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五章:孫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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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鳥傭兵團在前面急吼吼的走路,蕭禹則在后面信步跟上。 順著街道,前面的一行人在一座高大的建筑面前停住了,蕭禹看到羅超正在和守在那棟建筑門口護衛在交涉。 他們的聲音很低沉,守衛似乎也認識他們,羅超低聲的說了幾句什么,那守衛點點頭,然后引著羅超一行人從側門走了進去。 “難道在執行任務?”蕭禹搓了搓下巴,青鳥冒險團日常的工作似乎并不僅僅限于狩獸,還可以在城內接受各種委托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是我多心了?看他們并沒有什么沖突吧。 正當蕭禹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蕭禹注意到那棟建筑周圍不少商人小販,亦或是武者打扮的人漸漸有意無意間往那座院落里看。 蕭禹心中一動,看樣子怎么像是監視的人員。這座院落的主人難道最近有麻煩?得罪了什么人了嗎? 蕭禹剛剛提起的腳步又輕輕的落了下來。不著痕跡的往一旁看樣子開了幾十年的酒樓里走去。 蕭禹走進去,便有熱情的小二迎了過來,蕭禹這一路倒也沒吃過飯,所以要了一個靠窗子,并且能夠看到那座院落的桌子坐了下來。 隨便點了幾個菜式,小二便下去了。 “小二,問你個事?!笔捰淼鹊叫《Ⅻc的飯菜端上來時,蕭禹手指一屈,輕輕將一兩碎銀拋進了小二的手里。 小二一愣,隨即大喜,“客官,你這是想要問什么?!睂y子在手里癲了掂,然后握住銀子哈著腰,臉上露出一臉市儈的表情。 “呶,殿龍城里最近都有什么一談的事情發生過,中幾個有趣的給我說說?!?/br> 小二臉上一愣,而后露出思索的表情,“客官,咱們殿龍城太大了,每天都有很多事情,你想知道的有趣的事情,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說起!” “隨便撿幾個說說?!?/br> 小二的話很零碎,一會東扯一個,西說一個,要不都是市坊熱鬧,要不就是某個豪門富戶的風流韻事。 蕭禹聽得很認真,表面上露出很有興趣的表情,不過小二說了一大通,都沒有關與自己想要的。 蕭禹隨意的將眼睛向著外面瞟了瞟,突然很隨意的指著遠處的那座院落,“那座院子是誰家的,看上去挺氣派的?” 小二看到這位客官一幅隨性的樣子,將眼神順著蕭禹的手指看了過去,“客官,那不是孫家的府宅嗎?你不會不知道吧?”小二露出驚訝的表情。 “哪個趙家???”蕭禹裝作詫異的表情問道。 “嗨,咱們殿龍里還有哪個趙家啊,殿龍三大丹藥宗師的孫奇大師??!聽說前段時間,孫老和其他兩名宗師被咱們郡侯大人給招了去,聽說是要郡侯大人弄到了幾張什么上等丹方,就請這幾位宗師去鑒定鑒定,這不差不多快兩個月了?!?/br> 蕭禹心中一動,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手里卻是沒停下,隨手有是一枚碎銀。小二看出來蕭禹是不想聽了,當下機靈的捧著打賞的錢,離開了。 “孫奇,丹藥宗師?騰遠”蕭禹默默的吃著酒菜,眼睛里閃爍著神色不明的光芒。 就在這時候,蕭禹看到遠處的那座孫府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身上穿著簡單的灰衫,像是孫府的仆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出門,那仆人形色匆匆的向著一處拐角的街道走去。 而蕭禹注意到,周圍盯梢的那些人,漸漸有人同樣向著那處陰暗的街道進去。 蕭禹丟下一枚銀子,隨后招呼了一聲,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蕭禹走到那處拐角,并沒有走進去,他能感覺到四周若有若無的眼神向著自己看來,停在一處賣女人發釵的環佩的攤位上,隨手拿起一支樣式不錯的釵子來,裝作仔細打量,實際蕭禹已經將感知力放了出來,頓時,蕭禹感受到了那仆人和幾個小販摸樣的男子站在一起,低聲的說著什么。 隱隱約約,蕭禹似乎聽到了“要逃,冒險者,郡侯,抓人”的類似字眼,周圍聲音噪雜,而且那邊說的聲音小而且快速,蕭禹想仔細去分辨的時候,那邊似乎已經說完了。匆匆間蕭禹看到那幾人從小巷里出來。 幾個漢子特意的向著蕭禹瞅了瞅,他們的實力最多也就武王級別的層次,蕭禹想要隱藏實力簡直是輕而易舉,在他們眼里,眉清目秀的蕭禹就是一個年輕的富家弟子,出來給女人買點飾品罷了。畢竟殿龍城的人太多了,他們是負責監視孫府上下動靜的人,對其他以外的人是不會太過在意。 蕭禹仔細的分辨這幾個字眼的含義,再結合周圍的扮成販夫走卒用來監視孫府,而后小二的話,蕭禹心頭基本上有了大致的構想。 只是,這騰遠到底折騰什么東西,竟然要保密成這種程度。是要煉制什么丹藥嗎?連三大宗師的家人都暗中軟禁了吧。羅超幾個人看來是被牽扯進來了吧。 蕭禹裝作討價還價的和攤位商人買下了手里的玉釵,而后大踏步離去。 …… 孫憐兒坐在會客室上。原本風姿卓越的臉蛋有些暗淡,爺爺兩個月前被邀請到郡侯府上,原本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一個月前跟隨爺爺而去的隨從匆匆返回,說是來家中取一些靈藥,但是偏偏帶來了爺爺的一句話和一個玉牌。 “一個月后還沒有返回,就拿著這枚玉牌去往九州殿親手交給九州殿殿主?!边@件事只有孫憐兒知道,開始的時候她并沒有在意,可是一個月爺爺音訊全無,以前爺爺也曾去往郡侯府,但是無論多久,總會每隔一段時間會派人來通知一下最近的消息。 可是現在的事情有些蹊蹺了,爺爺囑咐的事情發生了,一個月沒有返回,她已經感覺到了不安,她必須要按照爺爺的吩咐離開孫府,前往九州殿,但是她突然發現府外被人監視了。這個發現讓她真的驚慌了。 想起爺爺讓人帶來的話,孫憐兒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要發生。爺爺是煉丹師,喜好安靜,所以府中并沒有多少仆從,只有幾個實力一般但是倒是衷心的隨從,想要遵從爺爺的吩咐離開,估計是不可能了,他們面對的是郡侯府的勢力,以他們的實力想要離開殿龍城,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孫憐兒絞盡腦汁,想著各種各樣逃出去的手段,而且不希望被外面的人發現。 還真讓她想到了,當初自己可是救了一伙冒險團的人,要不是自己會調制五階靈藥的配方,那個冒險團首領的妻子很可能會一命嗚呼。 “孫姑娘,你是說你現在被郡侯的人軟禁了?想讓我們帶你出去?”柳月皺起眉頭,這件事情很不好辦啊。盡管孫姑娘對她有恩,但是這個事情涉及的層面并不是她能決定的。 “我知道這件事很不好辦,但是我真的找不到能幫我的人了!”孫憐兒往日的那股子嬌氣此時已經消失了。爺爺不在,家中又被郡侯的人監視,自己更是想出去都出不去。 “月兒,這件事我們必須得幫,孫姑娘有恩與我們,該報答的時候,咱們不能皺一個眉頭!”羅超走上前來,對著自己的妻子說道,轉過頭對著凌冠宇幾人說道:“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系,那你們拉進來是在有些對不住了!”羅超帶著歉意的說道。 “老大,你這是什么話,咱們青鳥冒險團,什么時候都是同進同退,孫姑娘對大嫂有救命之恩,那就是對我們有恩,你的事就是兄弟姐妹們的事情,就算是郡侯府又怎么樣,大不了就是個死字,咱們闖蕩延龍山脈這幾年,幾次都差點死了,還不是因為你和嫂子拼命給我們解圍?!?/br> “是啊,大哥,這種話就不要再提了,生死由天,我雖然是個女子,但是絕對不是怕死之輩!至于郡侯府,這段時間的變化很值得尋味,前段時間似乎郡侯府冒出了血光,不少人都說要有大事發生,恐怕不是好兆頭!” 一時間秋霜,方瑜,嶺南,孟一山全部發話。孫憐兒和身邊的侍女兩人都能夠感受到強烈的震動。 “事不宜遲,只怕是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有人暗中去報信了,我們最好是趕緊離開!”羅超最后一錘定音。 “好!”孫憐兒也不羅嗦,雖然性格以前有些刁蠻,但是她也知道事情必須有所決斷。 就在這時候,門外被孫憐兒用以看門的隨從傳來一聲驚叫?!笆裁慈恕~” 隨即沒有了聲音。眾人一驚,心想郡侯的人來的太快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快點行動,月兒冠宇你們二人帶孫姑娘先從后門離開,我們先擋??!”羅超大吼道。同時人已經將腰間的兩個板斧提上了手中,帶著一身暴凜的氣勢猛然協同其他四人轟然沖出門外! 踏出房門,頓時四人看到一個人影背對著他們,那人手中正提著剛才帶他們來的隨從。那名隨從軟軟的耷拉著腦袋,不知道是生是死。 頓時羅超一馬當先,兩只戰斧一前一后暴然對著那人的背心要害斬去。秋霜的速度很快,手中的長劍出鞘,寒光乍現,飄逸輕靈但是卻帶著一絲刁鉆,向著對方有可能逃逸閃避的方向刺去。 嶺南跟在羅超身后,筋骨爆鳴,內勁快速集中在雙臂之上,同時眼睛盯住那人的身體,只待有一絲變化,那洶涌的勁力就會如同江河湖海傾斜洪水一般打出去!方瑜和孟一山兩人的修為最低,并沒有沖動的往前攻擊,團隊的協作,是集體的攻擊,兩人將背后的可以射出千斤之力的弓弩擺在身前,弓弦緊繃如滿月,隨時尋找可能出現的破綻,攻其必救之地。 那人似乎被羅超等人的反應嚇住了一樣,等到利劍,戰斧,箭矢亦或者重拳擊中之際。 一只手輕輕的轉了過來。 “咚!”數聲攻擊劃成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羅超只感覺手中的戰斧一前一后將要劈上對方身上的時候,猛然在距離對方伸出手指的前面一米處撞上了一個無形無跡的墻壁之上。 巨大的力量帶來了強大的反震力。羅超只感覺手一沉,雙斧險險都握之不住了。 其他人的攻擊也和羅超一般,沒有絲毫建樹。 “武帝?”一聲驚疑從羅超的口中喝出! 只有武帝才能讓他們如此不破防! 喝聲響起,一股柔韌的力量猛然壓在眾人的身上,只感覺身體一輕,五人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向后連連褪去! “怎么故人相逢,就非要喊打喊殺的?”一聲熟悉的帶著調侃的聲音傳進了五人的耳畔! 等他們相互站定,抬目望去,正好看到青衫男子轉身而過,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羅超等人眼前! “蕭禹?” 幾聲低呼,羅超有些不敢相信的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怎么,不認識我了?”蕭禹將衣衫一整,對著幾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是,不是,您怎么來了,我還以為是…” “誰?我可不是郡侯的人,你們應該知道的!” 羅超的嘴巴一咧,眼睛猛然一亮。青鳥一眾人一想起蕭禹的身份后,頓時都笑了出來! 蕭禹不就是九州殿的弟子嗎? “對了,蕭禹大人,您怎么來了?” “對啊,您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 “你是九州殿的弟子?” 孫憐兒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坐在一旁的蕭禹! 剛才還沒有出門,便被隨后趕來的蕭禹給攔住了,幸好柳月認出了蕭禹的樣子,及時的收住了繡月刀,不然很可能就一刀扎上去了。 回到會客室的時候,柳月和羅超已經將蕭禹的身份告訴了孫憐兒。 而蕭禹則將自己出現的原因告訴了他們。沒想到倒是讓羅超幾個感動壞了。 孫憐兒則是將自己爺爺二個月前趕赴郡侯府臉蛋,此時和其他二位宗師遲遲沒有回來,并且跟隨而去的隨從曾經帶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禹。 蕭禹名字,殿龍城至今還有很多人在談及,孫憐兒這樣的人哪有沒聽說過的。聽到蕭禹的名字,再結合羅超等人的肯定,孫憐兒哪有不信之理。 “蕭禹大哥,你一定要幫幫我,爺爺讓我把這玉牌交給你們殿主,我一個煉丹師,不通武學,想要一個人敢忘九州殿,實在是太困難了!能幫我將這玉牌代為轉交嗎?”孫憐兒從懷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牌,遞給蕭禹。一邊帶著期望的看著蕭禹。 蕭禹隨手拿來,握著手里的玉牌,一股溫熱的感覺擴散在手心上。 羅超眾人則是一個個抬頭看著蕭禹,沒有說話,他們等著蕭禹做結論。他們只知道蕭禹是武帝,但是如果郡侯想要阻止的話,一個武帝絕對不可能逃得出城外。 雖然聽說蕭禹有一門上古絕技,能夠短時間能擊敗武圣巔峰的人,但是面對郡侯府,這樣的力量是不是太過渺小了! 蕭禹看了看手里的玉牌,這個牌子只有一個‘客卿’的字樣,上面有著九州殿的花紋。沒想到這個孫奇竟然也是九州殿的弟子客卿。 九州殿的客卿和其他世家的客卿并不相同,想要獲得九州殿客卿的地位,其本身曾經也必須是九州殿的弟子,而因為曾經做過相當大的貢獻才會被允許離開九州殿,在外自立一門,是為客卿。九州殿五堂,這枚令牌,如果蕭禹沒有記錯,好像是屬于乾坤堂的。沒想到孫奇竟然曾經也是乾坤堂的一員。如果他們有難,可以手持這枚令牌尋求九州殿的幫助,但是僅僅是一次。 孫奇的處境看起來不妙啊,騰遠到底是想干什么?隨意劫持擁有九州殿客卿令牌的人,這是公然挑戰九州殿的權威,難道就不怕殿主知道了滅了郡侯府。 前文就說過,真正凌駕在權力之上的九州殿,九州殿的權力,其實在一定的程度上是比王權還要龐大的! 擁有九州殿令牌的人,如果犯下了什么罪孽,只能交由九州殿進行懲戒,其他任何機構,任何的勢力,除非是得到九州殿的授權,才能夠對其進行追捕亦或是擊殺。不然,沒有人能夠任意瑣拿九州殿弟子!這就是九州殿的權力! 騰遠究竟是有什么依仗?除非…… 蕭禹想到一個肯能,心中猛然一驚! 不可能吧! 蕭禹不敢想下去、但是這些天殿中小題大做的戒嚴,這樣是不是有些蹊蹺了! “蕭禹大人!”羅超看到蕭禹拿著玉牌,臉色變幻不定,不知道蕭禹到底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 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蕭禹抬頭看了看周圍人臉上的迫切!再看看那坐立不安的孫憐兒。 蕭禹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孫憐兒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連九州殿的弟子都不愿意幫忙嗎? 羅超幾人也不由的失望了,雖然想說什么,但是想想他們要面對的對手,他們也釋然了!蕭禹不愿意幫忙的話,他們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 一邊的侍女站在小姐身邊!一雙杏眼兒冒著火焰,惡狠狠的盯了蕭禹一眼。 “孫前輩是讓你親手交給殿主,我怎么能越俎代庖,我帶你去殿里,羅超你們就不用去了!” “???” 正在灰心意冷的幾人猛然一抬頭,臉上露出驚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