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被迫參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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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若晗,好,你是真的很好?!?/br> 紀若晗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心底一涼,整個人對上一雙銳利的眼睛。 來人是顧景行,而且顧景行身后還跟著許許多多的人,這群人無不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向紀若晗,似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大膽到跑到骨灰堂來偷骨灰。 但是其中,最得意應該要數白婷月。 紀若晗對上顧景行充滿恨意的眼睛的時候已經眼底一暗,此時的她想開口,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能說白婷月和顧林聯合起來要陷害她嗎? 紀若晗發現顧景行冷笑起來,旁邊的白婷月對她投過來“竟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眼神。 這個女人真的是會做戲極了。 紀若晗等著顧景行開口,她在等,等顧景行對她行為是怎么認為的。 “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鳖櫨靶形⒈〉淖齑焦醋±滟幕《?,紀若晗一愣,心底卻蔓延起一抹不自覺的狂喜。 “我……白婷月,她勾結顧林想要陷害你,我想幫你……” 紀若晗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顧景行的眼底越來越冷。 到現在了還是想瞞著自己么?她是當他還沒察覺她已經恢復了記憶么? 要不是自己想通了,恐怕真的要被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鉆了空子。 顧景行越想心底越冷,整個人周身的氣場更是冷冽幾分。 “夠了,要不是我發現了你偷老爺子的骨灰,恐怕你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和顧林串通好一起來扳倒我了是吧?” 正是因為曾經愛著面前的女人,此時看到她虛偽做作的樣子,顧景行更是反感不已。 “真是不牢你cao心?!?/br> 顧景行沒有一絲相信紀若晗話語的意思,紀若晗看著面前冷酷的男人,心底同樣蔓延起涼意。 原來顧景行,自始至終就沒有打算相信自己么? 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不可相信的女人啊。 紀若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到有什么壓在自己的心上,竟然讓她鼻尖一酸,想要掉下眼淚。 紀若晗隱忍著眼淚,在顧景行眼底卻是在賣可憐博同情,思及至此,他更是沒有任何對面前女人的憐憫,他吐出的話語刻薄而又無情:“我會告訴所有人爺爺的死訊?!?/br> 紀若晗聽出顧景行的厭惡,眼底一暗,顧景行嘴唇再次一開,補充的話語更加薄情:“和婚禮一起?!?/br> “我……”其實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紀若晗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見顧景行根本沒有打算聽她說什么,直接掠過她身邊,帶著一陣涼入心底的冷風。 他身后的白婷月拿走她懷里的骨灰,對她道:“顧家也不曾虧待過你,怎么你就……” 她沒有下文,但所有人都能夠聽出來她話語中的憤恨。 這個女人還在自己面前做戲,有意思么? 紀若晗感覺到一絲可笑,顧景行開口:“婷月,你和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干什么?也不嫌她臟?!?/br> 紀若晗可以忍受白婷月的冷嘲熱諷,但是她不能忍受顧景行嘲諷的話語,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力量支撐著她站在顧景行前面,但是攔住顧景行,確實是她發自本能的反應。 “你可以信任我一回嗎?就一回,就一回好不好?” 紀若晗還想垂死掙扎,但是自己就真的會信了面前的女人么? 顧景行冷到極點,周圍頓時有人把紀若晗扯開,絲毫沒有管紀若晗是不是孕婦。 是白婷月的吩咐。 看著顧景行漸走漸遠的背影,紀若晗張張口,想說什么,卻看到一向偽裝得很好的白婷月對她露出勝者的笑容。 是她卑微了。 紀若晗閉上眼,什么都不想。 …… 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挽著另外一個女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紀若晗被強迫到了二人面前,在顧景行面前,白婷月到底是顧忌著點面子,手下的人對這個孕婦的態度也微微緩和了不少。 紀若晗閉上眼,想到的卻是白婷月讓手下這群人強迫她參加二人的婚禮,并且還要全程圍觀的命令。 而顧景行,從始至終都沒有回來,看到過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丑惡的嘴臉。 呵。 紀若晗露出無聲的自嘲。 而另外一頭,顧景行心底籠罩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怒。 她竟然敢,她竟然真的敢背叛他! 顧景行的心底蔓延起一抹失望,如果僅僅只是背叛還好,但是她背叛自己被發現了竟然還要對自己說謊。 自己就這么令她恨之入骨嗎? 顧景行閉上眼睛,不想深想,此時的他由身至心感覺到一股nongnong的倦怠。 “她之前就是這么一副被打擊后勢必要還回去的性格,她恨我,欺騙我,背叛我,我沒有一絲意外?!?/br> 顧景行也許真的是疲憊極了,看到白婷月對自己露出試探的眼神,他竟然真的說出了自己心底此時的想法。 如果某一天,顧景行也能為自己露出這副模樣就好了。 白婷月眼底含著愛慕,更隱藏著一絲嫉妒。 就連那個人背叛了你,你還仍舊會為她露出疲憊么? 盡管知道紀若晗并不是真的背叛了顧景行,但是看到顧景行的這副模樣,她心底還是蔓延起一抹不快。 這抹不快,她一定會在紀若晗這個賤人身上找回來,紀若晗平復了心情,開口安慰面前帶著失望的顧景行。 “沒事的,還有我在身邊陪著你?!?/br> 白婷月的聲音帶著輕柔,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會被安撫平靜下來。 但是顧景行并不這些人中的一個,他低低地應了一聲,不知有沒有聽到白婷月的話語。 “她不值得你這樣?!卑祖迷掠醚劢堑挠喙饪粗孟袷裁炊悸牪坏揭粯拥募o若晗,心道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那么點自知之明,并沒有繼續開口惹顧景行厭惡。 “我從來不認為值得?!?/br> 顧景行的話語冷如寒冰,重重地錘擊在紀若晗心頭,此時外面的車正好來了,顧景行沒有抗拒白婷月的親近,直接挽著白婷月上了車。 整個世界只留下紀若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