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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時候,在外面游蕩的學生越來越多,但是因為經過之前的夜晚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底,沒有這么傻了吧唧的出來亂逛,學生能輕易找到的目標倒是更少了。 而此刻,在霍尾鏈的宿舍門前,半點聲音都沒有,連一個路過的學生都不曾看見。 之前晃晃悠悠走到這邊的學生,好像觸及到了什么神色慌張的跑開了。 木頭一句話不說,站在周硯身后,要不是還有呼吸,周硯幾乎以為木頭已經……不對! 有呼吸?!他們都是死人了那還來的呼吸?! 周硯驟然扭頭,就見木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躺在墻角睡著了,而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趙玉。 趙玉的小臉蒼白,緩緩抬頭對上周硯的視線,空洞的眼神沒有焦距,“為什么要我道歉?” “我錯了嗎?” “那不是我偷得?!?/br> “我什么都不知道?!?/br>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呢……” “我好害怕?!?/br> “他們把我綁起來掛在繩子上,我好疼……不要拽我的腳好不好,我的脖子……” 趙玉嘀嘀咕咕的說這話,恍然之間居然哭了出來,就在說完這句話,趙玉的神色驟然變得猙獰。 周硯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趙玉并沒有搭理他,視他為無物,旋即,趙玉突然沖了出去,徑直的砸開宿舍門,嘶吼著:“我要你們償命!” “??!什么東西?!”女人尖叫聲不斷響起,木棍敲擊著rou身發生悶響,“救命??!” “來人??!”聲音猛的拔高,斷裂的四肢在屋內紛飛。 ‘當!’的一聲飛了出來!胳膊在地上滾了兩圈,鮮血橫流。 “額??!” 男女雙方的尖叫不絕于耳,即使是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之下,木頭依然睡得香甜,周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這只豬,他當時答應莫紋的時候,怎么就被積分蒙了心呢。 隨著屋內流淌出來的血跡越來越多,尖叫的痛呼聲也逐漸淡了下去,漸漸消弭于無聲。 這時,趙玉緩緩走了出來,她的身上沒有半分血跡,干凈的不可思議,出來時,她正伸出粉嫩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著指尖,隱隱可見上面殷紅的血跡。 趙玉空洞的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她緩緩走向下一個宿舍,邊走邊嘀咕著,“為什么要我道歉呢,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偷東西……” 周硯的手指摩擦著袖口,剛才趙玉走過去的時候,她的身上好像有一抹似有若無的香氣,一開始周硯還以為自己聞錯了,但是剛才她走的時候,似乎又聞到了。 只是一瞬間,便被彌漫的血腥味給掩蓋住了。 在這邊浪費的時間太長,周硯扭頭以一種看似暴力卻十分溫柔的力氣把木頭叫醒了,在宿舍的岔口分開。 木頭回去的時候,莫紋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手臂,“木頭你的手怎么了?” 木頭默不作聲的搖了搖頭。 莫紋:“???” 周硯本來還想跟蹤一下那個趙玉,看看她一會還會對什么人下手,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些人應該就是白天接受了道歉的那一批,也沒必要去做這些無用功,只是在進入宿舍的時候,又莫名感覺有些尷尬。 具體為什么尷尬,不知道。 反正就是有些尷尬。 楚以淅一直坐在床邊戒備著,見周硯走進來起身給他倒了杯水,“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嗎?” 周硯倒是不渴,變成這幅樣子,不渴不餓,但是水是楚以淅倒得,周硯很給面子的喝了大半杯,說:“霍尾鏈已經涼了?!?/br> 楚以淅:“……” “那這么說我們猜測的沒錯了?!?/br> 周硯點了點頭,把水喝完了重新倒了一杯給他,“對,那個張媛媛似乎也已經沒了,她殺了趙卓至?!?/br> “這么說,被學生同化的第三方,殺了玩家以后也會死?!”得知這個信息,楚以淅有些太過于震驚,隨手拿起水杯喝了兩口,來壓一壓心里的顫抖。 “但是那個老大說殺了人,就可以脫離這場游戲?!闭f著,周硯忍不住搖了搖頭,“脫離游戲要是這么簡單,我也不至于在這浪費這么長時間?!?/br> 周硯說完才想起來沒說老大是誰,便開口補充道:“哦,對,老大就是cao場那群人的領頭人,我今天去并沒有看見?!?/br> 楚以淅點了點頭,“我之前聽張媛媛話里說的似乎是有這么個人,但是只是提了一嘴我也沒有在意,這樣想來,我那天去也沒有看見這個老大?!?/br> “這個老大也是一個危險的點?!?/br> 楚以淅問:“你現在有想殺人的沖動嗎?” “沒有?!敝艹幐惺芤幌伦约旱纳眢w狀況,“就是有點困了?!?/br> “沒有強制,那這個老大也不是NPC了……”楚以淅猜測要是能夠強制的話,那肯定就是NPC了,但是既然不能,那其實倒也還好。 楚以淅:“你和其他人說了嗎?” 他這個說了,指的自然是cao場的人殺人自己也會死的這件事。 周硯搖了搖頭,“說了也不會信?!?/br> 楚以淅一愣,旋即也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這個殺人游戲里,誰都不想多待一秒,每次看見的都是各種血腥場面,誰都受不了,更何況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本來就不高,現在有人告訴他,只要這么做你就可以出去了,他們肯定是麻木的相信,他們已經把這個出去的希望當成是信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