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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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俺走出了上?;疖囌?,頭回覺得那么松快,身邊沒有大包小包,喘氣都跟往常不一樣的泰和。杜明答應讓俺賒貨,又能搭免費車皮運到上海,俺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酒話,也不知道這種便宜能到哪天,可這好歹還是讓俺緩了一口大氣,心里總覺得有些底了。俺一時高興,破例打了一輛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幾十塊的車費,俺到了家才覺著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這么一回嘛! 果然,因為春節就要到了,東北的山珍野味特別好出貨,俺把貨提出來兩天就全出手了。俺問客戶還要些啥,完了,試著給杜明打了長途,杜明還真的把貨賒給俺了,還是跟著鐵坤的車皮過來,我高興的只顧謝他,撂下電話,樂得都忘了自己說過啥了。 貨直接到上海,不用俺cao心,俺還是頭一回在家這么閑待著。說是家,其實就是間又住人又當倉庫的出租房,沒有婆婆,也沒有女兒,最多只能勉強算一個窩。 俺胡亂換臺看著電視,閑得發慌,又想起小莊,可小莊這些日子全沒人影,俺估摸著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媽了沒有,倆人相處的咋樣。 下午,俺干脆逛商場打發時間,說來也巧,俺在商場碰上了列車長老曹,老曹來給老家的親人買禮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倆一直轉悠到六點多,老曹熱情的請俺吃晚飯,俺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也就沒拒絕。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大概齊老曹平常沒啥能說話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來,講當年他老婆咋偷漢子,倆人咋離婚,他為工作照看不了兒子,咋把兒子送回老家jiejie家,他自己一個人在上海又咋孤單的過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給了俺。俺聽完,也覺得老曹一個人怪可憐的,就說:“曹叔,咋不再找一個?你工作也穩當,錢也不少掙,又不是養不了家?!?/br> 老曹苦笑說:“開始那幾年,我也想再找,別管怎么說,日子總得過下去,對吧?”俺點點頭。老曹又說:“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車跑,三天兩頭不在家,就是再娶個老婆,擱家里我也不放心?!?/br> 俺說:“能踏踏實實過日子的好女人還是有的,曹叔你咋這么想呀?” 老曹說:“我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說還得顧著孩子不是?當時孩子還小,萬一后媽對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br>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沒了當初俺在車上遇見他時的那股子精神氣了。俺一陣心酸,心里挺可憐他的。雖然老曹每回都讓俺用身子頂臥鋪票錢,可俺看得出來,老曹其實是個誠實人。 來回車票一千多塊,俺知道自己一個老娘們的身子不值那個價錢,可老曹從來沒跟俺計較過,也沒跟俺擺過臭架子,每趟還都忙前忙后,幫俺存貨物、找臥鋪,說實在的俺心里一直對他挺感激的。 這時候,老曹已經喝得有些醉了,可還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攔下了,想都沒想,就說:“曹叔,別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崩喜芤汇?,拿著酒瓶的手微微顫抖,抬頭看俺,感激地說了聲:“謝謝你,大妹子?!闭f著,一揚脖還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帶著曹叔到家,主動脫光衣服,曹叔看著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陣激動,倆眼冒火,啥也不顧的就上來抱緊俺,使勁親俺的嘴,啃俺的臉。曹叔嘴上新掌出來的硬胡茬子,渾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聞著受著,卻覺著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頭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來勁了,yuhuo燎得俺渾身發熱,sao屄里一個勁的泛酸泛癢。俺實在忍不住了,拽著曹叔退到床邊,曹叔就勢一壓,就把俺撲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車上的車長室里弄,床鋪也小,還得防著有人撞見,曹叔還是頭一回看俺脫光了,俺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著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結實身子壓在俺身上,臉埋在俺一對大奶子當中,左右亂蹭,胡茬子扎得俺有點疼、又有點癢,賊辣辣爽,老帶勁了。 俺一個勁的浪哼哼!主動托著大奶子往曹叔嘴邊送。曹叔也不含乎,張嘴把俺的奶頭叼個正著,又用舌頭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順著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窩。 俺覺著奶頭被曹叔弄得挺癢癢的,咯咯笑著又將另一邊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說:“曹叔,再嘗嘗這個?!比硕颊f酒后亂性,曹叔這時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頭一到嘴邊,麻溜的舍了那個,又叼上這個,可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還咬俺的奶頭,也沒特別使勁。 俺只是有點疼,生養過的女人都給孩子咬過奶頭,當初被咬的那個幸福勁,好像跟這差不離。給曹叔這么一咬,俺倒是更來勁了…… 曹叔把俺的兩個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燈光下閃閃乎乎的發亮光,俺實在忍不住,sao聲sao氣地說:“曹叔,脫了衣服,快cao俺吧,俺都要浪死了?!闭f著,俺伸手幫曹叔解扣子、解皮帶,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脫襯衣、脫褲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jiba原來已經硬起來了。 曹叔的jiba長得很有意思,烏漆嘛黑的,雖然沒有小莊的常,可不比小莊的細。俺一把握住,說:“快進來,cao俺吧!”俺扯著大jiba送到門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勁,大jiba一下子全cao進去了,把俺的sao屄填得滿滿當當的,俺當時那個知足勁,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勁大概全上來了,壓著俺,只知道拼命cao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斷溜,滑不溜丟的,挨起cao來賊德勁,俺干脆把倆腿劈開更大,好讓曹叔cao得更深更順溜。 估摸著曹叔也覺著痛快,所以jiba也不打錛,鉚大勁的狠cao俺。俺閑了這好些天,可算遇上個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勁cao俺,往里cao,把俺cao死吧?!辈苁逡矝]一句話,只顧悶頭cao俺。 過了幾分鐘,俺突然覺著耳邊發濕,伸手一摸,俺還以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嚇了俺一跳,原來曹叔哭了。俺身上的yuhuo一下子全涼了,心里只??蓱z身上這個老男人,俺猜俺讓他想起了他從前的家,一個男人離婚十七年,家里沒個女人,兒子又遠在老家,俺想起他過的日子,心里一陣揪得慌。 雖然當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們才認識的,可俺知道曹叔是個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個不要臉偷漢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準保能過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壓著俺,越cao越兇,大jiba每次撞俺的屄,都能發出啪、啪、啪的大響。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當成了他老婆,又愛又恨,想親近,又想懲罰。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窩里一熱乎,也流淚了。俺激動的緊抱住曹叔,啥話也沒說,只是讓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勁發泄他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報答曹叔,可俺一個剛能養活家的女人,能給他的也只剩這身子了。 沒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憊的趴在俺身上睡著了。 轉天早晨醒來,曹叔好像只記得晚上對俺很粗暴,直跟俺說對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傷疤,笑著說:“沒啥,哪個男人喝高了不這樣,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殺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兇不帶勁,俺喜歡!” 曹叔激動地說:“謝謝你,大妹子,你對我真好?!?/br> 俺說:“曹叔,你平常這么照顧俺,俺心里不把你當外人?!?/br> 曹叔說:“那算什么照顧,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br> 俺攔住曹叔的話,說:“曹叔,你千萬別這么說,是俺占你便宜才對,每回的車票你都幫俺免了,還讓俺存貨,給俺找臥鋪睡,可俺從來沒讓你弄痛快過,俺心里還覺著虧欠你呢?!?/br> 曹叔還響說道歉的話,俺見不得好男人低頭,搶著說:“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個寡婦,你一個光棍,王八看綠豆——對眼的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別跟俺客氣,俺就稀罕你這大jiba,只要你不嫌棄俺,咱們往后屄照cao,車照坐,行嗎?”俺一通糙話說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說:“我一個老頭子還能嫌棄你嘛?” 曹叔還要上班,臨走問:“你什么時候回老家?” 俺說:“還得等幾天,俺還有一批貨要來,等出了手就回去?!?/br> 曹叔說:“什么時候走,提前給我打電話?!?/br> 俺玩笑著說:“行!咱們是進進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說那個謝字,假客套了?!?/br> 老曹叫俺給逗笑了,看來心情敞亮了不少,說:“就是!老交情,謝什么謝呀?!?/br> 俺送老曹出門去。正巧,隔壁這時候搬進來一個男的,三十來歲,挺胖,看見俺就住隔壁,熱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說他叫馮奎,江蘇鹽城人,在上海開過公交車,后來看跑運輸來錢,就自己買卡車跑起了長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俺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頻道,自己嘟囔:“媽的!也沒個好電視?!边@時候,就聽外面有人走動,還有男女說笑聲,俺撩窗簾瞅了一眼,原來是馮奎摟著一個女人回來了,黑燈瞎火的也沒看真切,倆人就進屋了。 俺也沒當回事,關了電視要睡覺,可就聽隔壁的馮奎叫:“愛優,寶貝,快脫,快脫!”那女的浪笑說:“干啥,吵兒巴火、火昌鉆天的,才剛在車上你還沒鼓秋夠呀!人家的屄水到現在可還津津拉拉的,沒干呢?!?/br> 俺一聽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東北人,歲數還不大。又聽隔壁一陣亂響,跟著一聲燜響,那女的大叫:“你媽的!差點閃了老娘腰?!瘪T奎嘿嘿大笑,說:“小sao貨,快來吧!”緊接著就聽那女的唉呦一聲,說:“浪jiba犢子,又跟我耍狠?!瘪T奎玩笑說:“誰叫你浪水流個不停,讓我滑了一跤,只好整個摔進去的?!蹦桥目┛├诵?,說:“去你媽的!摔你個咯屁朝涼,進棺材!” 墻壁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咋也擋不住聲音,啪!啪!啪的,大jibacao屄的響動,俺在床上聽得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亂想,腦袋瓜子里畫面一閃一閃的,就像看黃色錄像,身子也跟著燥熱起來。就聽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sao聲sao氣地說:“cao死人家的小sao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sao屄cao壞了?!?/br> 馮奎yin笑著說:“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驢jibacao,sao屄里都能塞拳頭了,還跟我裝sao相,咱們倆常來常往,誰不知道誰呀!”那女地說:“你這浪jiba犢子,咋一點情趣都沒有?!瘪T奎說:“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歡你唉呦唉呦的叫床,聽著就讓人jiba硬,用你們東北話說,鋼鋼的!” 俺緊夾倆腿,可手還是忍不住摸進腿中間,一摳一挖,身子激靈靈一哆嗦,yin水都流出來了。隔壁的cao屄聲好像越來越響亮,馮奎yin笑,那女的浪笑,倆人cao起來啪啪啪的直響,沒一點停的意思。俺聽來聽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脫,倆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欄桿上,拿過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實實的一下子塞進俺屄里。 俺一聲悶叫,尋思:老天爺,你為啥非叫俺們女人掌這個熬人命的東西。俺心里有火,雙手抓著自慰棒,一個勁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搗出來,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癢癢。 俺暈暈糊糊的只顧自己弄屄,耳朵里聽見隔壁的馮奎越cao越快,大jiba撞屄的響聲越來越急,快得就像雞咄米一樣,連床鋪也跟著吱呀吱呀的亂響。還有那女的,一個勁的唉呦唉呦不斷溜的叫,聲音又sao又媚,俺要是個男人也準保想cao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這時候,俺真巴望能有個男人來,用火熱的身子壓著俺cao屄。 馮奎cao了好一陣子,不知咋地就沒聲音了,俺正亂猜,就聽見那女的大聲驚叫:“唉呦!cao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說今天不能走后門嘛……人家鬧肚子躥稀,躥了一天,這才沒事,屁眼骸他媽賊辣辣的疼呢?!?/br> 馮奎哀求:“愛優,好寶貝,就cao一下,就一下我就出來了!”那女地說:“一下也不行。別動!唉呦!你他媽干啥?”俺猜大概齊是馮奎動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慘叫起來。俺聽著那女的叫,也來勁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進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邊唉呦唉呦的叫,一邊大罵馮奎,那糙話罵得就像順口溜,聽著真過癮。馮奎只是嘿嘿地笑,也不回話。不多會,馮奎高聲的哼哼兩聲,就沒動靜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陣亂顫,忙用手使勁搓俺屄上的那顆珍珠rou,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噴出一大泡陰精。完了,俺就覺乎腦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聽不見,身子軟得像灘面糊糊,動彈不得了。 過了一會,俺終于緩過神來,就聽隔壁馮奎說:“難怪你叫愛優,沒你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來這么多?!?/br>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氣了,咯咯笑著說:“去你媽的!人家這個‘愛優’,可不是那個‘唉呦’,我們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過電視沒有,愛新覺羅,金貴著呢!記住了,我是愛新覺羅的愛,優秀的優?!瘪T奎大笑,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呀!是最愛優秀大jiba的‘愛、優’?!?/br> 俺一聽,才明白從開始到完事,馮奎為啥老是愛優愛優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愛優”,而且挨cao時、還愛“唉呦”。 倆人嘻嘻哈哈一通笑,愛優說:“我就愛大jiba,咋啦?‘英雄jiba大,好漢卵蛋強?!腥艘沁B這根玩意都不行,還算他媽啥男人?” 她的糙話把俺都給逗樂了,俺本來尿急,可身子軟得起不來,這么一笑,當時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茲出來了,俺忙扒開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陣松快。這是俺頭一回躺著撒尿,看著熱乎乎黃澄澄的臊尿像噴泉一樣,畫出一條水線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勁又上來了…… (八) 等來等去,過了一個星期,杜明突然來電報,說鐵坤的貨要的急,車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門找貨車,傻眼了,大年下的啥買賣都火的要命,貨來貨往的,想找輛有閑工夫的貨車比登天還難。俺一下子就懵門了,心想:要不快把貨運回來,錯過春節旺季,這批貨非得砸俺手里,起碼壓上倆仨月難出手。 俺沒法子,只好找隔壁的馮奎幫忙,沒成想馮奎還真答應了,說:“我今天要送貨去溫州,明天反正跑空車,順道給你拉回來了,你給個油錢就行?!卑陈犃?,可真樂壞了,忙謝他。馮奎笑著說:“都是鄰居,幫忙還不是應該的?!瘪T奎的笑里冒著邪氣,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彎彎繞,他這種滿肚子花花腸子的男人俺見過老鼻子了。 發車時,馮奎跟貨主說俺是他表姐,貨主看俺是個女的,也就沒在意。到了溫州卸完貨,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馮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館住下,完了,他說有事,就一個人出去了。俺估摸著他是去找女人,也懶得問他干啥去。 旅館住的差不離都是跑長途運輸的司機,房間破舊,除了床鋪和兩把折疊椅以外,啥也沒有,那墻都是用木框子兩面釘三層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聽得真真的,還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