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英豪_分節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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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把蘇朝宇帶到我這里來,這是談合作的基礎。quot;江揚提高聲音,確定蘇朝宇已經被放開後,幾步沖到門口,quot;順便,友情提示,如果蘇朝宇被這麼多人分享過的話,我想我大概再也不會在意他了。quot; 波塞冬的眼睛里閃爍起一種角子機般歡樂而又變幻多端的光芒:quot;你太沖動,我不放心。quot;quot;要怎麼放心?quot; quot;弄傷你自己。quot;波塞冬簡短而尖刻地說,quot;我是很寬容的,允許你自己動手,可以控制傷勢輕重。quot; 江揚盯著單面反光玻璃,看見有人扔過一套新衣服,蘇朝宇正在勉強把它套在身上?;璋档牡乩卫?,24歲的帝國少將江揚毫不猶豫地把左肩狠狠砸向石壁,卻沒法抑制脫臼的劇痛,疼得無法站穩,膝蓋生生磕在地面。quot;可以麼?quot;他歇了幾秒鍾,奮力站起來,踉蹌著走到柵欄前,不顧得冷汗沁滿鼻尖,右手死死攥住門。 波塞冬沒有想到一個看似貴族少爺的年輕人會這樣決絕勇敢,心里暗自感嘆著,卻不打算放過看好戲的機會:quot;精彩。但這只是保證,想要蘇朝宇和你關在一起,我們需要交換。quot;掛著冷汗的江揚只能用幾乎能把對方燒成灰燼的目光表示同意。 僅憑聽力的表演 quot;這不可能。quot;江揚拒絕了波塞冬的條件,quot;不管你聽說了什麼版本的傳言,我都只能告訴你,家法是隱密實施的。quot; quot;我只是想見識一下家法的嚴厲,以後好用來管教手下人。quot;波塞冬把一根粗壯的藤條隔著柵欄遞給江揚。 江揚沒有接,用這些寶貴的時間深深吸了幾口氣來穩定左肩劇痛的脫臼傷。面對這些軍國大事和愛人安危的抉擇,他不想再延續24年來鍛煉的那種大局為重的思維觀念了──既然注定要做祭品,又何必拘束感情──江揚想了想:quot;我可以讓你聽到家法的實施,但如果有任何一雙眼睛在偷看,我會立即知道,并盡全力把它們挖出來......quot;他的語調忽然變得惡狠狠的,甚至比波塞冬還無情,quot;鑲在漂亮的骨刀上做裝飾,如何?quot; quot;成交。quot;波塞冬愉快地說,向隔壁揮了揮手。quot;40下,我希望。quot; 江揚清脆地笑了出來,右手捂住左肩,雖然疼得直冒冷汗,但笑容卻燦爛如陽光:quot;家法從來都是家里人說了算,不過你放心,既然我要換他從此和我關在一處,就一定會讓表演精彩。quot; 蘇朝宇站在江揚面前的時候,吃了一驚:那個會多種拳法的身體健康的指揮官,面色居然如此慘白,左臂軟軟地垂在身體一側,站立都因此而變得不是那麼容易。 quot;江揚......quot;他艱難地開口,立刻被張誠冰冷的假肢左手推進牢房里。他靠在光滑的玻璃墻壁上理好衣衫,試圖走過去的時候,江揚忽然伸出右手。 蘇朝宇一怔。 quot;忘記了我們的手勢,蘇朝宇上尉?quot; 剛剛從幾乎被強暴的恐懼里掙脫出來的蘇朝宇退了半步,先是不解地看著面前陌生的情人,又看了看背向柵欄門坐著的波塞冬,而後遲緩地搖了搖頭。 quot;在我說翻倍之前,你有十秒鍾的時間。quot; quot;江揚,你現在是誰?quot;蘇朝宇絕望地問。 quot;指揮官江揚少將。順便,還有六秒。quot; 蘇朝宇緩慢地解開皮帶扣,一點點把牛皮的銅扣皮帶從褲子上抽出來,卻十二分不愿意遞到江揚手里。這種場景讓他想到了集訓時候的休息室,毫無理由的責打和無盡的疼痛。 quot;翻倍。quot;江揚沒有感情地說。 蘇朝宇忍著淚水把皮帶遞到江揚手中,聲音里明顯帶著哽咽:quot;對不起,長官。quot;皮帶指向墻角。 明顯不太合身的褲子在蘇朝宇剛站穩的時候就自己掉了下來,即使知道只有江揚能看見,蘇朝宇的臉還是徹底紅透了,帶著極大的不安全感和淡淡的羞恥。他擺好姿勢,聽見江揚一步步走過來,那讓人聽了脊背生寒的聲音隨便地說:quot;十下,我的小兵,你本來只需要五下。quot;蘇朝宇本來想用深呼吸來穩定情緒,但是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毫無征兆地,極狠的一下就落在屁股上,撕裂皮rou般的疼痛讓他立刻慘叫了出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軟下去。 有堅定而贊許的擊掌聲傳來,波塞冬沒有轉身,聲音還是那樣穩定:quot;精彩極了,我忍不住要打攪江少帥。quot; 蘇朝宇聽見江揚沈重的呼吸聲,隨後,又結結實實地挨了第二下。 quot;江揚......quot;他的膝蓋抵住墻面,斷斷續續地說,quot;請不要打我......quot; 江揚強迫自己不要去聽這些帶著求饒語氣的話語,他知道自己下手多重:波塞冬是在海神殿組織里長大的,對這些事情的力度、效果了如指掌,很難蒙混過關。他呆呆望著蘇朝宇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忽然希望那種疼痛能立刻轉移到自己肩膀上來。蘇朝宇早就站不住,只能抓住石壁上天然的凸起死命支撐,前日保鏢用木杖留下的痕跡從腰際一直漫過膝窩,實在沒有給他留下可供下手的其他部位。 江揚咬牙,高高揚手的瞬間聽見蘇朝宇低聲說:quot;江揚,你知道這有多疼麼...... quot;那個瞬間,江揚確信自己聽見了兩個心跳聲,自己的張狂而慌亂,蘇朝宇的緊張而恐懼,一前一後,合成了極不和諧的調子。第二下皮帶抽打過的痕跡正飛快腫起來,細小的淤血點就在琥珀色的眼眸注視下涌起來。 一樣狠的第三下。 江揚說服自己這是交換,只有這樣,他才可以緊緊環著他的小兵,用殘忍來換取夜晚的時候不用再貼著玻璃墻壁感受溫度的微弱變化判定海藍色頭發的情人在哪里。 江揚保持著他的精準度,靈巧避開了所有看起來嚴重的傷痕,皮帶寬闊而且沒有裝飾的尖端都落在不甚影響行動的部位,盡管如此,蘇朝宇的慘叫還是由大聲變小,蓋不住指甲摳斷在墻壁的清脆聲響,數到6的時候,蘇朝宇已經跪在地面,傷痕累累的臀腿暴露在地牢不甚新鮮的空氣里,肌rou不自主地抽動著。 quot;站起來。quot;江揚攥緊了皮帶,狠抽墻面。蘇朝宇憑空一抖,努力攀著那些石壁上微小的凸起,一點點支起身體來。江揚忽然兩步擋住蘇朝宇的身體,冷笑起來:quot;別忘記我剛才說的,我會把偷窺的眼睛剜下來,替你鑲在骨刀上做裝飾。quot; 波塞冬并不以為尷尬,把略微偏轉的頭又轉了回去:quot;我怎麼確定他站起來了?quot;quot;我說過,這是僅憑聽力的表演。quot;江揚轉身,眼神在蘇朝宇膝窩上的青色傷痕上停留了兩秒,只用了一半力氣一抽,蘇朝宇的膝蓋磕在地面的沈悶聲響立刻伴隨著慘叫響起。 ?Acheron整理合集? quot;站起來!quot;江揚對著那單面反光的玻璃吼,怒視晦暗光線里的自己:一身潦草的休閑服,黯淡的面容,握著皮帶的手臂經絡分明。他從反光的邊角處看見了蘇朝宇──他不敢直視,只能偷窺──那個會給自己熬蘑菇湯的海藍色頭發的情人,已經重新哆嗦著站直了,面頰貼在石壁上,根本看不見表情。 因為連續揮臂,江揚覺得左肩的脫臼處疼痛難忍,第九下落在蘇朝宇身上的皮帶也偏離了既定位置,擦過一條木杖的淤痕,留下了淺而緋紅的腫脹。蘇朝宇呻吟著,卻更多的是為力度的變化明顯。他想回頭的瞬間,第十下穩穩落在大腿上,聲響清脆,淹沒了他的低呼。 知道懲罰結束,蘇朝宇軟軟地蜷在墻角。江揚扔掉皮帶,撕開上衣扣子,忍著疼剝下自己的外罩蓋在蘇朝宇身上,繼而走到門邊:quot;我們的交換完成了。quot; quot;不得不說......quot;波塞冬從椅子上站起來,張望了蘇朝宇一眼,禮貌地欠身微笑,quot;江家的家法名不虛傳。我不會食言,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和他住在一處。quot; quot;我是應該表示感謝嗎?quot;江揚冷冷地諷刺道,quot;如果你還想用他來威脅我,就拿藥品和食物來。quot; quot;相信我,江少帥,quot;波塞冬轉轉眼珠,quot;暮宇每天都給他哥哥按時送三餐,沒有食物的,只是你。quot;蘇朝宇在疼痛里猛然睜大了眼睛:距離自己從偽裝蘇暮宇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江揚居然粒米未進!他掙扎了一下,看見琥珀色發絲的背影,熟悉的輪廓依舊挺拔美麗。 quot;鑒於剛才的表演精采絕倫,我會讓人拿吃的和藥過來。quot;波塞冬淺淺地打了個哈欠,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要離開,quot;不過仍舊只有一份。quot; 特克斯酒吧 蘇朝宇對江揚伸過來的右手表示了明確而堅決的拒絕。他極不信任地看著面前的琥珀色的眸子很久,終究垂下眼睛,往墻角蹭了一點點,低聲說:quot;對不起,長官......quot; 江揚幾乎跳起來,理智卻用諷刺地咳嗽聲提示他,柵欄外正有列隊的保鏢集體經過。他冷冷注視著那些面無表情的人端槍匆匆往地牢另一端而去,聽著所有腳步聲消失在遠處後,積累幾個小時的疲憊終於沈沈壓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在蘇朝宇身邊坐下來,左肩瘋狂的腫脹趨勢讓他有一點點極少見的不安全感。 蘇朝宇抬頭望著他,海藍色的眸子里還有未干的淚水。他已經穿好了褲子,但仍然緊緊裹著江揚丟過去的外罩不肯松手,受傷的貓兒一般,把整個身體都盡可能地藏在衣物底下。他開始還警惕地看著江揚,但是當江揚抬手抹掉了額角的冷汗後,蘇朝宇的眼神立刻溫和下來,只是仍舊不肯說話。 江揚右手握著左肩,把下唇咬在齒間,認真地捏了幾下,以便確定脫臼的具體情況,卻還是忍不住疼得挺直了身子,後腦勺抵住墻壁。幾乎無力的左手被另一只冰冷的手微微抖著握住的時候,江揚一驚。蘇朝宇不知道何時挪過來,沙啞著聲音說:quot;我來接好它,長官。quot; quot;別......quot;江揚試探性地伸手出去,蘇朝宇果然神經質地躲開了,於是他便不再勉強,quot;我答應了波塞冬打傷自己,等明天他看見這胳膊能活動,大約又是一場折騰。quot;他盡力讓自己藏起痛苦,讓臉上的從容看來真實可信,quot;就這樣吧,不是什麼大問題。quot; 蘇朝宇慢慢慢慢地挪回墻角去,卻離江揚近了一些。兩人都沒有力氣說話,只是彼此對視,倚在石壁上歇息。江揚看見蘇朝宇漸漸地沒了力氣,本來支撐著的脊柱軟下去,很快就蜷在地面,似乎要睡了。 quot; 蘇朝宇,起來。quot;他四下里張望著,只能拿來自己被撕壞了舊衣服鋪在地下,強行塞進蘇朝宇的身子底下,quot;這種冬天的溫度,怎麼可以睡在地下?quot;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氣,立刻讓蘇朝宇精神起來,低低地答應了幾句什麼,便枕著那些衣服重新躺下,也不閉上眼睛,只是怔怔地望向柵欄外面熟悉的空曠房間:波塞冬聽賞家法全過程的長椅還在那里,冬日難得一見的一縷陽光落在上面,光柱里能看見細小的微塵忙碌來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揚被饑餓和疲憊鎮壓到快要睡著,隱約聽見身邊的人低聲叫quot;江揚quot;。蘇朝宇醒著──或者說沒有睡著──眸子里卻有一些混沌:quot;江揚?quot;他不確定似地低下頭,quot;不知道這樣可以麼......長官......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