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不能讓母狼逃走,回去尋找同伴,一兩只尚可對付,多了只有死路一條,他輕功再好,也沒有超脫人身。 母狼拼命逃竄,裴皎一邊追一邊射殺,母狼見逃不掉,轉身朝著裴皎的脖子咬了過來,箭羽用完,裴皎抽出短刃,隔開母狼的攻擊。 一人一狼在地上翻滾、躲避,裴皎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分心,最終擊斃母狼。 經此一戰,裴皎力氣耗盡,他脫力般的躺在地上,只有胸膛在動,遠遠望去像是已然出了事,沈懷酒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裴皎躺在群狼中央,身上全是血跡,靛藍色的衣襟發黑,周圍還有許多rou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沈懷酒差點從馬上掉下來,急急忙忙沖到裴皎面前。 “殿下,殿下!” 察覺到裴皎還有呼吸,沈懷酒松了口氣,跟敏行一塊查他身上的傷。 裴皎以為身在夢里,恍恍惚惚的喊了聲阿酒,嘴角岑著笑:“我沒事,不是我的血?!?/br> 然后裴皎就被罵了。 “殿下腿上擦傷了都不知道,還說沒有受傷!”沈懷酒抱起裴皎,這里血腥味太重,得趕緊離開,萬一再引來什么東西,帶著他跟裴皎,敏行不一定能撐住。 裴皎被放在馬背上方恢復神志:“你怎么來了?” 他靠在沈懷酒的懷里,前所未有的安心,腿上的傷在隱隱作痛,裴皎卻開心極了,阿酒還是這般擔心他。 沈懷酒摟住裴皎腰:“殿下坐穩了,別亂動?!?/br> “我就是亂動,你又當如何,把我扔下去嗎?”裴皎挑眉,手指劃過沈懷酒的腰腹,在他身上作亂。 沈懷酒呼吸一沉:“殿下,我騎術不精,再這樣咱們兩個怕是要一同摔下去?!?/br> 裴皎掀了掀眼皮,不情愿的收回手:“好吧,我不鬧你就是了?!?/br> 他現在很累,下次他來駕馬,讓沈懷酒幫他…… 不能想,一旦腦子開始往那方面想,裴皎就感覺身體一陣燥熱,他從前沒經歷過,也不在意,而且自己弄跟別人弄究竟是不同的,再加上那人是沈懷酒,他就更受不住了。 裴皎出生在皇宮,宮里的孩子成熟的早,很小就開始明白事理,他十三四歲的時候有過好奇,隱隱約約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沒有人教他,偶爾難受的時候也會自己動手,全憑本能,后來年紀漸大,他的心思沒在這上面,忽略了許多,裴皎前前后后活了快三十年,還是頭一次同人如此親密,以至于只是被沈懷酒簡簡單單弄了幾下就腰腿酸軟,動彈不得。 丟人是其次,反正知道的只有沈懷酒,裴皎是不甘心,這相當于去喝別人的喜酒,剛上涼菜就吃飽了,后面的主菜還沒上,更別說想多吃些,喝到盡興。 還是得多練,練得多了自然就不會再掃興。 離的遠了,血腥味沒有那般濃郁,裴皎指著方向去尋禁軍,讓禁軍去處理那些狼的尸體,沈懷酒則帶著裴皎出了獵場,回房間沐浴換衣。 裴皎的右腿有些擦傷,不能沾水,他身上又沾了太多血腥,再加上出汗,不洗不行,沈懷酒把他的腿包起來,輕輕放到水里,擦洗一下再把他抱出來。 看著沈懷酒的手繞過重要部位,裴皎撇嘴:“阿酒,你以前是不是經??粗业漠嬒褡詾^?” 沈懷酒僵在原地:“殿下……” “從未有過,殿下在我心中猶如神明,我豈敢褻瀆?!?/br> 裴皎疑惑:“那為什么我被你弄完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也看到了,我跟狼搏斗后才會這樣?!?/br> “你肯定打不過狼,弄完后還能抱我?!?/br> 看著裴皎單純發問,眼神無辜又好奇,沈懷酒吸了口氣:“許是……天賦異稟?” 裴皎瞪了沈懷酒一眼:“憑什么你就天賦異稟,這不公平!” “你得陪我多練練?!迸狃ǖ?,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菜,不能接受的菜。 沈懷酒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殿下這樣是正常的?!?/br> 反而是他,可能是因為想的太久,念的太久,反應才會那般強烈。 裴皎不高興:“我不管,你必須陪我練?!?/br> “不然你忍心我去找別人練嗎?” 沈懷酒扶額,殿下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不過這樣同他撒嬌,他確實沒有辦法拒絕。 得到想要的答案,裴皎滿意了,由著沈懷酒給他上藥。 總管太監傳來皇上的口諭,安慰裴皎好好歇息,此次秋獵會讓他名列前茅。 但裴皎要的不僅僅是名列前茅,他只要第一,裴皎心中清楚,父皇為了試探他的深森*晚*整*理淺,故意把沈懷酒拉出來當做籌碼,如今見他把后面的人遠遠甩了一大截,父皇不想承認沈懷酒,面子上又過不去,于是讓他好好養傷。 畢竟君子一言九鼎,裴皎若真贏了秋獵,他也不好反悔,現在裴皎受傷正好,能光明正大的廢棄前面的承諾。 安海笑瞇瞇的說著:“皇上知道沈大人帶了郎中,便沒有讓太醫過來,吩咐奴才給殿下送些藥膏,都是上好的傷藥,皇上囑咐殿下好好保重身子,秋獵的事不打緊,明年還能再來?!?/br> “多謝父皇賞賜,等好些我親自去謝恩?!迸狃ㄗ诖采?,臉色帶著蒼白。 安海恭敬道:“皇上那里還有要事,奴才先行告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