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藤井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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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狂獸,真的是你么,狂獸你真的回來了?”有個和柳逍遙差不多年紀的男子忽然轉了過來,滿是激動的走到柳逍遙身邊,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柳逍遙的肩膀;繼而眼睛又在柳逍遙身邊的段欣雨身上掃了一眼后又回到了柳逍遙身上。 “呵呵,是我狂獸,我回來了?!绷羞b呵呵一笑,用力的拍了拍對方的胳膊道:“大棒,這幾年來,你過得怎么樣???看起來還不錯,有沒有找個女朋友???” 段欣雨有點惡寒,這柳逍遙認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什么叫鐵牛的,就是叫大棒的,實在是不敢恭維。心里卻在盤算著,指不定待會是不是要蹦出什么什么豹子,虎子,等等名字。 “一號,已經快了,快了?!北环Q作大棒的人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段欣雨一眼,撓了撓后腦勺,傻傻一笑:“一號,這位是,你在組織外邊交往的女朋友吧?” 柳逍遙笑了笑,捶了對方一下道:“別瞎說,這位是段欣雨,你叫她欣雨好了,她是我的好朋友?!?/br> 什么好朋友???看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看是女朋友才是,沒看她對一號多么依賴,一副小鳥依人狀,此時大棒心里嘀咕著,臉上卻陪著笑,沖著段欣雨嘿嘿一笑:“欣雨,你好,你以后就叫我大棒好了?!?/br> 大棒,這叫起來多別扭,聽起來就更別扭了,不過看樣子他跟柳逍遙關系很好,段欣雨也就沒多往別處想,也是沖著大棒淡淡一笑:“大棒哥,你好?!?/br> 都說美女的笑容很是迷人,北方有佳人,一笑而傾城,再笑而傾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尋。此刻段欣雨淡淡一個笑,竟然讓曾經血雨腥風的大棒為之傾倒,大棒不由一愣神,傻傻的望著段欣雨。 柳逍遙盯著大棒,發現他的目光竟然直愣愣的落在段欣雨身上,而段欣雨已經羞得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柳逍遙忙將段欣雨從自己懷里輕輕拉出來,突然一個大腳在大棒屁股上踢了一下道:“你的口水掉鞋上了?!?/br> 此時大棒趕忙拉起袖子摸了一下嘴巴,突然意識到柳逍遙只是和自己開玩笑,才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后又小心的看一眼段欣雨,見對方似乎不是很在意,才又對著柳逍遙小聲道:“一號,七號她……” “是的,我之前知道,肖錦狐出任務受傷了,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她的,然后幫她療傷?!绷羞b點點頭,他知道大棒的意思,大棒可能誤會自己跟段欣雨了,在段欣雨面前,不好意思說起肖錦狐來。 聽到柳逍遙如此答復,此時大棒驚訝的看著柳逍遙,像盯著一個怪物一樣繞著他轉了一大圈然后疑惑的道:“一號,你的紫龍真氣,我好像感覺不到了,難道你已經達到了收放自如,返璞歸真的境界?” 紫龍真氣?難道是一種內功心法,就像傳說中的那樣?段欣雨心下好笑,但看著柳逍遙跟大棒兩人的對話,這又不像是在騙人,難道柳逍遙真的有高深莫測的武術?繼而她想到了柳逍遙背上那條龍紋,心下開始有點相信了,那條龍紋,好像就是突然之間有了,或許紫龍真氣就跟他背上那條龍紋有關系。 “我…”柳逍遙看了一眼段欣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其實我的紫龍真氣已經在上次受傷的時候全部喪失了,現在我又恢復了記憶,而紫龍真氣,也隨著記憶的恢復,只恢復到了第二重?!?/br> “???第二重?那你知道不,要救七號,除非你能達到你以前的五重境界,要么很大風險。你不但救不了她,還有可能會反噬自己……”大棒臉上有些許的擔心,為了肖錦狐也是為柳逍遙。因為肖錦狐得不到柳逍遙的救治,那就只有死,而柳逍遙如果不能救治肖錦狐,偏偏要勉力一試,那也很可能會受到重創。 “沒什么,肖錦狐對我很重要,我就算是拼了命,也得把她救活。至于其他的,我相信大頭領一定會想辦法的。對了,大頭領起來了沒有?”柳逍遙說的是輕描淡寫的呵呵一笑。 “已經起了,現在就在大廳里面喝茶呢?!?/br> “那我就不跟你閑聊了,等救治了肖錦狐,再跟你敘舊?!绷羞b不再做逗留,便扯著段欣雨朝大廳方向走去。 …… 與此同時,遠在東瀛北海道的一家醫院里面,松谷電器在華國廣南地區的銷售總監藤井四郎正躺在床上,身上沒有纏紗布,但是胳膊腿上卻都打了石膏,在他對面坐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這個時候的高層領導冷冷看著藤井四郎,滿臉怒色冷哼了一聲,很不高興的道:“我說藤井君,你說你這個松谷電器在華國廣南地區的銷售總監是怎么搞的?松谷集團給你那么高待遇,并且對你是那么照顧,你說說你都為集團干了些什么?跑到潭州去那么長時間,不但沒有在潭州開闊我們產品的市場,竟然還惹出這么丟人的事情,被一群小混混給打了,還打得不成人形,你說以后我們松谷電器的人去了潭州丟人嗎?” 此時的藤井四郎非常衰樣的躺在床上,他的一只腿包裹很嚴實,整張臉變成了豬肝,有些小聲埋怨道:“藤木君,我也是苦啊。本來那個生意早就做成了,那天晚上我只不過去看了華國女明星林紫菲的演唱會,但是我卻不知道怎么回事,當時我剛從演唱會出來就被一群人用麻包給套住了,然后就是一陣拳腳棍棒伺候,接著就變成了這樣,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敵人是誰,誰對我下的黑手……” 松谷電器的高層此刻一聽藤井說起林紫菲,不由面有喜色的高興道:“你之前見到林紫菲本人了?她本人有沒有傳說中那么漂亮和溫柔沒有???你有沒有問她索要簽名照……”藤本此刻突然一下子像是陷入了沉迷狀態,嘰里呱啦說了個不停,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和藤井四郎發飆。 藤井四郎難得看到上司將正事拋之腦后,也不管其它就和對方瞎聊起來,直說的是天花亂墜,讓藤本迷迷糊糊的,一直到最后藤本才意猶未盡嘆了一口氣:“藤井,早知道當時就不派你去潭州了,哎?!?/br> 又回到正事上來了,藤井心里又是捏了一把汗。這一個搞不好,自己這個肥差可就丟掉了,以后的金錢美女,都要跟自己說拜拜了。卻不料最后藤本話鋒一轉淡淡道:“看在你給我說了這么多有關李思思小姐的事情的份上,這次暫時就不追究你了。只不過,你要將功補過,過幾天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潭州,一定要將那里的商務市場拿下來?!?/br> “好的,這回就算是斷胳膊斷腿,我一定辦到?!碧倬睦尚攀牡┑┑谋WC道,心里卻對藤本高層一陣鄙視,奶奶的你什么玩意,不就是個上司么,丫的你自己對一個女人朝思暮想,還不許我出去陶冶一下情cao???不過這話他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只能卑躬屈膝的接受批評。 等藤本出了病房后,藤井四郎才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撥打了張建凱的電話,對于潭州的張建凱他很是氣憤,自從他出了事情之后,這家伙就像是鉆到了地縫里面去了,那里都遍尋不著,而且電話也打不通。不過現在藤井四郎還得再去潭州,無奈之下還是抱著一點點希望撥了張建凱的電話。很湊巧,這次竟然撥通了。 “喂,你誰???”對方好久才接起電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方說話有氣無力,活像吃過一駝大便。 “建凱君,我是東瀛的藤井,你怎么了?怎么我最近這么久都聯系不到你???”藤井自報了家門,他還有點疑惑,按理來說張建凱對自己是巴結都來不及,怎么可能變得這么冷淡。 “藤井君,我就別提了,我最近倒霉啊?!甭牭绞翘倬睦?,張建凱頓時提起一些興致來,但還是好死不活的樣子,并且聲音中多是夾雜了一些很不平的抱怨。 “到底是怎么回事?”藤井四郎也算是有腦子,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現在聽張建凱說最近倒霉,他也不由自主把自己倒霉的事情聯系了起來,感覺到中間有什么聯系點。 “藤井君,說起來是一言難盡啊。我命太苦了,那天晚上我們兩一起去看林紫菲在潭州的演唱會。本來我中途出去了一趟會場,想找人去幫你搞定林紫菲。但是卻不知道是哪里撞了邪,我之前都跟對方聯系上了;當時正打電話就莫名其妙被一個人給打暈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他媽的已經都呆在警局里面了;我的車里面竟然查出了一些白粉,這怎么可能呢?我向來安分守己,對那玩意連碰都不敢碰,怎么可能會在車上私藏那玩意呢……”張建凱絮絮叨叨的將自己之前的倒霉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建凱君,這事情我看可能問題就出在你那里?!碧倬睦上肓艘粫拖氤鰜韨€大概,很是篤定的指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