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拂光曉(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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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的很快。 krystal見他將油門踩的很重,說:“既然進去了,不在這一時半刻的?!?/br> “話是這么說,我就是怕他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人,要上明天的頭條了?!睂帩捎顕@了一口氣。 他將車子停在青城的警局門口。 下了車,一陣風吹過來,krystal看到燈火通明的警局門口,站著三兩個人。 寧澤宇走過去,直接進了一邊的門衛處。 “找人?”坐在電腦屏幕前的警察抬了下視線,說,“名字?!?/br> “侯亞文?!?/br> 那人的手略微頓了頓,說:“撈人的?”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krystal說:“你好,請問他犯了什么事?”她態度端正,那位警察看她的眼神略微柔和了些,說,“你們進去就知道了……里面都亂成一鍋粥,快去看看吧?!?/br> 他擺了擺手。 krystal道了聲謝,和寧澤宇一起走進去。 她走下臺階,看到里面的燈,亮的很。走到警局里面,便看到坐在里面的一堆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有些狼狽。 寧澤宇往里面走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臉上已經負傷,但仍然翹著二郎腿的侯亞文。 他坐在位置上,看到他過來,揚了揚自己的臉。寧澤宇頓了下,他看到侯亞文臉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的。幸好沒有傷到眼睛……寧澤宇走過去,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低聲道:“到底怎么回事?” 侯亞文剛剛要說話,就有一雙手伸過來,狠狠拍在他的腦袋。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警察,手上夾了支鋼筆,敲在了他的腦袋上。侯亞文頓時齜牙咧嘴,咋乎乎道:“老張,你這下手也太重了些!” “進了警局,你還不老實!還有,你是誰?是這小子的朋友?”張警察打量了寧澤宇一眼,只見他身著一件西裝,從上到下都是整整齊齊的。而且這人,眉眼之間有一股難得的正氣。 老張警察瞇了瞇眼睛。 “是的,我是寧澤宇,是侯亞文的朋友?!彼斐鍪?。 老張警察說:“別來這套虛禮,坐下?!彼噶酥概赃叺淖?。 往他身后一瞧,說:“那個女人是跟你一起來的?” 寧澤宇往后看了看,krystal正彎著腰和她身邊的人說著什么。她半蹲著,正好擋住了那人的臉。寧澤宇楞了楞,就見krystal轉過臉,走過來,見他們望著自己,krystal有些羞赧。 “怎么了?”她走過來,看到掛了彩的侯亞文,道,“你怎么比他們還要狼狽?” 侯亞文咳了咳,說:“你怎么過來了?哎,寧澤宇,我不是說讓你一個人過來嗎?” 寧澤宇還未開口說話,krystal白了他一眼:“阿澤和我一起吃飯呢,你的事剛好打擾了我們,你說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 “我的錯?!焙顏單哪?。 “這件事,我基本是了解了?!眐rystal瞄了身后的人一眼,她又看了看老張警察,說,“有實質的證據嗎?” 老張見她望著自己,掩手咳了咳,道:“那女人已經去檢查了,馬上可以出初步的結果……”他頓了頓。 寧澤宇聽出他話里的漏洞,說:“那就是不能確定了?” “是這么說來著……不過,這實打實的事情,基本是可以確定了?!崩蠌堄行o奈,就聽寧澤宇說,“我先簽字,再交保證金,可以嗎?” “可以?!崩蠌埌盐募f過去。 他簽好字,剛說去里面交保證金,就見里面走出來一個女人,身邊還有一位看上去是法醫的人。他楞了楞。 侯亞文見到那人,站起來,說:“你這個瘋女人!” 寧澤宇轉頭,問:“是她?” “可不是?!焙顏單难凵耖W躲。 寧澤宇見那個女人衣衫不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臉上帶著更多的傷,姿態很不自然,看到侯亞文的時候,她還往后躲了躲。 寧澤宇見那位法醫做出保護的姿態,嘆了一口氣。 這個侯亞文和這個女人比,不知是差了多少個腦筋了。 他笑了笑,說:“這位不是daisy小姐嘛,難得在這里見到你啊?!彼恼Z氣里帶了不善的意味,那位法醫女士走上前來,遞了個眼神給老張,老張拍了拍桌子說,“你們都坐下……哎,那個小姑娘,你也過來……不要害怕?!?/br> 侯亞文嗤笑一聲:“她?小姑娘?” krystal皺眉。 看著走過來的那人,她穿著一件暴露的短裙,肩上還披了一件外套。頭發凌亂,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的。krystal看著有些不忍,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那個叫daisy的女人看了她一眼,聲音很輕,說:“寧澤宇,你……”她止住了話,低下頭,碰了碰自己的手指。上面黏著些血跡,她摸了摸自己的手指。 在一旁安靜坐下。 “侯亞文先生,這件事恐怕不是交保證金,簽字就能搞定的?!狈ㄡt女士笑了笑,拿過那張紙,嗤笑一聲,道,“我可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家里是做什么的,犯了法,就得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br> “你認識我?”侯亞文皺了皺眉,開始打量這個站在他面前,倨傲的女人。 “我叫嚴心?!彼齽恿藙幼齑?,說,“總之,你就在這待著,如果你是冤枉的,我們自然不會再拘留你了?!?/br> 侯亞文看了看坐在另一邊的daisy,說:“這女人還說是我害了她?”他語氣里帶了些不屑。 寧澤宇見他如此,干脆在一邊找了位置,坐下。 他招了招手,說:“krystal,你也過來坐?!?/br> 嚴心道:“你覺得這種事情,會有女人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嗎?” 語氣嚴肅,眉心微蹙。 侯亞文笑了笑:“我剛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你們聽了,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相信是吧……我都說了,是我看這個女人被人欺負,又是我以前認識的,就幫了她一把……” 嚴心伸出手,制止他再說下去,“好,前面的這些我都相信。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你救了她,最后卻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還被這位姑娘的朋友送到了警局,還是五花大綁著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