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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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擔心的說:“我也這樣想,每當我看到爹舂捧一樣的rourou,就會有一種恐懼,我的屄口那么小,一根小指頭也塞不進去,換了那根大rou棍,不被cao死才怪呢?!?/br>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這樣擔心,其實女人的小屄,收縮力非常好,你想,那里連孩子都能生出來,還怕男人的jiba進入?爹的東西雖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嬰孩的頭相比,那就更不用擔心了?!?/br> 大喜說:“我曾聽同班趙小蘭說,女人第一次被男人cao,很疼的,有的還會疼得死去活來…當時我嚇得要命,現在聽你這種講,我就放心了?!?/br> 我問:“是那個跟弟弟亂搞臭了名的趙小蘭嗎?” 大喜點頭說:“正是她?!?/br> 我說:“大姊別聽她胡扯,每一個女人開處,疼痛是難免的,但死去活來就未免太夸張了,再說,你的體質這么好,這丁點疼痛,對你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不說哪,反正到時你便會知道?!?/br> 大喜還想問,我打斷她的話說:“你這么多問題,干嘛不問爹去?” 大喜說:“我曾問爹,爹說我結婚時就知道,你叫我再問,我開不了口?!?/br> 我說:“這就奇怪了,你連衣服都可以脫光,怎么就不敢開口問呢?” 大喜說:“有些事說比做更難,在爹面前脫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說到問那些私隱問題,卻很難開口,再說,如果問了爹不回答,那多沒面子啊?!?/br> 我沒有說話,我現在終于知道,大喜是那種表面貞節,暗地里yin蕩的女人,是一個只要面子不顧屄子的yin娃。我不想跟她無完無了的扯下去,轉過話題問:“和爹這種關系,大姊打算維持多久?” 大喜說:“我也不知道,只覺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開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卻沒仔細想過,見一天過一天唄?!?/br> 我說:“這樣做太消極了。而且,你似乎沒考慮到媽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鬧翻天才怪呢?!?/br> 大喜嘆著氣:“如果說不考慮是假的,我也很擔心,曾問爹,爹說不用擔心,我有什么辦法?我想媽現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來喜身上,其它的事該不會管吧?!?/br> 我搖頭說:“話雖這樣說,但我總覺得太過樂觀,你不要忘記,媽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人們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媽這種狼虎年齡,哪會不需要男人?” 大喜說:“這問題我倒沒想過,也沒聽爹說起,只聽爹說,跟媽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著我,我答應爹,結婚后有時間就接他去住,這沒問題吧?!?/br> 我說:“這是日后的事,當然沒有問題,我是說目前,大姊還是注意點好,俗話說‘小心能駛萬年船’,聽我的沒錯?!?/br> 大喜說:“你不說我還真不留意,最近媽的情緒的確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我說:“聽三喜講,媽最近每晚都跟爹爭吵,爹不理她,媽就脫得一絲不掛,又哭又鬧,還伸手撕爹的褲頭。爹罵她發花癲,媽回罵爹是不起頭的死太監,應拿去人道毀滅的廢物……最后兩人還打了起來。三喜說,她已經連續幾天沒睡好覺,想過來跟我們一起睡,又怕媽罵?!?/br> 大喜自言自語:“怎么爹沒跟我說的?” 我說:“可能是他怕你擔心吧?!?/br> 大喜憂心的說:“媽怎能這樣隨便,來喜都不小了,讓他看到多尷尬?!?/br> 我冷笑說:“媽會感到尷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尷尬,就不會當著來喜的面大講yin詞蕩語了,再說,她想男人都想瘋了,還怎會理會這些?” 說起來喜,我忍不住問大喜:“大姊有否發現,來喜對女人越來越感興趣? 望人的神態又邪又yin,平日里總是有事無事在我身邊磨蹭,還趁我彎腰的時候,透過衣領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沒他辦法,真煩人?!?/br>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這種感覺,來喜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亂瞧,還經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訴爹,爹也沒有辦法,相反還要我故意給他看。 爹說,媽似乎在懷疑我倆的關系,只是找不到籍口發作,他要我用這個方法取悅來喜。來喜是媽的命根子,如果來喜喜歡我,媽就算心有不滿,也奈何不了我?!?/br> 我說:“大姊就這樣給他看?” 大喜苦笑說:“那個小魔王連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辦法?你跟媽說,她還罵你為什么不早點脫光給給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難,唯有自己吞下這個苦果?!?/br> 我說:“來喜都十五歲了,媽還跟他一起睡,這怎正常?真擔心有一天會搞出事來?!?/br> 大喜說:“媽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擾我和爹的事,我就謝天謝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誰也不知道,還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個直覺,或者說是預感,媽和來喜將來可能不會有好的結局?!?/br> 我的心打了個突:“大姊說的不好結局指什么?是說他們生活過得不開心嗎?” 大喜淡淡一笑:“豈止是生活過得不開心這么簡單,反正不是吉祥的預感。 其實,只要你留意就會發現,媽和來喜看人總是斜歪歪的,從來不與人正面對視,還有,他們的眼神充滿yin邪,生氣時目露兇光,樣子真讓人害怕,這也是我為什么事事遷就的原因,我是擔心惹怒他們,什么絕命的事都干得出來?!?/br> 我讓大喜說得背透寒意,到這時才明白,這個外表樸實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細密。我說:“你不覺得,再這樣下去,媽和來喜遲早會做出丟人的事嗎?” 大喜到底還是處女,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他們現在已經夠丟人的了,還有什么更丟人的事?”說到這里,忽然醒悟:“你是說干那灰事?不可能,媽怎可能這樣做呢?!?/br> 我哼了一聲:“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個好的例子嗎?” 大喜答不上話,只能不停的說:“我和爹跟他們不一樣,不可能,不可能的?!?/br> 我冷笑說:“大姊別天真了,對我來說,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嗎?還不是照樣發生,這世上沒有什么不可能的,誰能擔保媽和來喜不步你們后塵?” 大喜長嘆一聲:“這個家最干凈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媽跟來喜,看來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滾了。三喜還小,不懂事,你卻已長大,有自己的主見,你對將來有什么打算呢?” 我說:“這些年的罪我已經受夠,只想早日離開這個家,離得越遠越好?!?/br> 大喜問:“你還未到結婚年齡就干這種事,不怕張有旺將來不認帳嗎?” 我哼了一聲:“他敢不認帳,我就閹了他,大姊不用擔心,張有旺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已商量好,等高中畢業就結婚?!?/br> 大喜嘆息說:“二喜,大姊真羨慕你?!?/br> 我笑了笑:“沒有什么好羨慕的,你遲早也會跟我一樣,我只是先你一步罷了?!?/br> 大喜聽了苦笑一下,沒有回答,我看到她滿懷心事,也就不再說話。彼此沉默一段時間,大喜說:“很晚了,我們睡吧,明天還要早起?!?/br> 我說:“大姊你先睡吧,我還不想睡?!贝笙矝]有說話,不久便傳來她均勻的鼻鼾聲。 窗戶外面天黑沉沉,沒有一絲星光,我的心同樣的黑暗,看不到一點光明,雖然我已找到屬于自己的歸宿,但我真能從此擺脫煩惱嗎?我想到寄居的這個家,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對這個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徹底失望了?!?/br> 白二喜漫無目的,時斷時續的說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錯,竟然沒有打斷她的思路,等她說完才問:“張有旺就是你現在的丈夫嗎?” 白二喜冷冰冰的說:“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從來沒有改嫁,我只有一個丈夫,他就是張有旺。他對我的感情很好,很關心亦很體貼,只可惜他是個沒氣度、沒大志的男人,我以為自已找到一個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卻是個好吃懶做,最后連小姨子也想搞的兩腳畜生,嫁給這種無恥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卑锥舱f到這里,雙眼淚光閃動,但卻強行忍著不讓淚水往下掉。 “你現在與白大喜的關系怎樣?” 白二喜擦去淚水,看著刑天:“你不是問過大喜嗎?還要明知故問?!毙烫烊拇卧馐軕蚺?,不禁內心惱怒,瞪著白二喜,語氣加重:“我在問你,跟白大喜的關系怎樣?回答我,你跟她的關系到底怎樣?” 白大喜低下頭,小聲說:“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說有笑,還算談得來,但自從她嫁人后,往來少了,感情也變得冷淡,雖然還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話不投機了?!?/br> “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說:“大喜為人老實,雖然我再三叮囑她,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別人,特別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讓爹那老狗搞幾下,便暈頭轉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來。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會被那老畜生脅jian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會弄成今天的境地。雖然她只是無心之失,但我畢竟已受傷害,難道不能有一點怨言嗎?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沒什么好說的。她心地不壞,卻老實誤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還是不歡而散?!?/br> “白金龍為什么要強jian你?” 白二喜從坐椅上跳了起來,刑天的問題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隱痛,引發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為什么要強jian我,這還用問嗎?你為什么要上茅坑,你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問這問題不是多此一舉嗎?玩女人本來就是你們男人的嗜好,還裝什么蒜?你們不是常說女人是男人發泄的尿壺嗎?對呀!我就是這只尿壺!你們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殺的老豬狗,是怎樣摁住我,扒掉我的褲子強jian我嗎?是不是我說出來,能令你們這些賤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豎起耳朵聽著吧!” 刑天被白二喜沒頭沒腦炮轟一頓,弄了個措手不及,看著這個近乎失控的女人,滿腦子驚愕。心想,這個女人到底在發什么神經?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沖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紅壓止不住內心怒火,擲下鋼筆,站起來,大聲呵斥說:“白二喜,你放老實點,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誰告你女人是男人發泄的尿壺?語無論次、不知所謂!我們正在辦案,誰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妙!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這樣潑婦罵銜,叫別人如何尊重你? 我也是一個女人,對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誰給你無中生有、歪曲事實的權力?你們父女間的luanlun,不見得誰有興趣知道,但你們的行為,已觸犯了,我們就有義務去調查,這是法律給予我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職責。對我們的提問,你有權沉默,但絕對不能侮辱法律的尊嚴!” 刑小紅一番義正詞嚴的話語,把白二喜鎮懾住了,她頭一次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回避地低垂著頭。喃喃自語:“我沒有luanlun,luanlun的是那個該死的老豬狗,是他害了我一生,毀了我的家庭?!卑锥策@個外表冷漠內心倔強的女人,這時終于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刑天示意女兒坐下,然后看著白二喜,心平氣靜的說:“白二喜,你此刻的心情我們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難言之忍,不方便說,那就算了。今天你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時侯想通了,想告訴我們,隨時歡迎你再來提供情況。好!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結束吧?!?/br> 白二喜擦去眼角淚痕,抬起頭,愕然看著刑天,這是一個威嚴但善良的男人,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識消失的男人,對這個沒有威脅感的人,她終于打開了封閉已久的心扉:“在這地方,我們家的丑事早就臭名遠揚,我自已也是一個爛了的女人,自從別人知道我讓爹睡過,就再沒有人看得起我,對那些冷嘲熱諷,我早已習慣了,還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們相信我,我又怎會介意說出來呢?只是,你們不要催我,讓我慢慢想,因為許多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不容易想起來……” 白二喜喝一口開水,讓自已恢復平靜,然后再次說起隱藏心底的那一份傷痛:“自從那晚跟大喜互訴心事,兩年過去了。大喜結婚也將近一年,婚后生活尚算滿意。姐夫是個供銷員,長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難得有幾天在家。表面上,大喜的日子很孤單寂寞,但我知道,這種分離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個性欲強烈的女人,是一天也離不開男人的貨色。爹的年紀雖然己不算小,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yin棍,jian夫yin婦相遇,就好比如魚得水,一拍即合。在大喜剛結婚那段日子,爹一個月之中,沒有幾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媽好象轉了死性,對爹的事不問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跑。開始時沒有人知道媽干什么,后來才知道,媽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因為那個舅舅遇上車禍過世,媽傷心酒后吐真言,這段jian情恐怕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 到現在我還在想,如果舅舅還在世,媽或許不會找來喜,爹那只老豬狗,也可以一心一意跟著大喜不會被殺死。而我的命運也不會這么苦……當然,這只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假設。事實是,我當時已對這個家庭沒什么感情,父母的事也懶得去理,難得他們相安無事,自然是求之不得?!?/br> “那時白來喜在干什么?”刑天插嘴問。 “來喜那年初中畢業,準備讀高中。由于有了舅舅,媽對來喜明目張膽的性挑逗明顯減少了。正當我慶幸可以過上清靜日子的時候,卻不知更大的惡夢,已悄悄向我逼來。 那年夏年,姐夫跑差回來時被汽車撞斷了腿,傷勢很嚴重,醫生說最快也要半年才能痊愈。由于住院費用昂貴,大喜等病情穩定后,把姐夫接回家療養。大喜忙于照顧丈夫,自然無暇再跟爹幽會,爹這條老yin棍,對媽沒半點興趣,對大喜卻愛得要生要死。不能找大喜,生活頓時沒了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