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01.耕父羅敷困結界,祈律坦承己心意。白蘄提議到荊州,荀彧將逢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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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有道明顯的結界,區隔了兩邊。耕父、羅敷被困在結界內,難以動彈。 祈律驚呼:「兩位前輩,你們怎么會被困在這里?」他一靠近結界,耕父迅速阻止:「不要過來!」 羅敷撫著臉抱怨:「真是的,哪里都不能去,真讓人難受?!?/br> 祈律稍微靠近,有感受到吸引的力量,但不足將他吸入結界內。 「看來你們認識?!拱滋I道。 羅敷一見白蘄,發出怒吼:「你這老頭,還不快點解開結界!」 「不由分說丟小山攻擊,差點殺了那無辜的仙士,把你們封在這里夠客氣了?!拱滋I冷冷地說。 「……這是怎么一回事?」祈律不解地問。 「我們跟著那個仙士到了廢棄帳篷,發現魔族少女的存在,為了保護那名魔族少女,我們先動手了?!垢傅?。 羅敷攤手,「然后樹木就伸出枝條,莫名其妙把我們捲到這里來了!」 祈律為兩人說情,「白蘄先生,兩位前輩只是擔心那名少女……」 「范南的傷勢若無茂顯緊急治療,早就失血過多,你覺得這是小事嗎?」白蘄瞪著祈律,眼底透漏對魔族的不信任。 「……」祈律知道仙士范南傷勢嚴重,也知道仙士范南是被耕父、羅敷所傷,但他不曾想過仙士范南傷得這么重。 一般而言,魔族的身體比人類來得強健,所以祈律錯估仙士范南的傷勢嚴重程度?;蛘哒f,仙士茂顯當時為了治療仙士范南,花費了多少仙氣。 祈律不語,看向耕父、羅敷。 羅敷憤怒地說:「我才想說我們不去攻擊,那名少女被打到就死定了!」 「所以魔族才是魔族,做事永遠瞻前不顧后?!拱滋I依舊答以冷漠的回應。 祈律正色駁斥:「白蘄先生,您這句話說得太過分了?!?/br> 白蘄幽幽地說:「……你覺得他們的行為值得鼓勵嗎?你的meimei會鼓勵你這么做嗎?」他散發讓人不寒而慄的驚人威勢。 「……」耕父眼神發冷,多少起了殺意。 「批評我就批評我,扯到音小妹做什么!」羅敷發怒。 祈律堅定信念,直接說明:「兩位前輩的行為是武斷,但他們的出發點是擔心那名魔族少女,不應完全否定。至于音,我想她會想辦法勸誘到好的方向,而非直接予以否定?!?/br> 他端正姿態,眼神正氣,散發凜然的氣息,更增說服力。 「……」白蘄沉默,眼底的警戒未除。 「可以請您解開結界嗎?兩位前輩對我而言也是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蛊砺刹辉冈僖姼?、羅敷被困在狹小的結界難以移動,如同將魔族視作囚犯的冒犯行為。 「既然如此,為什么你的meimei沒有與你同行?」白蘄道。 羅敷對白蘄不斷重復的提問感到厭煩,怒吼:「你很囉唆耶!就說失散了,不然我也想回去找啊?!?/br> 白蘄厲聲喝止:「我是問他不是問你?!?/br> 「呿!」羅敷從沒被人類這般對待,眼神越發兇戾。 「因為音希望我將紙鳳交給荀令君,而且當時情況緊急,為了不牽扯到無辜的人民受害,我只好與音分離?!蛊砺蓛刃牡囊话鸦鹨残苄軣?,但他強硬忍住情緒,盡可能維持風度。 「……無辜的人民?」白蘄眼睛微睜。 「您可以去問您的徒弟白芍,相信她會告訴您原委?!蛊砺傻?。 白蘄撫著白鬚,「她還沒有回來,也未通報你的事情,我如何相信你?」 「你這老頭……實在是!」面對白蘄的極度挑剔,羅敷咬牙切齒,以拳頭用力敲擊結界。 「……」耕父心疼羅敷發紅的手,但他不吭半句。 「(他不相信我,但似乎很在意音……對他來說那隻紙鳳絕對不是只有精緻而已。)」白蘄的敵意明顯針對祈律,原因就在祈音身上,祈律思忖著:「(之前的郭嘉是現在的音,她會將紙鳳交給荀令君,代表他們認識。從白蘄的態度來看,他應該也認識之前的郭嘉。對白蘄而言我是陌生人,如果今天有陌生人將音的信物拿給我,我的反應會是怎樣?)」 祈律改從白蘄的角度論事,豁然開朗:「(……他是想知道我取得那隻紙鳳的來源,是真的從音的手中取得,還是透過其他的手段嗎?)」 「(我要怎么說明?之前的郭嘉與現在的音的關係,還有我很在意剛才消逝的仙氣……)」祈律苦思用字遣詞,避免造成白蘄更深的誤會。 白蘄等待祈律數分鐘,冷冷地說:「你沒有話要說了嗎?」 「祈律,這老頭簡直不可理喻,你明明都說了,他還要聽什么?」羅敷的脾氣不算好,但能讓她短時間發飆這么多次的人不多。 「你純粹是不信任魔族,而我們也不信任你?!垢傅莱鲇^察許久的論述。 面對耕父、羅敷的說法,白蘄神情不改,算是接受了。 「……白蘄先生?!蛊砺蓡緛戆滋I的注意,嚴肅地說:「音自小體弱,都是由我親自照顧,我比誰都重視她。自從我為她服下禁忌的藥方后,她的性格轉變不少。即使如此,我還是把她當作舍妹?!?/br> 這件事,嚴格來說是祕密,至少是埋藏于祈律心中的秘密。 「……」白蘄眼睛微瞇。 「我在採藥時,偶然與郭嘉先生相識,之后他給我華葚,湊齊禁忌的藥方;不久前,我也遇到了郭嘉先生,他的個性跟我之前所見不同,并說了『奪身之術』,表達他是從之前的郭嘉取得rou體的?!蛊砺傻?。 「耕父,你聽得懂嗎?」羅敷的頭上彷彿冒出無數個問號。 「……大致上?!垢干袂槟?。 「后來的郭嘉說過之前的郭嘉不是一般人,也可能使用相似的術法,而被驅離的之前的郭嘉……有可能進入了舍妹音的rou體內?!蛊砺赏铝艘豢跉?,將激昂的情緒都說了出來:「我也很想知道原本的音怎么了?但我仍然尊重現在的音的意志,因為我覺得她不是壞人。而且她是使用舍妹的rou體,您覺得我有可能視她安危于不顧嗎?!」 祈律的眼睛有微微的血絲,他比任何人很擔心祈音。 「祈律……」羅敷鼻頭一酸,感受到祈律真摯的情意。 白蘄撫著鬚,從上到下,次數達到三次。 終于白蘄停下動作,沉重地說:「我會將你說的話交給荀令君判斷?!?/br> 「……您不是荀令君的師傅嗎?」祈律不解。 「令妹是將紙鳳交給荀令君,不是我?!拱滋I道。 「……」祈律不敢大意,深怕沒有達成祈音的囑託。 白蘄不比剛才警戒,平穩表達:「我收回剛才說的那些話,你跟一般的魔族不太一樣?!顾匦聦徱暺砺?。 「……這句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蛊砺刹惶晳T被人打量,何況他不知道白蘄是否會照做的時候。 「我是夸獎你?!?/br> 白蘄說完,解除結界,讓耕父、羅敷重獲自由。 「終于能動了……」羅敷重持自由,先伸了大大的懶腰。 祈律趕緊走到兩人身旁,關懷詢問:「兩位前輩還好嗎?」 「不能動很不舒服,但沒有受傷啦?!沽_敷看著發紅的手,那是她剛才敲擊結界造成的。 「……」耕父僅是盯著白蘄。 白蘄轉過身,高傲地說:「晚些我會開條路給你們,你們直接去荊州,不要再回來了?!?/br> 「……您要怎么處理音的事情?」祈律急促地問。 白蘄冷淡回應:「之后荀令君會處理,你就不用費心了?!?/br> 未待祈律情緒爆發,羅敷先怒言:「拜託!不論音小妹是之前的還是現在的,都是祈律的meimei,你叫他不要管了?!我非要砸了你不可!」 羅敷順手呼喚小山,「奇怪?叫不出山?」她眼睛微睜,發現力量仍被封鎖。 耕父何嘗不想攻擊?但他的力量同樣被封鎖。 白蘄挑了眉,「曹cao到許都是由荀令君接待,司馬懿虎視眈眈要找荀令君與魔族勾結的證據,你們當然不能過去?!?/br> 「……司馬懿要找荀令君勾結魔族的證據?」祈律內心泛起不安。 白蘄點了頭,「魔族少女不僅出沒許都,其殘黨也至,竟然尚未伏法,曹cao正指責荀令君治理不善?!?/br> 「……那您有掌握到現在郭嘉的下落嗎?」祈律內心的不安即將化為現實。 白蘄不明白祈律的意思,僅言:「先前在許都見過面?!?/br> 「我是指一天前,當時他人在伏牛山?!蛊砺傻?。 白蘄轉過身,語氣難得驚訝:「……他在這里嗎?」 「是,不久前我還與他同行?!蛊砺沙林攸c了頭。 「你們在哪里?為什么我都沒感覺到?」羅敷問。 「我只發現仙士的仙氣?!垢敢矒u頭。 眾人都在伏牛山,卻都見不到面,連相應的仙氣、魔氣都感應不著。 「他怎么會在這里?」白蘄沉重地問。 「他似乎是來追捕魔族少女的?!蛊砺傻?。 白蘄神色異常嚴肅,語氣也隨之加重:「……我晚些會跟荀令君討論,你們必須立刻離開?!?/br> 白蘄說完,腳步稍微加快,回到大廳。 「離開就離開,態度這么差?!沽_敷在白蘄背后吐舌頭。 「最后還是沒有打聽到紫狩的消息?!垢嘎淠卣f。 「我有得到些風聲,晚些一起討論吧?!贡绕鹱厢鞯氖虑?,祈律更擔心白蘄所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