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欺騙!
葉欣蕊的眼中,有著猶豫的神色,她心動了,真的,因為這個畢竟是自己深愛兩年的男子,此時聲情并茂的前來道歉,自己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在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他,原諒他,背叛季展鵬,選擇面前的這個男人! 葉欣蕊很猶豫,她的心,這一刻突然凌亂起來。 兩年的感情,她不想拋棄,季展鵬的溫柔體貼,嘻嘻打鬧,他卻又是銘記在心,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選擇,放棄季展鵬,選擇孫建,她做不到,她不是那種女人,可是放棄兩年的感情,心中也不好受! 看著孫建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葉欣蕊心亂如麻,喉嚨發干。 “你……我……”葉欣蕊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說,往昔小嘴巴巴的她,這一刻竟然不知道想要說什么,這個問題,放在了他的面前,實在是太為難。 “欣蕊,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后一定對你好好的,讓你快樂幸福,我保證,我拿我的人格做擔保!”孫建一看葉欣蕊有些心動,便是隨即趁熱打鐵,飛快的伸出自己右手的三根手指,對天起誓! 錚錚誓言,說的慷慨激昂,抑揚頓挫,葉欣蕊迷茫起來了,她的心,更加的迷亂。 孫建見葉欣蕊沒有了反應,怎么會放棄,自己的手機,可是等著拍照片呢,怎么可以放棄?自然是要堅持不懈!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語言,對葉欣蕊深情的說道:“欣蕊,我以前就是一個混蛋,忘記了你對我的好,我不是人,你要相信我,兩年的感情,你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說了,會對你好的,真的,我用我的人格起誓!” 兩年…… 葉欣蕊搖頭嘆了口氣,是啊,兩年…… 真的兩年啊。 她不想放棄這段感情,真的不想,這是多么值得回憶的? 葉欣蕊在心中默默的說道:季展鵬,對不起了,謝謝你對我這么好,我不是一個好女人,對不起……祝你幸福,希望你能夠找到一個好的女人! 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這是對季展鵬的愧疚,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怎么說了。 短短幾日的相處,季展鵬的身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他對她的溫柔體貼,百般呵護,從來沒有一絲的脾氣,很多葉欣蕊沒有理由的事情,他都是寵讓著她,說是自己的錯。 這樣的一個好男人,葉欣蕊不想忘記,可是卻不得不忘記! 她現在已經想好了,要答應孫建,和她和好如初,忘記他做的種種……重新開始。 她只是希望季展鵬能夠幸福,找到一個比自己好的女人,同時希望他的身影,能通過時間之雨的沖刷,從心田中揮除。 “孫建,我們可以……”葉欣蕊的話,已經說到了一半,房門猛地被踹開,卻是一名女子,氣沖沖的扇了孫建一個耳光。 本來很丟人的事情,但是孫建看清楚了來的人的樣貌,非但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是賠笑著,賤賤的說道:“明明,你怎么來了啊?!?/br> 說完,很溫柔的用他的手,摟住她的柳腰。 葉欣蕊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女子的樣貌,高挺瓊鼻櫻桃嘴,薄施粉黛黃馬尾,明亮杏眸若潭水,短袖牛仔大長腿! 這個人,她一眼就是認出來了,她還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逛朋友圈,就是這個女的,和孫建親熱的摟在一起…… 她的心,突然痛了,她好似已經明白了什么,但是卻不敢肯定,她怕自己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放開我,臭男人,我不過來,你就和這個賤人勾搭在一起了,沒準下一刻就去滾床單!”她冷哼一聲,眼眸中充滿著深深的厭惡,根本不正眼看她,仿佛她不配,會臟了她的眼。 “嘿嘿,怎么可能,我的心中只有明明你啊,我怎么會和這種窮酸丫頭在一起呢,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這種臟女人,我都不稀罕碰?!睂O建義正言辭的說道,語氣中,不無嘲諷,窮酸丫頭,臟女人! 這兩個詞在葉欣蕊聽來,卻是極為的刺耳,她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原來他,剛才在騙我? 不可能的,兩年的感情呢,而且他還用人格擔保了的,他一定是在糊弄這個女的,一定是。 葉欣蕊還是不相信,她心中仍舊還有著一絲希望之火在燃燒,在頑強的搖曳,但是卻已經迷離,堪堪熄滅。 “哼,你剛才還說用人格擔保的,我都聽的一清二楚呢,還說什么改過自新,好好對她?!蹦莻€被稱為明明的女的,顯然對于孫建貶低葉欣蕊的話,很是受用,不禁洋洋得意起來,冷哼一聲,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好似我的眼中,容不得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們……都不配! 孫建看這個女人并沒有太生自己的氣,暗暗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繼續獻媚的說道:“什么人格,我孫建從來沒有那種東西,至于我對她說的話,更加是無稽之談,我也只不過是想要把她騙上床,拍些照片,然后公開出去,讓她身敗名裂,告訴她一個道理,像她這種窮酸丫頭,農村出來的鄉巴佬,不配和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在一起,只配被我們呼之即來,喝之則去的玩弄!” 孫建的話,讓葉欣蕊面前徹底的一黑,只感覺全世界都是黑暗的,沒有任何的光亮。 她呼吸粗重起來,心中那團希望之火,徹底的熄滅,再也沒有任何能復燃的希望。 孫建的話,印實了她的想法,雖然想過,可是當孫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卻是不一樣,心口好似有萬斤巨石堵著一般,呼吸粗重、困難。 “孫建,你混蛋!”葉欣蕊用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氣,猛然沖出去,視線已經模糊,她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直覺告訴他,應該這么沖出去。 可是,對面兩個人,豈會任由她沖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