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英豪_分節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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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朝宇皺了皺眉頭:quot;我想元帥和首相不會認同你的這種個人英雄主義,而且,剛剛亦涵跟我說了首相的電話。包括剛剛楊上將的電話,他們的意思你比我更清楚!那就是,根本不必理會軍部的命令,你的任何決定他們都會支持,因為他們和我一樣,比任何人都愛你。quot; quot;我不能接受。quot;江揚斷然地說,quot;六萬官兵,有七成是祖父的集團軍,傳給爸爸,然后又傳給我,很多將士祖孫三代都在這個部隊服務,視榮譽勝過生命,我沒有權利讓任何人背上貪生怕死的罵名。另外,我也不想在這次事件以后被調去負責軍需后勤,這種污點,一生有過一次,就再不能翻身。quot;江揚和緩了聲音,笑得非常溫柔:quot;相信我,把你的好運氣分給我,好么?quot; 蘇朝宇還沒來得及回答,已經被江揚緊緊環住了腰身,狠狠吻住,一如平日,吻得霸道之極,如同撕咬一般掠奪著蘇朝宇的呼吸,舌尖靈巧而又熟練地探索著所有的敏感地帶。蘇朝宇初時還不甘心地企圖推開情人,繼續講道理,可江揚一如既往的強勢和霸道,順勢把他按倒在桌子上。兩人在糾纏中漸漸變得溫柔纏綿,都忘了這里是戒備森嚴的飛豹團團部辦公室,都忘了重任在肩大戰在即,忘了身份忘了責任,只是那么靜,那么緊地擁著對方,細細品嘗。 這一刻極美如同最珍貴的夢,瞬間愛已燃燒到極致。 似乎只是一瞬間又似乎過了千年,他們深沈的愛化作這一刻的刻骨柔情,只愿沈溺在這夢中再不醒來。 一聲槍響,驚心動魄。 蘇朝宇猛然睜開眼睛,江揚正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帶著淡淡的笑意和nongnong的愛,蘇朝宇微微一怔間,一滴冰涼的液體已經落在臉頰上。他的愛人放開他,轉過頭看向窗外:quot;我這就下去了。quot; quot;好,我信你。quot;蘇朝宇放任那液體在臉上慢慢蒸發,快步走過去,將愛人的手緊緊一握。 首領看似悠閑地坐在視線最好的地方,透過高倍望遠鏡的鏡頭,他能看見琥珀色短發的年輕司令官從團部大樓里走出來,旁邊跟著海藍色短發的少校和利朗果決的副官。首領從旁邊拿過狙擊鏡,開玩笑似的瞄了一陣子,然后問身邊端著狙擊槍的手下:quot;17,你的有效射程夠么?quot;17看了看天光,又瞄了一陣子,然后沉默地搖了搖頭:quot;他再往前走0.5米,就夠了。quot; 江揚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停下腳步,叫過凌寒低聲囑咐著什么。首領冷笑:quot;果然是帝國最好的特種部隊創始人,他是量著步子走么?quot; 孟帆忍不住瞥了一眼,卻被首領在腦袋上狠狠一拍:quot;盯緊些,我要知道他們的詳情。quot; 程亦涵拿出一支透明薄膜般的通訊器,小心翼翼地貼進江揚的左耳廓,江揚低著頭讓他弄,笑著說:quot;怎么又是通訊器,上回可害我狠狠挨了好幾刀。quot; quot;這個更安全也更小巧,萬一被人發現了,你自己揭掉就好。quot;程亦涵把江揚琥珀色的卷發整了整,讓它們完美地掩蓋在耳朵上面。江揚刻意緊挨著蘇朝宇,左手偷偷勾著對方的右手。程亦涵啟動了通訊器,又去忙碌其余事宜,江揚從軍服領口里拽出戒指,指著對蘇朝宇調皮一笑:quot;給我一個祝福吻。quot; 蘇朝宇咬了一下嘴唇,強笑著低頭真的親了戒指一下:quot;一切小心。quot; 江揚微微低頭,順勢在他耳邊飛快地說:quot;記住,引爆密碼520,務必要快。quot; 江揚說完不等蘇朝宇反應就走,一面脫下軍服上衣丟給他,一面到凌寒、林硯臣和程亦涵身邊又囑咐了幾句,林硯臣才拿過擴音器,有力地通知大樓里的人: quot;江揚中將同意與你們談判,他將在5分鍾后,獨自進入大樓,請保持鎮靜!重復一遍,5分鍾后,江揚中將將獨自進入大樓,請保持鎮靜!quot; 等對方用變音器處理過的聲音發出了放行的信號以后,江揚最后一次握了握蘇朝宇的手,從容跨過警戒線,一步步走向那座被占領的大樓。 蘇朝宇情不自禁地跟了幾步,江揚回頭,用嚴厲的眼神警告了他,林硯臣和凌寒一左一右,死死拽住了海藍色短發的少校,蘇朝宇看著江揚越走越遠,他拽過林硯臣胸前掛著的高倍望遠鏡,靜靜地看著江揚走進大樓,緩緩轉身,看他的情人對他微微一笑,那是在說:quot;放心,我的小兵。quot;安全鐵欄飛快地落下,那挺拔的身影溫柔的笑容,都再不可見。 蘇朝宇緊緊抱住懷里的軍服,冰冷的將星貼著他的臉頰,他努力大口大口的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quot;江揚,你要記住,我在這里。quot; 【絢爛英豪III】邊城諜影50(見面) 江揚轉身的一瞬間,有一種莫名的酥麻感就順著脊背爬了上來──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十六歲以前,這意味著他正被一個以上的攝像機或者照相機對準,而十六歲以后,往往這種感覺會跟著烏黑的槍口一起出現。他微微側頭一瞥,果然看見一支小口徑的自動步槍正緊張的瞄著自己的前胸,大概是M16A2,有效射程超過 500米的步槍如果在這個距離開火,被擊中的人大概就不是胸前開個洞就算完的了。于是江揚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等著對方的命令。 坐在四層會議室里的首領通過監視鏡頭看到了完整的全過程,他摘掉變聲器,從懷里掏出鏡子和配套的梳子,蘸著水梳理著鬢邊的頭發,末了一笑,對著程非中將問:quot;您說,我是不是應該下去迎接一下江揚中將的大駕光臨呢?quot; 程非剛剛把自己從不可抑制地歉疚中拯救出來──仿佛看見帝國七大元帥之首、江揚的父親江翰韜元帥就坐在自己的對面,悲傷和憔悴都清清楚楚地寫在眼角眉梢每一條歲月的痕跡上面。就像海神殿事件那年的年底,程非中將甚至害怕因為工作或者其它任何原因去見自己幾十年的好兄弟──對方依然沈穩從容,會很和藹地微笑、拍屬下的肩膀,但一旦閑下來,整個人就仿佛被抽去了精魄,無悲無喜,只是那樣靜靜地望著兒子遠去的方向。歲月風過,三十天,恍若三十年。 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是怎樣無可彌補的傷痛?程非死死咬了牙,若非被一支冰冷的手槍頂住了額頭,他幾乎要跳起來與那詭異的首領搏斗了。首領敲了個響指,拿出通訊器吩咐:quot;小4繼續警戒,10請江中將上來,臺階要慢慢地上,千萬別摔著。quot;說著,得意之情已經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