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臨都城的消息
這藥可謂是神奇……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一直沉睡的人就醒了,而且身體也已經無礙。 徐廣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顧畫祎,心中更是泛起嘀咕,莫不是東臨有比南疆更好的醫師? 不應該??! 若是他的資料不錯,這東臨除了姓顧的那家,其他大夫不過是泛泛之輩,當然他也聽聞過沈封的大名,可他也知道這個沈封如今可是在江南忙的焦頭爛額,莫不是有些消息他還沒有得到? 他心中轉了無數個心思,最后還是只能沖著顧畫祎拱了拱手:“徐某這就帶人告辭!” 他話音剛落,阿齊善卻回過神來,立刻發作起來:“白契,你竟然在此!” 然而,阿齊善剛想拔劍卻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劍也沒有,自己的武器也沒有,而身邊站著的是徐廣和秦烈以及軍醫,最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渾身綿軟無力,甚至只能被秦烈攙著才能站穩。 “我……我這是怎么了?”阿齊善有些迷茫的問道。 徐廣和秦烈也是一愣連忙看向顧畫祎,正想質問卻見他們的軍醫開口道:“回稟將軍,先前您中了毒,服用了解藥之后會有一陣時間的無力,過兩個時辰便會恢復?!?/br> 聽到這個,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阿齊善卻蹙起眉頭不悅道:“我怎么會中毒?” 軍醫再次想要解釋的時候,徐廣卻立刻打斷道:“將軍,此事待我們回營后再慢慢跟您細說,咱們先回去吧?” 阿齊善十分依仗徐廣,尤其是此時自己如同廢人一般,只好點了點頭…… 待他們離開之后,白契等人才連忙趕了過來,只見顧畫祎冷冷一笑:“他們若是再在這里說話,指不定咱們外頭的那些人都會忍不住的上手吧?” “多虧神醫神機妙算,之前秦烈離開之后,他偷偷的將駐守在城樓外的精兵撤回了一些,埋伏在周圍,想來是打算等著阿齊善好了之后就直接進攻,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我們早就做好準備,我讓齊昂帶人偷襲,已經剿滅了周圍埋伏的數百人,而且看著阿齊善這副模樣,想來暫時是不會出兵的?!?/br> 顧畫祎點點頭:“其實我也只是歪打正著,之前徐廣與秦烈說悄悄話的時候,我便猜測定是有安排,所以才讓你出去瞧瞧,如今一來,倒是收獲頗多?!?/br> “那還真是多虧了神醫!” “行了,白將軍你不必拍我的馬屁了,我先去張大夫那兒將那幾味藥融合一番,趕緊將解藥給配出來,否則他們真是性命堪憂!” 白契不敢阻攔,連忙拱手道:“麻煩神醫了!” 顧畫祎沖著他淡淡的笑了笑,二話不說立刻抬腿就往張大夫的屋子里走…… 另外一遍,回到軍營里的阿齊善等人,聽到先鋒阿齊敏來報,說是埋伏在鎮守關城樓外的那些士兵全部被殺了。 阿齊善聽到后恨不得捶胸頓足,尤其是在聽完徐廣等人的說了這幾日的事情,更是對白契和顧畫祎恨之入骨。 “該死的東臨小兒,竟用此等手段誆老夫的糧,騙老夫的藥,當真是該死!” “將軍,此事是屬下思慮不周,還望將軍處罰!”徐廣直接就跪了下來,一旁的秦烈自然也跪了下來。 阿齊善看了一眼徐廣,連忙將人給扶了起來:“徐軍師,別人不知道你,老夫還能不知道嗎,你一向是顧全大局,此番安排也是為了給老夫出一口惡氣,說到底還是那些東臨小兒jian詐……” “那不知將軍接下來做何打算?”徐廣見他不處罰自己,心中到底是松了一口氣,只不過如今糧餉也越發的少了,若是可以快攻一舉拿下鎮守關倒也是好事,只是不知朝廷那邊的安排…… 阿齊善蹙起眉頭正猶豫著,正好一只信鴿飛了過來落在阿齊善的身邊…… 阿齊善立刻將飛鴿腿邊的信件拿到手中,展開一看,眉頭緊蹙,隨后才舒展開,心中哪怕是萬般不情愿到底還是說道:“國主讓我們班師回朝!” “什么?”徐廣有些意外。 阿齊善這才解釋道:“之前你不是得到消息說國主正在與東臨皇室洽談談和的條件,讓我撤兵,我本是不愿,誰知國主一意孤行決定談和,如今東臨皇帝已經答應說將南邊玉水河畔的五座城池割讓給我們,唯一的條件便是五年內不再出兵攻打東臨?!?/br> “東臨皇帝已經決定割地談和?”徐廣有些意外,隨即便笑了笑,“看來東臨也不像咱們想象的那般和睦!” “呵,和睦,東臨從未和睦過,想當初那女人被送過去之后生下兩兒子,一個廢了,一個當了皇帝,本以為她可以拿捏起來,誰知道她竟是這般沒用,好在咱們國主聰慧讓那個姓顧的在東臨安營扎寨,如今聽聞更是深的皇帝信任,否則這次的事情哪有這么容易?” “到底是國主,目光長遠遠不是我等可比的!”徐廣連忙贊嘆道。 阿齊善卻冷哼一聲:“此事不必再談,既然國主話已至此,我等明日便回去吧,不過此等仇,我阿齊善暫且先記下了?!?/br> 阿齊善一向都是心眼小,氣性大的人,這番凌辱自然會銘記于心…… 遠在鎮守關的顧畫祎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手里也抖了一下,好在并沒有犯錯,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而,與此同時,左懷瑾也收到了來自臨都城阿哲送來的信件,在看到信件上內容的時候,他直接將屋子里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害的白契不知所措的跑到屋子里連忙將顧畫祎給拽了過去。 顧畫祎一臉懵逼的站在屋子外頭,正打算進去卻又聽到嘭的一聲,整個人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白契。 “白將軍,王爺這……” “末將實在是不知,只知道應該是臨都城那邊來的消息!” 顧畫祎蹙了蹙眉頭,見里頭沒有動靜,這才嘗試的打開房門,只是在打開的一瞬間,看到里頭的狼藉,以及癱坐在地上的某人,心中涌起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