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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邊走邊想,淳王都過來了,不知道聞天冢什么時候來。 要知道滿朝文武很多都來,但聞天冢沒有。 在他看來,聞天冢這個人還是愿意走些大勢所趨之路,那沒有隨大流來拜訪,是為吸引他注意力嗎? 這時洛榮從門外進來請示:“公子,淳王爺在前廳等著?!?/br> 洛聞歌將藏在紗簾邊抓著玩的小貓抱起來:“他看起來怎么樣?” “還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樣?!甭鍢s回答。 洛聞歌想了想,將小貓放到洛榮懷里:“那我就得小心了?!?/br> 洛榮接住貓,追在他身后,不明所以追問:“公子何出此言?” “他要是臉色不好看,那必定有所忌憚,還是那副樣子就說明沒受到影響,對上我,他更多是想給我提個醒?!甭迓劯枵f,看小貓在洛榮懷里不停掙扎要跳下來,便將它抓起來放地上,“榮叔把紗簾那些東西撤掉吧?!?/br> 洛榮看著那只小貓顛顛又跑過去抓簾子,便知道是何意思:“是?!?/br> 洛聞歌轉身往前廳走。 剛踏進門檻,坐著的淳王迅速站起來,口吻和煦:“洛少卿身子還好吧?” 這次洛聞歌沒在臉上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不錯,能讓淳王多嘴問句,完全出于禮數。 洛聞歌還禮數回去:“還好,有勞王爺掛念?!?/br> “本王早先聽說洛少卿回來就想來探望,奈何路過幾次,發現洛府人山人海,若本王再來,平添洛少卿苦惱,倒不如再等等?!贝就跣Φ?,是在解釋為何今日才來。 洛聞歌是聽進去了,但很簡單回道:“王爺說得是,這沒辦法只能閉門謝客?!?/br> 淳王唇角掛著和氣笑容,看著異常老好人:“哎,人紅就是如此,也是沒法子的事,洛少卿遲早習慣?!?/br> “那也不見的,人紅也要分時間?!甭迓劯柚t虛道。 淳王想說的并不是這些,但和他到底不夠熟,不好上來說太明白,還得要鋪墊些才好說。 可這鋪墊沒兩句,淳王就覺得能和他開門見山說,畢竟兩人心知肚明為何會見面。 而這次先開腔的還是淳王,話說得很好聽:“本王在長樂城待了有段時日,發現這里變化很大,想來陛下這些年決策做的很好?!?/br> 洛聞歌微笑:“陛下英明神武,有如今穩定局勢是理所應當的事?!?/br> “那在洛少卿眼里,肅清朝綱是己任嗎?”淳王一針見血問。 “身為臣子,就得為君排憂解難,朝內有危機,該無需君開口,臣主動攬下解決,是以,我以為那不光是己任,而是滿朝文武的重任?!甭迓劯韬敛晃窇值?,化解這波問話。 淳王憨笑道:“這也得有個帶頭人,目前來看,洛少卿就做到了,還成為陛下眼前紅人,博得滿堂喝彩?!?/br> “都是陛下厚愛?!甭迓劯栊Φ?。 兩人都是笑著,可這笑容到底不及眼底,透著些許殺意。 于淳王,于洛聞歌,雙方互生殺心,話未說太明白,都已經感悟到對方威脅力。 這不是個好兆頭。 淳王輕拂掌:“聽說沈爵案還落下處疑點,與一封信有關?!?/br> “不知王爺從何聽說的?”洛聞歌問。 淳王神色不變,很是坦然道:“前兩日進宮面圣,聽陛下談及煩心事時知道的,當時能看出陛下對這事兒很上心,苦于沒頭緒?!?/br> 洛聞歌如夢初醒,彷佛真沒得到蕭毓嵐沒有任何通知:“原來如此,其實這件事說起來復雜,簡單而言便是那神秘人利用一封信,間接讓我等更好抓人?!?/br> “也就是說那封信在沈爵案里起到很大作用?”淳王道。 洛聞歌欣然點頭,痛快給出答案:“若不是那封信,恐怕沈爵還沒那么輕易認罪?!?/br> 絕不是洛聞歌錯覺,他親眼看見淳王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極為深沉狠絕。 這好像不該是此時會有的情緒。 難道說他和蕭毓嵐猜測錯誤,淳王真不是那個神秘人。 “聽你這么說,這神秘人不太像和沈爵合作的人,反倒更像是仇家?!贝就踹駠u道。 洛聞歌微揚唇,露出個贊同笑容:“我也有此感?!?/br> 淳王感覺這時兩人之間氛圍有所轉變,似有些尬聊錯覺,讓人想找點別的事做。 淳王不自覺端起茶盞擋在面前,話說得略有些不自然:“這個神秘人是不是挺難查?陛下說沒查到線索,你們這邊也不知從哪下手?!?/br> 這話語調聽著并無多大變化,但洛聞歌卻知道這是淳王自己猜測,不是蕭毓嵐說的。 安豐酒樓那一趟解決洛聞歌很多疑惑,在對上淳王,很輕易分辨出真假話。 洛聞歌心里嘆了口氣,到底受小道消息影響,穩定如淳王,也忍不住出來探消息。 “是王爺要問,我這便透露點消息,那封信本身就是個很好切入點,我等正順著徹查,假以時日,必有回報?!甭迓劯杞柚@機會,狠狠給淳王敲個假鐘,就看淳王慌不擇路會做出何等應對之策。 淳王端住茶盞小拇指下意識用力,放下茶蓋時候,臉上笑容不變,語氣一如既往:“要說查案,還是三法司聯手最強,有洛少卿在,陛下何苦有解不開的難題?!?/br> “王爺謬贊?!甭迓劯栊α讼?,像是想起來什么,好奇問,“我聽人說王爺與沈老關系很不錯,不知這次入城到今,可有與他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