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02.仙士遭控自相殘,司馬懿送獵魔香。祈律請求探源頭,甘泉之源意和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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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士自在和仙士悠哉逃離荒流河,在路上遇到司馬懿。 「司馬大人,您終于來了?!?/br> 「那荒流河真是太詭異了?!?/br> 兩名仙士直接蹭到司馬懿的面前,哭訴慘痛的遭遇。 司馬懿不改姿態,但眼神閃過厭惡之情,嚴肅地問:「……先來的呢?」 仙士自在比著荒流河的方向,直說:「我們轉頭時有看到他們,但他們好奇怪,想殺我們,我們就逃了?!?/br> 仙士悠哉不忘巴結:「幸好遇到了司馬大人?!?/br> 司馬懿挑了眉,抓出這句話的問題:「……你們不是后來才到?」 仙士自在用力點了頭,「應該是這樣沒錯,但他們在回程的路上?!?/br> 有司馬懿撐腰,兩名仙士又敢走回荒流河,看到口中所說的仙士群倒成一片。 「咦?他們怎么倒在那邊?」仙士悠哉不解。 司馬懿對類似景象有印象,提出假設:「……又是遇到了那個魔族青年?」 仙士自在輕巧點了頭,「對,我們剛才確實在路上遇著了!」 仙士悠哉毫無猶豫地說:「肯定是他迷昏這些兄弟的?!?/br> 司馬懿神情一凝,「你們怎么沒把他捉起來?」 仙士自在發覺司馬懿的怒氣,急忙解釋:「因為剛才這些兄弟要殺我們,我們先逃再說!」 仙士悠哉恐懼地說:「司馬大人,這條河詭異到不行,就像是被蛇盯住了?!?/br> 司馬懿不管兩名仙士的狡辯,僅問:「……所以那個魔族青年在這里?」 兩名仙士互看后,都點了頭,由仙士自在說明:「這里只有一條路,應該還在里面?!?/br> 司馬懿揚起笑容,「很好,這瓶藥給你們?!顾麑⒁恢淮善拷唤o仙士自在。 仙士悠哉好奇盯著瓷瓶,「這是什么?不會又是我們被迷昏?」他實在怕了「迷昏」這詞。 「這是獵魔香,只對魔族有用,他使用術法只會反噬到他身上?!顾抉R懿道。 兩名仙士聽著,都大笑說:「不愧是司馬大人!」 「記住,這瓶藥得喝進去,并讓他動用濁氣,等他倒地,你們總捉得住他了?!顾抉R懿告知使用辦法,兩名仙士再不濟總能成事。 兩名仙士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br> 司馬懿不放心,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親自出手,語出威脅:「我去執行主計畫,這次再失敗,你們知道下場?!?/br> 「是!」 兩名仙士接受命令,長揖目送司馬懿離去;當司馬懿離開后,他們望著倒地的仙士群。 「話說回來,他們會醒來嗎?」仙士悠哉問。 「我打個幾拳看看?!?/br> 仙士自在說完,痛打其中一名昏迷的仙士,那人鼻青臉腫,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昏得這么嚴重,到底是中了什么術法?」仙士自在覺得手都疼了。 仙士悠哉不安地說:「……如果那些魔族出來了,是不是得由我們兩個來打?」 「我們手上可是有獵魔香的?!瓜墒孔栽谧孕耪f著。 仙士悠哉搖了頭,「問題是,要怎么讓他們喝進去?」 仙士悠哉一語道出癥結,讓仙士自在眼睛睜得頗大。他們面面相覷,發現這個最嚴重的問題。 分隔線 三人繼續深入荒流河,從各分岔的死路中尋找新路,蜿蜒走到一處與先前所見完全不同的景致。 一股帶著腥臭味的魔氣,正與涓涓流出的甘泉合一,混合成令人難以忍受的荒流河氣味。 「腥臭之水似乎是從這里來的?!蛊砺勺叩礁嗜那胺?,以手汲水,既無腥臭味也無腐蝕性,甚至有種滑潤的水香。 羅敷好奇地問:「如果把這個截斷的話,以后河流就會恢復正常了嗎?」 「……也許?!蛊砺尚崃烁嗜?,飲了一口,是清冽的滋味。 耕父觀察甘泉與魔氣的位置,懷疑地問:「需要截斷嗎?」 「我問好玩的?!沽_敷懶得做這種事,趁機喝了一口甘泉,補充流失的水分。 甘泉水量豐穩,但從此處看不到源頭,皆被魔氣所遮掩。 「里面應該還有路,但可能要穿過它?!蛊砺稍u估。 羅敷不禁問:「……祈律,你認真的?」 所謂的路,必須先穿過強大的魔氣。以荒流河的腐蝕性,眾人很可能在穿越中途就遭到嚴重的損傷。 「這邊的魔氣強度遠比剛才來得強,你確定嗎?」耕父再度提醒。 祈律靜下心,喃喃著:「我覺得里面似乎有什么……」他透過甘泉,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滋味。 「你想要知道什么?」耕父不解。 「(……為何我會來到這里?)」祈律其實也不懂,「(純粹就是……想要知道……什么?)」他皺著眉思忖:「(究竟……是……什么?)」 甘泉中流露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彷彿置身于瀑布下淬鍊心志,又似被包覆于一道暖流中,微醺他的臉頰。 這種滋味,他曾經感受過。 他的魔氣又緩緩釋出,但比起先前的捉摸不定,這次溫和許多。 「祈律,你的魔氣?!垢竾诟?。 「我看就到此為止,今天也晚了,回去吧?!沽_敷也擔憂祈律的狀況。 祈律伸手探泉,「我再往前看一些……就好?!?/br> 染上那團魔氣的腥臭之水淋在他的身上,發出侵蝕的聲音,瞬間他的手就紅了一片。 羅敷驚呼:「祈律,你受傷了,趕快出來吧!」 祈律忍著疼痛,繼續向前走,已超過半身都納入甘泉內。他還能走,因為里面有路。 「等等,似乎有異?!?/br> 耕父說完,祈律已經穿越了甘泉。 分隔線 甘泉的另一側沒有腥臭的魔氣,兩岸生長著雅緻的相柳樹,并有蟲鳥、小蛇在此嬉戲,形成境外桃源。 相柳樹樹干微彎,其上有拋物線般美妙的柳樹葉,葉片是巖石般的墨綠色,如相柳在陽光下閃耀的微捲秀發。 兩隻金蛇交纏的環狀物安置于甘泉之源上,相柳樹則圍繞于側,像是恭迎王者的駕到。甘泉之源似一顆水晶球旋轉著,源源不斷的活水就是從此而來。 「(那是……)」祈律欲更靠近甘泉之源,但有一道小型結界阻止他碰觸,永遠保持甘泉之源的純凈與高雅。 「好疼!角質也不是這么去的?!沽_敷不滿地說。 「以魔氣防御還好?!垢笖偭耸?。 祈律聽到兩人的聲音,側身讓出甘泉之源的觀賞位置。 羅敷第一眼就被相柳樹所吸引,不禁讚嘆:「好漂亮的柳樹??!」 「跟一般的柳樹不太一樣?!垢傅?。 祈律摘下一片柳葉,帶著懷念的心情,溫和說著:「它跟故鄉的紅柳有些像,但不是同一品種?!?/br> 對他而言,紅柳多少殘留哀怨的心情,相柳樹則是濃厚的眷戀之情,讓人一欲窺探其故事。 他試著以增幅之力與相柳樹溝通,神秘的它們不予回應,留待他人無限想像的空間。 「這里也沒有怪味,真是奇妙?!沽_敷笑道。 「在滿溢魔氣的荒流河之下,依然保持著希望的生機……所謂的魔族并不是只有毀滅與荒涼?!蛊砺沙两诿篮玫沫h境中,道出喜悅的心情。 羅敷怒沖沖地說:「想來想去那些天帝才是最過分的!不乾脆送一刀,而是把我們送到魔界那種地方受苦,跟現在的仙士簡直沒兩樣?!?/br> 祈律輕搖頭,「如果兩位前輩當場被殺,我們就不會相遇了?!?/br> 羅敷皺著眉,嘆道:「魔界的生活真的很痛苦,若非紫狩帶著種子,連基本的糧食都沒有,非得自相殘殺不可。幸好不久前封印魔界的七曜星輪松動了,我們才逃得出來,不然還要待在那里多久?」 「七曜星輪?」祈律疑惑地問。 「它是封印魔界的鑰匙,因為數十年前的大地震而松動,我們同紫狩奮力破壞結構,卻也因此損耗大部分的力量,變成現在的模樣?!垢附忉?。 「天界沒有派員來追殺你們嗎?」祈律略感納悶。 羅敷沉重地說:「我們是沒事,但之前有聽到風聲說天界要對付紫狩,才趕緊出來找他,但太久沒有聯絡,只記得根據地的名稱?!?/br> 「所以,還有魔族在魔界里嗎?」祈律問。 「能出來的應該都出來了,我想沒人想待在魔界?!垢傅?。 「剛才兩位前輩提到種子,表示魔界可以種植作物吧?」祈律確認道。 羅敷點了頭,「那是特殊的種子,不知紫狩從哪里拿來的,但也只能種一點點出來,勉強度日?!顾€記得每天都要分配幾粒的果實,多一顆少一顆都會吵起來。 祈律微笑道:「也許我可以使用增幅之力來改善魔界的環境?!?/br> 羅敷恍然大悟,笑著說:「有道理!你跟紫狩說不定很合得來喔?!?/br> 耕父有感頭頂彷彿飛過幾隻烏鴉,尷尬地問:「……為什么你會想去魔界?」 「再荒廢的地方都可能有生機,我不想輕易放棄?!惯@是祈律今日的心得。 羅敷啞然失笑:「雖然這么說,但七曜星輪又被封印,你暫時去不了?!?/br> 祈律羞赧搖了頭,并非今日就要去。 耕父神情嚴肅,拋下這句話:「時間不早,趕緊回城吧?!顾咴谇邦^,倏地離開了。 「怎么這么急?」羅敷追上耕父的腳步。 祈律臨走前,回望相柳樹,若有所思:「(絕望與希望相生,有種被鼓勵的感覺……)」他撫著心口,期望著:「(難以控制的魔氣問題,也可能獲得這樣的解決嗎?)」 他靜心祈禱后,才跟上兩人的腳步,離開了這里。 分隔線 當祈律等人遠去后,謎之男穿過外層的阻隔,進入了此地。 他背影高壯,身姿挺拔,一身亮麗的鍍金白底長袍配合閃耀的金發顯得光芒萬丈。 他看向甘泉之源,有感而發:「……原來你在這里?!?/br> 相柳悄然現身,守在甘泉之源旁,與謎之男側面相會。 相柳帶著幽暗的笑容道:「好久不見,當時欲見你不可得,現在不想見卻見著了?!?/br> 謎之男輕松回應:「我當時是差點死了?!?/br> 「可惜,當時你死了就好?!瓜嗔恼Z氣聽不出起伏。 相柳樹梢因相柳的心思揚起奇異的風勢,情況顯得詭譎。 謎之男不管周圍情況,逕自陳述:「我可不能隨便死了,我還有事情要做?!?/br> 「但你要做的事情,似乎不從你愿?!瓜嗔坪踔乐i之男的目的,眼角顯露曖昧難測的笑意。 謎之男無奈地說:「說話不用帶刺,我與你本身沒有什么恩怨?!?/br> 相柳順著謎之男的思緒提問:「那你與他呢?」 「這是我與他的事情,與你無關?!怪i之男嚴肅回應。 謎之男匆匆離去,留下相柳守著這片美麗的秘境。 「本來想吞滅他的,但留著他,也許才是對你最好的報復?!?/br> 相柳滿意謎之男的反應,正欲做些事情,為乏味的生活增添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