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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時一張青白交加、七竅流血的臉出現在眼前,有蛆蟲在腐爛的臉上爬過,那雙翻白的眼看向花明,然后咧嘴森森一笑。 “啊啊啊啊……鬼??!” 花明驚叫著醒了過來,打了個冷顫,動了動冰涼手腳,狼狽的翻爬起來,擦了一把冷汗才發現剛剛是在做夢,可能是因為看了那個恐怖片,他做的這個噩夢,竟然夢到了那個鬼新娘。 在床上坐了半天,越想越害怕,后背被冷汗凍得冰涼一片,又粘又難受,卻不敢下床。 他想叫醒柳岸,一扭頭卻驚恐發現床上空蕩蕩的沒有人,房中也沒有人。 花明壯著膽喊了一聲:“柳岸哥……” 沒有人回應,若大房中空無一人,只有微弱的壁燈散著青白的光。 他下了床,赤著腳走向浴室方向,打算泡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冷汗,可才推開浴室的門,就被浴室全鏡面墻中自己慘白到無人色的臉,嚇到屁滾尿流。 忍不住嚎著嗓子尖叫:“柳岸哥……你在哪?” 房中依舊沒有人回應他,花明越想越毛,渾身血液都涼了,在極度害怕之下,鞋也沒穿打著赤腳匆開門下了樓。 在樓下找了一圈,依舊沒看到柳岸,抬眼看了一下客廳的時鐘,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老式的木鐘驀地“咚咚”響了三聲,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的心臟上,這種古老的鐘聲不大也不刺耳,卻在這安靜的夜晚格外的詭異。 花明環顧四周,極度的安靜虛幻感,讓他懷疑還在做夢,陷在那恐怖的《紅嫁衣》中還沒出來,仿佛下一秒那穿著大紅嫁衣的女鬼頭,又會頂著那爬著惡心的蛆的臉,猛地出現在他面前。 “柳岸哥,你在哪?”這一次花明的呼喊聲中帶上了哭腔。 “你在哪?我好害怕……” 人一害怕,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冒了出來。大理白玉石地面很涼,穿著薄薄的睡衣很冷,可他此刻一點也感覺不到,赤著腳在別墅里瘋了般一間房一間房的找,找到最后眼睛都紅了。 在他感覺自己快要瘋魔之際,終于在別墅四樓的會議廳里面找到了柳岸。 柳岸戴著耳機正在與戚峰視頻通話,這個工作計劃本來是定在晚8點,但是那個時候他正在與花明看電影。 好在戚峰在國外,那兒與國內有時差,國內這時的午夜12點,戚峰那兒剛好還是白天,于是他干脆讓秘書把工作調到了半夜。 項目談到一半,門猛地從外面推開了,花明慘白著臉,滿臉淚水站在那兒。 平時又大又亮的眼眸子,現在又紅又腫,眼眶周圍也是紅通通的,見到他立馬沖了上來,一頭撲進他懷里。 柳岸被這股力量沖得往后倒去,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體,伸手牢牢地抱住趴在身上的人。 花明掛在他身上,聲音帶著哭腔和無限的委屈,仿佛控訴一般道:“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我做了噩夢,夢到那個女鬼了,我好害怕……嗚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绷侗е鴳阎蓄澏兜纳眢w,盡量放緩聲音安慰著:“別怕……” 掛在身上的人渾身冰涼,那薄薄的睡衣濕噠噠的,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垂眸就看見他腳上鞋子也沒穿,赤著腳底踩在地上,圓潤的腳指微微蜷縮著,看上去又紅又可憐。 柳岸心口都揪著疼了,將人緊緊的摟在懷里,在他僵硬的背脊一直輕撫著。一邊柔聲安慰,一邊在心里后悔不已。 知道他怕鬼,今天晚上應該陪著他的,只是洗了澡出來就看到他趴床上睡著了,以為沒關系了才出來工作。 哪曾想到他半夜會突然醒來,要是知道會這樣,他一定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我帶你回房?!?/br> 柳岸抱起花明出了房間,跟戚峰解釋了幾句,隨手關了視頻會議。 而視頻會議的那頭,在柳岸迅速地關掉了畫面和聲音傳輸后,整個會議室已經炸開了鍋。 戚峰公司的團隊和柳岸有過幾次合作,對他也還算有些了解,那邊的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剛才我沒看錯吧” “我也懷疑我眼花了?!?/br> “剛剛確實是有個人沖過來,掛在柳總身上,對不對?” “大概是的,總不可能集體眼花吧?!?/br> “所以說……柳總有對象了” “這么晚了,而且是在柳總家里,如果不是對象的話,你覺得是什么?” “所以剛剛那個滿臉溫柔的人是柳總?” “你沒眼花,是真的!唉!人比人氣死人!……人家工作撒狗糧,同樣是工作而我們卻要被強行喂狗糧?!?/br> 第42章 花明折騰了這大半天, 洗了澡換完睡衣后,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柳岸將懷中縮成一團的人緊了緊,湊過去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 看著眼圈周圍還有些發紅的人, 好笑又心疼。 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怕鬼? 說起來這也是要怪自己,小時候弄惡作劇整他那會兒,除了往他書包里面塞假蛇和癩蛤蟆, 還經常扮鬼嚇他,現在回想起來, 立馬后悔死了。 柳岸想了想, 國慶節過完到了年底公司肯定會特別忙,他不一定每時每刻都在別墅里,那花花周六周日回來, 一個人待在別墅, 肯定也會特別害怕。 算了,二人世界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