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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繞著柔軟的長發,懶洋洋問:“我什么時候能走?” “你想走?”蕭毓嵐堪堪點燃兩根蠟燭,回眸沒什么表情地看他,“做夢?!?/br> 洛聞歌擁著被子坐起來,臉色沉下來:“不讓我走,我怎么幫你展宏圖大志?” “朕說過,你必須留在朕身邊?!笔捸箥沟?。 洛聞歌笑了:“我以皇后名義留在你身邊?” 蕭毓嵐俯身撿起衣衫披上,半點不讓步:“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br> 洛聞歌啞口無言,有種被反派坑了的感覺,莫名頂過。 “替徐錦媛嫁進宮的是你,沒人逼迫?!笔捸箥褂值?。 洛聞歌清楚知道蕭毓嵐讓他假扮皇后留在身邊,不過是個說辭,說到底對方依舊不信他,仍舊害怕他離開皇宮后不遵守諾言,想借這緣由將他困在身邊,時時監視。 “假扮皇后是吧?”洛聞歌問,見蕭毓嵐頷首,他輕笑,“行,但你沒忘我還是大理寺少卿,每日早朝不能缺吧?許諾給你的那些,我都得找機會處理,再稍加引導勸說吧?你不讓我出宮,不等于變相讓我毀約,想我死?” 蕭毓嵐掐在腰側的雙手收回來抱臂,神色莫測。 “你看這樣行不行?!甭迓劯枳龀龃傧ラL談的姿態,裹好小被子,語重心長,“早朝我得在,平日公務不能少,跟下屬溝通更是不可缺少,這些必須要出宮,我保證只要沒事定待在宮里,假扮好皇后。你若是不放心我出宮,大可派影衛跟著我?!?/br> 蕭毓嵐眉間陰郁之色集聚:“你若是違背次,朕不會手下留情?!?/br> “不需要你留情?!甭迓劯栎p抬眉梢囂張道。 蕭毓嵐不悅皺眉,見人撥順頭發,順勢往床里側躺下,似要就寢,頓時不滿起來:“那是朕的床,你睡了,朕睡哪?” “這不是婚床嗎?”洛聞歌轉過身,膚色在喜被襯托下更為白凈,好似寒冬積落的白雪,晃得人眼花,他像全然不知,還在同蕭毓嵐說理,“你是皇帝,我此時是皇后,這床不是為你我準備的?我睡了里側,這還有大半個外側在,你是躺下睡會變身還是怎么?” 蕭毓嵐讓他這番話說得理屈詞窮,想了半天,只能強詞奪理:“放肆,朕不允許你睡床?!?/br> 洛聞歌已有困意,不想跟蕭毓嵐嘰嘰歪歪,被煩得推開被子,張開雙臂:“你來,我看你把我抱哪去?!?/br> 蕭毓嵐被他白到晃眼的半身看得惱羞成怒,低聲呵斥:“你的禮義廉恥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洛聞歌懶懶勾回被子裹緊躺下,嘟囔回答:“沒學,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蕭毓嵐答不上來。 怕什么? 蕭毓嵐臉色陰晴不定,見他半天不動,上前看氣得不行,睡得不知今夕。 此人真是…真是成何體統! 氣匆匆的皇帝陛下最終抱著錦被落在軟塌上,心想:明晚走著瞧。 深夜風寒,月朗星疏,與鳳棲殿相隔甚遠的宣儀殿內,新冊封的沈貴妃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倚靠在床頭,嫩白如玉的指尖描繪著伏在身上之人的眉眼,櫻唇微動,泄露絲嬌聲,皺眉嬌嗔道:“輕點兒?!?/br> 男人低聲壞笑,咬著她耳垂不斷用力:“卿卿,好好說,到底要重還是輕?” 沈貴妃染著猩紅豆蔻的指尖劃上男人的唇,細細喘:“我想要如何,你還能不知?” 男人拿開她的手,連連親她的唇,順著唇往下,被她抵住額頭,嬌笑道:“別留痕跡,兩日后我要給狗皇帝侍寢,你想讓他知曉你我之事,好砍腦袋嗎?” 睡的到底是皇帝的女人,男人及時克制住骨子里的孟浪,只雙手按在沈貴妃肩頭,胡言亂語:“不留便不留,總有天,我會讓他親眼看你我歡好,發出無能吶喊?!?/br> 沈貴妃被弄得有些疼,細眉微皺:“你可知這便是我的盼頭?等主人事成,我就能自由了?!?/br> “快了快了?!蹦腥思で楫旑^,顧不上許多,當下蠻干起來。 沈貴妃也顧不上許多,與之沉淪。 * 天還未亮時,門外傳來柔媚卻并非女子腔調的細軟詢問聲:“陛下,丑時了?!?/br> 這聲提醒叫醒的不僅是在軟塌湊合半夜的蕭毓嵐,還有在床上飽睡的洛聞歌。 兩人隔著半個起居室相望,雙雙轉開視線。 蕭毓嵐捏了下眉心,略顯疲倦:“候著?!?/br> “是?!痹儐柭晳?。 蕭毓嵐裹著被子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洛聞歌,低聲道:“你這張臉不能暴露?!?/br> 洛聞歌身為個假反派,沒那么多準備,如今只能靠蕭毓嵐:“那怎么辦?” 蕭毓嵐緘默片刻:“這兩日不要出鳳棲殿,有人來請便說身子不適臥床不起?!?/br> “不如你讓影衛裝兩天?我需出去辦件事?!甭迓劯枵f,指使蕭毓嵐,“能給我拿套干凈貼身衣衫嗎?” 蕭毓嵐無意識走到衣柜前,從里取出衣衫往床邊走,待看見他再自然不過的神色,反應過來為何自己那么聽他話? 說讓拿衣衫,自己就上趕著拿衣衫,欠呢? 蕭毓嵐將衣衫往他面前丟,翻臉堪比翻書:“把朕當丫鬟使,你膽子不小?!?/br> 洛聞歌拿過衣衫抖開,又丟回到蕭毓嵐面前:“小了?!?/br> 這不是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