幾個硬幣,俯下身放入了小盒子里。 硬幣是管家給的,換好了的b國的貨幣,他和傅時昭都拿到了一些,以便不時之需。 青年停下歌聲,笑著對他說了一句什么,唐眠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