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后院的古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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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 顧莘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已經起身,換好了一間干凈利落的衣服,收拾停當,出了小店。 這時候,店里的其他人還沒有醒,四周也是顯得格外的寂靜無聲,大廳里,只有一個值班的小前臺,在顧莘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顧莘注意安全。 繞過了小店,后邊就是通往上山的路,顧莘想都沒有多想,就往山上走去。 路上也會偶爾遇到幾個同自己一樣的人,只是互相不說話,都獨自趕著自己的路。 顧莘忽然間不想就這么直奔著山上而去,隨即放緩了步子。 本來以為會是鄉間小路,卻是沒有想到,這條通滿無數香客的路上,早就被人修葺的干凈整潔,一個個臺階,就是一顆顆虔誠的參拜的心。 走了沒有幾步,顧莘就有些累了,直接坐到了一旁的臺階上,身后就是那層疊的高山,道路兩邊,盡是各種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似乎是因為天生生長在佛山腳下,顧莘覺得,竟連這些花花草草都看上去似乎已經帶有了人的靈性。 顧莘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心里空蕩蕩的,卻是變的虔誠不比。那時候,她也想跟這些山腳上的花花草草一樣,能夠有幸得到山上佛祖的垂簾。 讓自己也能夠瞬間頓悟些什么。 這么一坐,顧莘就坐了很久,眼看著山上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起來。 有老有少,相互簇擁著,都往山上的廟里涌去。 顧莘像是在看與自己無關的一件事情一樣,隨意的看著拿下來來往往的香客們,好像無論出于人聲的那個年齡,似乎都有著無法滿足的事情。 顧莘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同自己一樣遭遇的女人。 因為,在看到的香客里面,還是女子居多,而男人卻是少之又少,恐怕唯一能夠讓男人關心的事情,只怕是只有事業了。 沒有什么想要再看下去的東西,顧莘才是起身,一步步的往山上走去。 漸漸的,身后變的清明了很多。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太陽也是已經升了起來。 本來圍繞在顧莘身邊的裊裊煙氣也是慢慢的散了開來。 雖然一路走來,上山的人很多,顧莘卻是幾乎沒有聽到任何嘈雜的聲音,沒有任何熙熙攘攘的聲音。 像是都有著預先達成的默契一樣,無論在山腳下是何種身份,站在這里的時候,都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香客而已,為著自己最為虔誠的目的而來。 這時候,竟然連林間的鳥兒都是變的沉默了。 “咚咚咚,” 廟宇里的鐘聲已經響了一遍又一遍,傳遍了整個山間,還有所有香客的心間。 顧莘駐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在跟佛祖訴說著自己心里的某些不能與外人言的話語,似乎只有這樣,自己才會找到一些寄托。 也似乎這樣,佛祖才能明白自己來此真正的目的。 因為這短時間的頹廢,顧莘的身體顯然已經趕不上過去,走了沒有幾步,就已經氣喘吁吁,幸好自己走的早一些,才是在太陽還沒有升多高的時候,一走一停之間,好不容易感到了廟里。 雖然有些乏累,可是一路以來,她也沒有白走,路上的各種景致也是已經盡收眼底了。 顧莘站在廟宇前的時候,就是這么想的。 香客們已經絡繹不絕的從眼前的大門前不停的進進出出,顧莘看到他們,像是看到了人間的一個個故事一樣。 每一個人的身后不都是帶著自己獨有的故事嗎。 眼前廟宇高聳,顧莘頓時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渾身都是被那種無形的敬畏感所充盈。 門前,香煙繚繞,焚香的香氣絲絲的傳入鼻尖。 顧莘沒有再猶豫,就邁著從未有過的輕松的步子,隨著人流走了進去。 經過了院子,走了一段路,才是進了大堂,里面已經站滿了人,顧莘就靜靜的等在了外邊。 好像在外邊不守規矩的人,到這里來也頓然之間變成了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 不管她身上傳的是什么,不管他是什么樣子的來頭,在這里,都是安靜的等著前面的人,祈完福,才是守規矩的走進去。 好像插隊的情況,從來不會出現在這里一樣。 這時候,源源不斷的誦經聲也是從里面傳了出來,聽到這個聲音,顧莘的心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雖然聽不清他們再誦讀的是什么,但是顧莘卻能夠從里面聽得出來,佛祖對他們這些人世間的孩子們,懷有多大的慈悲。 顧莘默默的祈禱著,祈愿那慈悲為懷的佛祖能夠聽得見自己心里的話。能夠達成自己的愿望,能夠憐憫一下她這個可憐的孩子。 滿心虔誠的叩拜,給佛祖上了香,舔了一些香油錢,顧莘才是跟著走到了一旁。 其實,顧莘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一個地方,這也應該是她見過的最壯觀的一間廟宇了,上面所有的佛祖像都是黃金所筑的一樣,干凈整潔,香火鼎盛,來這里的人一直都是絡繹不絕的。 顧莘有時候在想,佛祖會不會因為來這里的人太多了,反而會不記得自己,所以,還不住的多看了他幾眼,想要讓他能夠記住自己。 上完香的時候,顧莘也不愿意就這么離開,隨意的在廟宇里閑逛起來。 整個院子里,都是一塵不染的,可見其中的僧侶們,在這上面下了多少的功夫。必是每日格外用心打掃的吧。 不知不覺中,顧莘就走到了后院,一棵參天的古樹首先映入了眼簾,恐怕需要五六個人手拉手,才能夠把他給抱起來的吧。 顧莘不自覺的走到了古樹的下邊,抬起頭來,網上看去,卻是只見著郁郁蔥蔥的樹葉,還有那一枝壓一枝的粗重的枝丫。 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這個季節,所有的樹都是在抽新芽,可眼前的這棵古樹卻像是一直沒有變一樣,那滿滿枝頭的綠葉并不可能是一個初春就全部張不來的。 看到這些的時候,顧莘又是開始對著它一陣肅然起敬,把這古樹已經想象成了,某個成精的老者,有著自己的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