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媳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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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沿江的堤岸很高,寬寬的如同大馬路,堤的兩邊都直直地立著灰白色的楊樹, 間或夾雜著幾棵粗壯的槐樹和歪斜的苦楝子,不時有連得長長的掛船在開闊的江 面緩緩駛過,遠遠望去就像一條蠕動爬過的百腳。 大傻直到走上了堤岸,才把翠兒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爹說要和二伯、大娘、 二娘他們商量事兒,要他帶著翠兒出去轉轉。大傻小時候最愛牽著娘的手上大堤 玩,娘在堤坡上種了豆子玉米啥的。翠兒的手熱熱的軟乎乎,掌心里還有幾個薄 薄的繭子,大傻隱約覺得像是拉著娘的手。 翠兒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大眼睛撲棱著東瞅瞅西望望,一邊走一邊蕩著 大傻的手。剛被三哥帶進村子的時候,她覺得這村子里的一切和她以前自己家里 沒啥兩樣,心里不覺有些失落,可眼前這開闊的江面,還有江對面一棟棟隱約可 見的火柴盒般的樓房,讓她覺得一下敞亮起來,就是大堤另一邊的河岔也讓她覺 得新鮮。自己家的村頭也有一條河岔,一到冬天就干了,露出黃黃的沙土和黑糊 糊的淤泥,難看死了。 如果不看三河村莊子里的房屋,乍一看這堤坡下的的景致,宛若江南水鄉。 一條曲曲的河流傍著堤坡,水面似冬日的田地般有些黑黝,三河村的三條河岔子 據說都和江連通著,一年四季都有不少各式各樣的魚,村子里也有不少打漁的人。 河岸邊泊著幾條打漁船,或大或小,有的拴在樹樁上,有的系在石埠旁,也有被 廢棄的艙里已積滿發黃的水,浮著枯葉殘草,更有船頭已栽到水底,只露出一截 破舊的船梢…… 「那……條是……是二娘……家的?!勾笊抵钢贿h處一條烏黑的船說道。 那條船有著同樣是烏黑的矮矮的艙棚,船頭上有一個像晾衣服的不大的木頭架子, 早先是給水老鴨蹲的,后來不用水老鴨了,就用來掛漁網漁籪魚簍子啥的。那船 看上去有日子沒動過了,艙棚上幾個窟窿很大。 翠兒覺得很好玩,她在自己的家里還沒玩過打漁的船呢。她拉了拉大傻的手, 示意想到那船上去玩。大傻咧開嘴呵呵笑著點點頭,拉著翠兒小心地走下堤坡, 又跑過一座用光溜溜石板鋪的小橋,他先很輕巧地跳上船,拉著攬繩將船頭貼緊 岸邊,然后伸出手去攙翠兒。 翠兒攥著大傻的手,緊張得臉有些紅紅的,抬了幾次腿終于跳上了船。船顛 晃起來,翠兒抱著大傻驚叫著,大傻岔開腿使勁蹬住船,只一會兒就平穩了下來。 被大傻的臂彎用力地護著,那種使心尖倏忽蕩起來的說不出的感覺又強烈地襲來, 船顛晃時發出的吱嘎聲讓她覺得就像床架子的聲音。 翠兒知道自己不是大傻他爹說的腦子有問題的那種人,她心里對許多事兒明 了的跟面鏡子似的,那天大傻他爹背過身跟二娘指指太陽xue的動作,她知道是啥 意思。只是她一直不明白自己身子里時不時就冒出的那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那種感覺來了就跟被火點著似的,抓心撓肺,常常讓她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翠兒的家在一個山灣子里,一到夏天和秋天的時候,到處都是綠的黃的紅的 顏色,風一吹過就像堤岸那邊的江面一般,好看極了。翠兒打小就愛跟著莊子里 的一群野小子們鉆進高粱地、苞米地里撒歡,常常被莊稼地的主人轟得跟四散的 麻雀樣。翠兒來紅來的比那些同齡的丫頭們要早很多,自從第一次身上來紅了之 后,翠兒就覺得自己像變了個人似的,腦子里時不時地會突然冒出些古怪的念頭, 那些念頭一出來她就會似失了魂般的發愣發呆。 山彎彎里的小子們玩得野、玩得瘋,那些大一些的小子們總愛冷不丁地揪揪 丫頭們的辮子、掀掀丫頭們的衣角,還愛拉著丫頭們到莊稼地和山坡樹灌叢里耍, 在那里膽大的小子就會毛手毛腳起來,而小丫頭們總會被驚得羞得哇哇亂叫著逃 開。翠兒不怕,當野小子的手拉她摸她捏她的時候,她會覺得心尖癢癢的,腦子 里空空的,撲棱著大眼睛傻傻地笑著邁不動步兒…… 丫頭玩伴們常常會用手指頭刮著臉皮笑翠兒「不知羞」、「不知羞」,為這 爹還打過她幾次,娘也悄悄和她說了好些事兒,要她像個姑娘家,要懂得害臊。 翠兒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來弟弟到了上學的年齡,翠兒就 輟學回家了,跟著娘捯飭起家務,農忙時就下地干活。那一年她14歲。 山彎彎里的日子如同一杯白開水,今天喝了,明天還得喝,后天喝著照例是 一個味道。翠兒的那些古怪念頭并沒有被白開水沖淡,反而隨著身子骨的日見飽 滿而更加的古怪,時常會在看到男人們烏亮亮的胳膊脊背、嗅到他們身上那股子 汗味時,失了魂般的發愣發呆。有一天夜里,她聽見娘在對爹說「這可咋辦哩, 俺家丫頭不會是呆傻了吧?」,爹說「給她找個婆家就好了!」,然后就是爹娘 的嘆息聲…… 翠兒知道自己不傻也不呆,她很想跟爹娘說,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直到有 一天翠兒拿著鐮刀一個人在自家的葵花地里收割,從遠處走來一個中年男人,歪 著頭瞅了她半天,說:「丫頭,想過好日子不?想過好日子就跟我走,叔給你找 個好人家!」 翠兒不知道啥樣的日子算是好日子,更不知道啥樣的人家算是好人家,她只 想著不要再讓那些古怪的念頭來抓心撓肺。她舉著鐮刀愣了半晌,然后就扔了鐮 刀跟著那個中年男人走了,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和汽車,最后在那個鎮子上遇見 了大傻他爹…… 「翠兒——」大傻喊翠兒喊得口齒清晰,也把她喊得回過了神來,「咱…… 我……把船……把船開……開回家?!勾笊狄姶€當了,就讓翠兒在船頭靠艙棚 邊坐下,跳上岸解了纜繩,上船在艙里尋了塊木板,坐在另一邊很熟練地劃起水 來。 「你能不?」翠兒抓著船沿探起身扭頭看了看岸上的村子,問道。 大傻笑著點點頭,說:「行!這河通……通咱家……后園?!勾呀浧胶?/br> 中間開始一搖一晃地朝前劃去,大傻剃得光光的腦殼青黝黝的泛著光。 翠兒看著大傻認真劃船的樣子,每劃一下,他粗壯脖頸上的一根青筋就突暴 一下,敦實的肩背有力地扭動著。翠兒忽然感到渾身有些變熱了,被窩里大傻趴 在她身上的時候青筋也是那么一跳一跳的,在那個酥酥癢癢的地方的每一次用勁 的抽插,就像木板猛地把水劃開撩起,讓她的那些古怪念頭也如眼前四散的水珠 般濺得老高,濺得很歡…… 大傻愛嘬她的奶子,覺得翠兒嫩嫩的奶頭就像剛剛灌漿的苞米粒。大傻有時 還會吮她的腳丫子,覺得翠兒rourou的腳趾頭就像軟乎的棉花球。每當這個時侯, 翠兒就會在渾身癢癢中抓心撓肺起來,整個人都跟要化開來似的。翠兒自從來紅 了之后,身子便好像愈發的不能碰了,有時在自家的柴禾間洗身子,熱熱的水撩 過,那細小的有些凹陷的奶頭會倏忽飽滿起來,肚子里有種燥燥的臌脹感……她 喜歡大傻每天都爬到她身上。 這就是那個中年男人說的好人家好日子吧?翠兒這么想著,咯咯笑了幾聲。 大傻被翠兒的笑聲感染和激勵著,更加用勁地劃起木板,船兒如烏魚般在水面滑 行…… 二嫂看著桌子對面和三哥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心里很不自在,在那個收拾 得鮮鮮亮亮的女人面前,二嫂覺得自己土得都快掉渣了。二哥跟往常一樣籠著手, 耷拉著眼皮,永遠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兒。大嫂一個人坐在上座,很仔細地聽著三 哥在說cao辦大傻結婚的事。 三哥合計的很周詳。明個開始屋子里里外外都要粉刷,二樓朝南向陽的大房 間布置成新房,油漆泥瓦匠都已找好,三哥要二哥二嫂幫著照應一下。村子里各 家的喜帖由大嫂幫著遞送,正日那天要借的桌子條凳、碗筷杯碟啥的也請大嫂張 羅。至于要添置的家具家什,還有給新兒媳的金鎦子啥的,由三哥這幾日上縣城 和過江去置辦…… 坐在三哥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談永梅。她的到來才是今天的關鍵所在。談永 梅本不想來,那天聽三哥說他從人販子手里買了個丫頭做兒媳,為了掩人耳目, 要她冒充那個丫頭的小姨。談永梅很是吃驚,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啥事都敢干,啥 幺蛾子都想得出。她想勸三哥別干這事,至少自己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最后還是 在約定的日子來了。 「咱好歹也是像模像樣的人家,不能讓人說閑話了,尤其不能讓人背后懷疑 翠兒的來路?!谷缭谡f道完自己家里人要干的活兒后,開始解釋邀談永梅來的 緣由,「明天我上縣城去的時候就把翠兒帶上,先讓她住我這同事家,到那天咱 像像樣樣去接親,對外就說她是咱翠兒的小姨?!谷缬职涯翘鞂Υ逯侠罹?/br> 的話跟屋里的人重復了一遍。 大嫂他們都點頭稱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議論起接親那天的事項。談永梅沒有 搭話,心里跟打鼓似的。她一直都在偷偷地觀察對面那個被三哥喚作二嫂的女人, 就是那天在鎮上弟弟家窗戶后面看到的那個女人。談永梅發現二嫂也時不時地用 眼角瞄她,眼神里像是充滿了排斥。 二哥看事情商議的差不多了,直直腰打了個哈欠,說道:「沒啥別的事我就 先走了,要到鄰近的雙塘溝子找人說個事呢?!?/br> 二嫂一聽就瞪起了眼,罵道:「你談屁個事??!老三家要辦這么大的事,你 還有閑心去玩牌,今天你哪兒也別給我死了去!」 二哥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眼珠子也瞪了起來。三哥笑著起身擺擺手道:「呵 呵,二嫂,今天就讓二哥去玩會兒吧。二哥,明天工匠來干活,你可不能耽誤了 ??!」 二哥點頭答應著,扭頭白了二嫂一眼,站起身準備拔腿走人,三哥又大聲囑 咐道:「二哥,路上要是遇見人,別忘了告訴人家說翠兒的小姨來商量親事了!」 等二哥出了門,三哥忽然想到該跟大傻翠兒他們說事了,恰在這時后門外有 船靠岸的聲響,三哥走出后門一看,不禁笑了起來:「哈哈,看把他倆給能的!」 屋里的人都跟了出來,瞧見大傻正一條腿擱岸上一條腿鉤住船,小心翼翼地接應 翠兒跳上岸,幾個人也都笑了…… 眼前這個村子所以被稱為雙塘溝子,是因為老輩時村口有左右兩個腰形大水 塘子,中間被一條狹仄的田埂隔開,滿塘蓮荷,每到夏天煞是好看。前些年田埂 被拓寬成了機耕道,加之村民經年累月地傾倒堆積垃圾屎糞,池面已縮了許多幾 成溝渠,且四季濁臭,只剩下雙塘溝子這個名號了。二哥一踏上那條機耕道就捂 著鼻子三步并成兩步。 二哥要去的那戶人家也有著寬大的兩層磚瓦樓房,就在村口不遠處一塊空地 上孤零零矗著,屋前屋后都鋪了水泥地,很是扎眼。這戶人家的主人姓李,早先 是個木匠,這幾年拉了十幾個人組了支工程隊四處攬活,掙了不少錢。李木匠平 時好玩牌,二哥和他是賭友。 敲開李木匠家的門,平時煙霧氤氳的客堂一片冷清。開門的是李家婆娘,一 個快五十的女人,關于她年輕時的許多流言蜚語一直在人們的口舌間流傳。那些 流言蜚語雖然無從考證,但從她妖里怪氣的打扮上可以略窺一斑。頭上抹著厚厚 的發油,膩滑得蒼蠅蹲上面都得拄拐,眼角朝上吊著像狐貍眼,衣兜邊上總是故 意探出一角花手帕,屁股又大又圓,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看上去像只晃蕩著的 rou葫蘆。 二哥一看到李家婆娘,迷糊眼立馬放出光來。他頭伸過她肩膀朝屋里賊賊地 張望了一番,見屋里沒人,胳膊肘就頂到了李家婆娘肥鼓鼓的胸口,笑嘻嘻地問 道:「今個你家木匠呢?」這兩個人其實早就眉來眼去的有一腿了。 李家婆娘捅了二哥一下,褶子很深的狐貍眼吊得老高,將他讓進屋,隨手鎖 上了門,說道:「老李一早就帶著栓子一起過江要帳去了,估計得到晚上才能回。 那兩個賭棍也來瞧過了,剛被我打發走?!顾ㄗ邮抢钅窘车膬鹤?,初中沒畢業就 跟著一起做工了。 二哥一聽就抱住了李家婆娘,一只手朝她褲襠處摸去。李家婆娘兩腮泛紅, 嗔道:「死樣,猴急個啥呀!」二哥嘿嘿笑著擁她進了灶伙間,一下把她壓倒在 灶膛旁的柴禾堆上,性急火燎地要掏家伙什。灶膛里做晌午飯的余燼,讓灶伙間 還有幾分暖意。 李家婆娘一邊解著自個兒的褲帶,一邊頂著二哥說道:「你也不找點水洗洗, 臭烘烘的jiba!」二哥掏出家伙跑到水缸旁,用手淘了點水就在jiba上擼了擼。 李家婆娘叫了起來:「哎呀,你要死啊,這水你還讓人喝不,惡心死了!」邊叫 邊隨手抽出一根柴禾故作嗔怒地輕砸過去。 二哥腆著個臉又跑回柴禾堆,濕手伸進李家婆娘的胯襠里胡亂摸了幾把,涼 水把那婆娘激得咧著嘴直跺腳。兩個人都把褲子褲頭退到腳彎處露出了腚,頓時 有一股腥臊味彌散,但誰也顧不上這些了。李家婆娘怕柴禾硌到臀背,就轉過身 一只手提溜著腿彎處的褲頭,一只手撐著柴禾堆,撅起磨盤樣的屁股對著二哥。 二哥在jiba上面抹了些唾沫,一手摟著那婆娘的腰,一手握著jiba就往那洞 里頭戳。李家婆娘的屁股很是肥碩,中間的那條溝都幾乎被rou堆滿擠沒了,二哥 比劃了幾次才捅了進去,里面還干澀著,二哥退出jiba朝手上吐了幾口唾沫,在 那婆娘的洞里洞外抹了個透,然后才又挺腰咕嗤一聲cao了進去。 別看二哥平時總籠著個手佝僂著背一副蔫不拉幾相,可干起這活兒來卻精神 頭十足,就跟抽瘋似的。他兩只手在李家婆娘晃來蕩去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腰 臀一送一抽像使勁拉風箱一般,撞得那婆娘的屁股啪啪脆響,渾身的rou打擺子樣 亂顫。李家婆娘直被二哥cao得壓著嗓子大呼小叫: 「啊啊……哥啊……你cao死我啦……親哥呀……親……啊……哦……」 李家婆娘仰著頭閉著眼,抹得油光光的頭發也不知怎地散開了,屁股朝后用 力聳動著,一只手還摸到自己的襠里,一會兒摳摳黏黏糊糊的xue洞,一會兒抓抓 進進出出的jiba。兩個人的褲子都滑落在地踩在了腳下,二哥的哼哧聲和李家婆 娘的哦啊聲此起彼伏,這一對男女魂兒出竅地盡情撒著歡,誰也沒聽到外面廳堂 大門上鑰匙開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