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紹盯著陸茸，吐出了寒意森森的兩個字。

    十七

    姜紹坐在駕駛座。

    車上沒有別人。

    陸茸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伸手想去開后座的門。

    “前面?！苯B看著陸茸。

    陸茸只能打開副駕座的門，鉆進車里關上車門。

    陸茸感覺車里的空氣有點稀薄，他的心咚咚直跳，心跳比平時快了許多。

    “我、我——”陸茸有些著急，想說點什么，卻擠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姜紹沒發動車子。

    他轉過身，牢牢地把陸茸釘在車座上：“這就是你想結束的理由？”

    陸茸感覺自己像是被兇猛的野獸盯著。

    隨時有可能被它咬斷喉嚨。

    陸茸說：“不、不是?！?/br>
    “知道我什么時候把車停在這里的嗎？”

    “我、我……”陸茸鼓起勇氣看姜紹的眼睛，“我、我不知道?！?/br>
    “我本來打算回去，結果看到你上了公交，我就跟著公交一直開到這里?！苯B說，“你不是一直膽小如鼠嗎？為了你那‘學生’居然敢一個人走進酒吧里去，真是了不起啊你?！?/br>
    “我、我們不該這樣?！标懭赘杏X姜紹冷冰冰的語氣像是一把刀子，直直地戳到了他心里。他腦袋一片混沌，眼眶又慢慢紅了，“對、對不起，姜紹，是我、我錯了?！?/br>
    姜紹把手伸進陸茸寬松的T恤里，邊捏弄著那柔嫩的乳珠邊說：“我不同意?！?/br>
    胸前輕微的痛楚讓陸茸悶哼出聲。

    陸茸茫然地嗚咽著說：“什、什么？”

    姜紹另一只手伸進了陸茸褲子里，隔著內褲揉捏著陸茸的臀rou。他吻咬陸茸微微發紅的耳朵：“我說，我不同意結束。不管是你包養我，還是我包養你，都由不得你來提結束。陸茸，我說過了，是你先招惹我的?！彼脙芍粚挻蟮氖终戚喠髡疹欔懭咨砩纤械拿舾悬c。

    “不、不要這樣?！标懭籽劭舾t了，“這是在外、外面?！?/br>
    外面是人來人往的街道。

    已經是夜深了，街上本來應該沒什么人，但酒吧門口還是偶爾會有人進出。姜紹將陸茸翻了個身，讓他臉對著車窗。車窗從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從外面看不到里面。

    陸茸可以看到有三兩個男女從酒吧里走出來。

    姜紹的手指在陸茸身體里擴張。

    這個過程像是漫長的刑罰，外面還有觀刑的人。

    陸茸身體繃緊，微微發抖。

    姜紹捏弄著陸茸的屁股，整個人壓到陸茸身上，舔吻著陸茸敏感的耳垂：“寶貝放松點，你這樣我怎么進去？”

    看到窗外似乎有人想走近，陸茸崩潰地哭了出來：“不、不要，姜、姜紹?！?/br>
    姜紹毫不留情地挺進。

    陸茸被壓在狹窄的座位上，被迫微張著腿接受姜紹的侵占。

    “別哭啊寶貝?！苯B狠狠咬了陸茸耳朵一口。

    疼得陸茸眼淚掉得更兇。

    姜紹伸手捂住陸茸的嘴巴：“要是你把外面的人引過來了怎么辦？”

    咚咚咚！

    外面還真有人敲窗。

    陸茸看到外面逼近的陌生臉龐，臉上淚痕交錯，不斷地搖頭。

    那人似乎喝醉了，發現敲不開車窗，又搖搖晃晃地去找另一輛車。

    陸茸渾身沒了力氣，害怕地抽泣著。

    “你不喜歡？看你和你‘學生’在外面抱那么久，我還以為你特別喜歡在別人面前做這種事?！苯B假意哄道，“別哭了，你不喜歡早說啊。你看現在都這樣了，你總得讓我先射出來吧？”

    他、他說了。

    陸茸弓著背，任由姜紹惡意地摸弄他前端的分身。

    姜紹很滿意陸茸的乖巧，盡興地換了幾個姿勢，把平時沒機會玩的都玩了個遍，才終于射了出來。

    他幫陸茸把衣服穿好，扣上安全帶，抬手揉了揉陸茸的頭發：“寶貝累了？平時這個時候你確實該睡了，我這就帶你回去?！?/br>
    陸茸閉著眼，眼睫有些濕潤。

    他悄悄把腦袋轉向窗外。

    mama要了哥哥。

    爸爸不想要他。

    姜紹討厭他。

    他從來都不是誰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