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傲嬌的瑾王爺
王府。 左懷瑾端坐在房間的一側,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太醫戰戰兢兢的在一旁把脈,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行禮恭敬的回話。 “回……回稟王爺,王妃沒事!”他尷尬的開口,心里卻不由的腹誹,這沒病看什么太醫,雖說王妃看起來臉色稍顯蒼白可也只需要稍作歇息就可以恢復了,換句話說,是這王妃身子本身就羸弱的緣故。 對于這個診斷結果,左懷瑾自然是不太滿意,連他都知曉顧畫祎極有可能是中毒昏迷,怎么太醫連診斷也診不出來? 一時間,房間里氣氛極其的尷尬,太醫跪在地上,渾身顫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咽口水…… 最終還是阿左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聲,左懷瑾才不悅的開口:“滾!” 太醫連忙就拿著自己的吃飯家伙就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躺在床榻上的顧畫祎以及一直守著她的左懷瑾。 阿左將太醫送走之后過來,走在他的身側低聲言語:“王爺,秦世子帶人過來了?!?/br> “讓人進來!” “是!” 隨后,只見秦哲帶著一個看起來不過而立的年輕男子,對于人長的如何,左懷瑾自然看不見也不在意,他只希望這個人有用。 兩人一同見禮,秦哲便讓那人上前診斷,只見那人稍稍看了顧畫祎兩眼又閉上眼睛聞了聞便開口說道:“在下想問一問王爺,王妃可是去過有夜來香的地方?” 此話一出,左懷瑾心中倒是對這個人信了兩分,稍稍點頭后開口:“你怎么知道?” “回稟王爺,王妃身上有一股夜來香的味道,味道雖說極淡,不過卻逃不過我的鼻子,這一點我自然是敢保證的!” “呵,鼻子好有什么用,本王要王妃現在醒來!”左懷瑾冷冷一哼。 自大的人他見過不少,可從未見過如此自大的,虧他之前還將信他兩分,沒想到什么都沒有做就開始自吹自擂。 “王爺,王妃吸入的夜來香并不算多,而且之前應該食過銀丹草,身體倒也沒事,只不過從王妃的面相上來看,應當是疲憊過度,若是需要王妃就此醒來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擾了她的歇息,想必王妃會不高興!” “你在跟本王說教???”左懷瑾不悅的沉聲問道。 那人連忙輕笑了一聲回答:“在下自然不敢,一切但憑王爺吩咐!” 秦哲站在一旁,聽著這兩人的對話,生怕他們會打起來,要知道這兩人的脾氣都不太好,尤其是左懷瑾,自從出事之后,性子一直都是令人捉摸不定,若是惹惱了他,指不定脖子上的東西就真的沒有了。 見狀,秦哲連忙站出來說道:“阿瑾,沈大夫也只是為了小嫂子好?!?/br> 左懷瑾并不接話,這倒是讓秦哲有些尷尬,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一時間情況略顯膠著,就在秦哲都等不下去,打算讓沈大夫將人強行弄醒的時候,只見床榻上的女子動了動眼皮,緊接著便睜開了眼睛,而且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 等她徹底清醒之后,她才發現自己面前竟然有這么多人,左懷瑾,秦哲,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面生的男人。 靠! 這么多人聚集在她房間干什么? 顧畫祎一醒來蹭的就抱住了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你……你們怎么都在我房間?” 其實,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左懷瑾就聽到了床榻上的動靜,不過他并沒有出聲,擔心嚇到她,如今聽到她的問話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真是白擔心了! 秦哲自然也看到了左懷瑾臉上的無奈,心底偷笑了一會才開口回答:“小嫂子,阿瑾擔心你,連忙讓我帶了沈大夫過來,本來阿瑾還想強行將你弄醒,現在看來你應該沒事了?” “沒……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顧畫祎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不過看向一旁站著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倒是不卑不亢。 “你……你也是大夫?” 不怪顧畫祎懷疑,畢竟在這個時代,能稱得上號的大夫最年輕也得他爹那種,像她這種醫學世家,雖說大部分人都會學習醫藥,可能出師看病可沒有幾個。 所以,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還是有幾分懷疑的…… 那人瞧見顧畫祎這副樣子倒也不氣,只是恭敬的拱手行禮:“回稟王妃,在下沈封,對醫毒略有研究,算不得是大夫?!?/br> 因為之前阿左找到秦哲的時候就說她可能是中毒,所以秦哲這才將沈封給拽過來,至于看病自然是比不得尋常的大夫。 顧畫祎聽到這話當下眼睛就亮了起來,剛想問一些有關于毒藥方面的問題就聽見一直在旁邊被忽略的左懷瑾輕咳了一聲。 她自知將堂堂王爺忽略有些尷尬,所以連忙開口道:“王爺……我……” 不等她將話說完,左懷瑾便直接開口下逐客令:“秦哲,帶著你的人離開,本王的王府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顯然,傲嬌的瑾王爺在見顧畫祎因為其他人而忽略了自己十分不滿…… 秦哲一向了解左懷瑾,當下就露出無奈的笑容看著他,想說什么,可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只好拱手道:“是,王爺,在下這就帶人離開!” 直到他們離開后,左懷瑾才平靜的開口:“你和其他人都這么多話?” 顧畫祎正惋惜著呢,本來還想著好歹是同行相互了解切磋一下,指不定對左懷瑾的情況有所突破,誰知道就這樣離開了。 如今驀然聽到他的問話,顧畫祎愣了片刻才看向他,張了張嘴可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左懷瑾等了好一會兒,等來的也只有沉默,當下臉色就沉了下來,冷聲囑咐:“你好好歇息吧,本王會下令不讓人過來擾你!” “???”顧畫祎一聽這話就不得了,這分明就是給她禁足啊,憑什么? 然而,不等她反抗,左懷瑾自己已經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個靈芝供她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