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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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什么……不找外面的女孩子?!?/br> 周孟言挑眉,“我這是第一次看到妻子竟然問丈夫為什么不在外面包人?” “唔……” 他彈了下她腦門:“我有潔癖,不喜歡混亂的男女關系?!?/br> “而且平心而論……”他吻了下她的下巴,“有了你,其他女人我的確看不上了?!?/br> 阮煙嘿嘿笑,“行吧,我就當你是在夸我又漂亮身材又好了?!?/br> “自戀了?” “干嘛不行?” 他笑,“今晚回去我檢查看看。 ” “……”這人就是個流氓! 公司的事發生了幾天后,葉青給她發來消息,說終于調查到了許鴻文一家。 葉青說了些具體的情況,而后把聯系方式發來。 阮煙撥通了電話。 “喂,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阮煙,周孟言的太太,我們有時間可以見個面嗎?” 那頭了解后,答應下,于是把地點告訴了阮煙。 午后,陽光落在路邊的樟樹上,穿過樹葉,投下一片片斑駁光影。 私家車停在市第三人民醫院門口,阮煙下了車,看到前面的門口,站著一個穿深藍色翻領短袖的男人。 她提著果籃走過去,許鴻文看到她,愣了下:“你好,你就是弟妹吧?” “嗯?!?/br> 許鴻文手掌蹭了蹭褲邊,蹭掉手心里的汗:“我帶你上去吧?!?/br> 兩人往里走,等電梯的時候,許鴻文問:“是……孟言叫你來的嗎?” “他不知道這件事,只是我自己想來看看?!?/br> “嗯……” 出了電梯后,往病房走去,最后推開一扇門,阮煙看到里面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小男孩,身上擦著管子,身材瘦弱,面色看過去略帶蒼白。 病床旁邊的兩個女人站了起來和阮煙打招呼,一個是許鴻文的妻子,一個是許鴻文的大女兒。 “嘉嘉剛剛睡著?!?/br> 阮煙走上前,看著小男孩,輕聲問:“他得的是什么???” “all,也就是兒童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br> 白血病…… “那可以治療嗎?” “前幾天剛剛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了,只是……”許鴻文動了動唇,按下心中的苦澀,“沒事,可以治療的?!?/br> 阮煙坐在病床前,看了小男孩一會兒,而后起身,“要不我們去外面聊吧?不吵嘉嘉休息了?!?/br> “嗯?!?/br> 許鴻文陪著阮煙走到病房外,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許鴻文問阮煙:“弟妹,你是什么時候和孟言結婚的?” “去年八月份?!?/br> “這樣啊……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這邊的事?” “那天你去孟言的辦公室找他,其實我在隔壁的休息室,也聽到了?!?/br> 許鴻文斂睫。 阮煙問:“現在嘉嘉是缺手術費嗎?” 許鴻文垂下頭,半晌承認:“是?!?/br> “你們家不是也開了公司?” “公司這些年發展的越來越不好了,”許鴻文講起這些年,他們作為傳統的箱包產業,產品單一,也跟不上潮流,所以生意越做越差,許鵬運因為年紀大了,讓許鴻文接管了公司。 去年年末的時候,因為公司出了點事,他們一家把所有的存款拿出來,不得不去解決公司的危機,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又查出了嘉嘉患有白血病。 現在家里,就是欠著債,還要帶著孩子治病。 許鴻文眼眶微紅:“我知道什么叫報應,但是我寧愿遭到報應的是我,和我的兒子沒關系,為什么就這樣……” 阮煙聞言,抿了抿唇,“當初孟言也是個孩子,他也挺無辜的?!?/br> 許鴻文一怔,就聽著阮煙淡聲道: “你童年應該過得挺幸福的,都沒有嘗過那樣被羞辱是什么滋味吧,那段破產被人追債、居無定所的日子,你體驗過嗎?天天吃不飽飯、省著所有錢給表哥買個拼圖,轉眼就被扔到垃圾桶,你體驗過嗎?” “對不起……” “因為家里破產,他就要被所有小孩子孤立排擠嘲笑,他又做錯了什么?”阮煙扯起嘴角,“有誰會考慮過他的童年過得快不快樂?” 許鴻文垂下頭,把掌心蓋在臉上。 “當初我年紀小,也是父母不讓我跟他玩,所以我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傷害他……” “如果你們家當初沒那么過分,留一點情面,孟言也不至于對你們家這么絕情,當初在你父親的酒宴上,你們一點情面都沒有給他留?!?/br> 周孟言的純真、活潑、對人們抱有的善意,都在他十歲那年,被全部摧毀。 許鴻文一遍遍地說對不起。 只是他也知道,現在的道歉有多么薄弱無力。 許久后,許鴻文起身,“我去洗把臉……” 他離開后,病房里的女孩走了出來,遞出一杯菊花茶,看著阮煙:“表嬸……你要喝菊花茶嗎?” 女孩看著阮煙,眼中帶著怕她拒絕的怯意,阮煙接過,朝她揚唇:“謝謝,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在阮煙旁邊坐下,“表嬸叫我悅悅就好?!?/br> “你今年幾歲了?” “我十四歲了?!?/br> “你經常在這里陪嘉嘉嗎?” “嗯,我爸有時候要去上班,就我和mama陪著弟弟,”女孩低頭,“嘉嘉生病以后瘦了很多,每天都很難受,我就經常來陪他玩,逗他開心,讓他不要那么難受?!?/br> 阮煙摸摸她,“悅悅很乖?!?/br> 兩人聊了會兒,許鴻文也走了回來,到最后阮煙要走時,剛好嘉嘉醒來,阮煙進去看他。 許鴻文摸了摸嘉嘉的頭,“表嬸今天來看你了,叫表嬸?!?/br> 嘉嘉動了動唇,朝她笑笑,聲音很輕:“表嬸好?!?/br> 阮煙看著他蒼白的笑,心中冒出一陣心疼。 走出病房,許鴻文和妻子送了出來,“弟妹,剛才我爸媽給我打電話,說想過來和你見個面,道個歉,要不你再待一會兒?” “和我道歉就不必了,如果真要道歉……應該是給孟言和他的父母道歉?!?/br> 阮煙看著夫婦倆,又淡淡問了句: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現在才明白嗎?” 現在需要幫助了,才知道要道歉嗎? 離開醫院后,阮煙上了車,葉青在車里等候。 “太太,怎么樣了?” 阮煙看向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低聲喃喃:“生病的孩子……的確是無辜的?!?/br> 阮煙沒有把去醫院的這件事告訴周孟言,也是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分神。 傍晚男人回到家,問傭人:“太太吃飯了嗎?” “太太現在在廚房呢?!?/br> 他去到廚房,就看到阮煙背對著他站在料理臺前,手里捏著面團。 他輕聲關上封閉式廚房的門,走了進去。 阮煙揉著面,忽而之間后背就貼上一個堅實的胸膛,腰.肢被緊緊攬住,男性氣息朝她席卷而來。 阮煙轉頭看到周孟言,笑:“你怎么進來都沒聲音的?” “是你太認真了?!?/br> 周孟言輕擺過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紅唇。 阮煙轉過身,被他更好地擁住,她一個不留神,就被男人敲開齒關,探入。 阮煙沾了面粉的手也不敢推開他,任由他索吻,從強勢到溫柔,她生怕有人會推門進來,心跳很快。 一個吻結束,他輕笑聲響起:“臉怎么這么紅?” “你別逗我,我要好好做曲奇?!?/br> 阮煙轉過身,仍舊被抱著,忽而他悠然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這個地方我們還沒試過?!?/br> 阮煙反應過來,氣得轉頭羞瞪他,他含住她耳垂,氣息溫熱: “以后在這里來一次,好不好?” 阮煙想象那個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你想得美?!?/br> 這男人就是動不動喜歡帶她解鎖新場景,那她以后在廚房還怎么專心做曲奇了! 周孟言問她在做什么,“剛才不是說了嗎,曲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