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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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br> 阮煙整個人呆在原地,腦中一震,甚至感覺自己又出現了幻覺。 直至男人抬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抬手一攬,就把她緊緊擁進懷中。 阮煙被他抱著,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孟言……” 她靠在他胸膛,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覺到他真實的存在,整個心如同充上血來,怦怦跳動,所有的難過,恐懼被他溫暖的懷抱,瞬間摧毀。 男人感受到她的歡喜,更感覺到她之前聯系不到他的慌張,心間情緒翻滾。 聽到她抽泣,他低頭親吻她的頭發,而后輕捧起她的臉頰,聲音低?。?/br> “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 阮煙看著他,哽咽控訴:“我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我還想著明天去越南找你,你怎么不早點聯系我……” 周孟言抬手抹去她的眼淚,心亂如麻: “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這么擔心?!?/br> 其實這次去山區慰問員工,中間發生了一場真是誰也沒意料到的意外。當時他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剛好員工家里的老母親因為兒子去世、整個家庭失去了頂梁柱,精神變得有些失常,已經離開家里,失蹤了好幾天都找不到了,村民怕是不是也出了意外。 于是周孟言等人只好留了下來,先等著大家把家屬找回來,山里太過偏僻,與外界聯系不上,周孟言試圖給阮煙和公司的人打電話,也打不通。 直到今天趕回來,他們才把所有的事情解決了,回到了胡志明市,男人得知阮煙這幾天擔心壞了,把剩下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交給公司其他人收尾,買了飛機票,直接趕回來。 阮煙聽他說完,“我還以為是你失蹤了……” 他淡淡勾唇,俯臉落下一個吻在她額間,“怎么會,我不是說好讓你等我回來么?” 阮煙心頭終于落了下來。 身后的幾個演員走上來,先是和周孟言打了招呼,而后看向阮煙,笑著打趣:“你們繼續甜吧,我們先撤啦?!?/br> 他們走后,阮煙感覺到被他摟著,慢慢反應過來,臉色一紅,羞得想松開手,奈何男人動作仍然不變: “現在才害羞了?” “……” “幾天沒見,讓我多抱一會兒?!?/br> 阮煙輕輕揪著他的衣領,就這樣被他無聲摟著,激動的情緒也慢慢變成歡喜和甜蜜,她輕聲喃:“你剛才看我演出了嗎?” “看了?!?/br> “只不過不是坐在前面,主要是怕你看到我,就像剛才那樣,激動得忘詞了怎么辦?” “才不會?!?/br> 半晌,他松開手,對視著她,忽而開口:“這么擔心我?” 阮煙心跳加快,微微移開目光,聲音很虛:“你還欠我那一場電影……” 他知道女孩在口是心非,笑,“好,電影會看的?!?/br> 把手里的滿天星拿給她,阮煙捧過,就聽他道:“這幾天的花都還沒送,以后也補回來?!?/br> 阮煙淡淡莞爾,掌心就被他握住,力道不大不小,讓人心臟怦怦直跳剛剛好,“走,我們回家?!?/br> 回到家之前,周孟言先讓司機拐去了一趟甜品店,趁著關門前,給阮煙買了一份提拉米蘇。 阮煙接過,咧開嘴角:“你以后能不能別專挑晚上給我買蛋糕?!?/br> 不然這樣吃下去,她真的會胖的。 “哦?”周孟言轉頭看她,把她手里的蛋糕拿走,“那別吃了?!?/br> “誒——” 怎么就真不給了呢! 她立馬護住,腦袋被摸了下,就聽到他笑,阮煙忍著窘意,“你下不為例?!边@次就算了。 周孟言發現女孩會主動開始和他開玩笑了。 他順著她應:“好?!?/br> 兩人回到了家,可可迎了上來,阮煙牽著它,走去臥室,周孟言要拐去書房一趟。 過了會兒,男人回到臥室,就看到阮煙摸著可可的頭,在出神。 “怎么了?”他坐到她旁邊。 阮煙看向他,淡聲問:“我眼睛好了,可可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如果你想要留下來,我去問問導盲犬機構的人?!?/br> 阮煙搖搖頭,“我喜歡可可,也不希望它走,可是它這么聰明,應該要去幫助更多的視障人士,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價值?!?/br> 導盲犬畢竟是工作犬,不是家庭寵物,每個市的導盲犬也不多,阮煙也不想為了自己喜好,就自私地把它留在身邊。 可可像是聽懂了她在說什么,趴在她腿上,安撫她,阮煙心酸:“我想,對于可可來說,它應該也會很樂意的?!?/br> 男人抬手輕輕攬住她,“我家煙兒真善良?!?/br> “那你和導盲犬的機構聯系一下吧?” “先讓他們尋找一下有沒有需要配對的,估計還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可可還是會在家里?!?/br> 阮煙點頭。 周孟言把可可帶回狗狗的游戲室后,阮煙拿起換洗的衣物,走去浴室。 洗了個澡吹來,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蕾絲收腰短裙,走出臥室,卻發現周孟言還在。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身白襯衫,領帶微扯,看著手機,慵懶閑適間,卻帶上特別的魅力。 阮煙愣了下,染著水汽的眸就對上他不辨情緒的黑眸,她軟聲問:“你還不回去休息嗎?” “在哪休息?” “當然是……你自己臥室了?!?/br> 他看著她,眼中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接話。 阮煙臉上莫名有些發燙,繞過沙發,走到梳妝鏡臺前,涂著護膚品。 都弄好后,她照例點上丁香花味的香薰,起身想走回床邊,路過沙發時,手腕卻突然被攥住。 周孟言一拉,阮煙側坐在了他腿.上。 他一只手仍攥著她,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腰上,阮煙感覺無論是手腕,腰肢,還是男人西褲上,都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像是貼近了一個大暖爐。 她臉紅心跳,囁嚅:“你干什么?” 男人的唇湊近她耳邊,像是誘哄:“我們就不能同床共枕嗎?” 阮煙驚愕了下,臉色徹底紅了,“不行……” 上次喝醉了是個意外,這次她清醒著呢。 “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蓋被子純聊天的那種?!彼核?。 阮煙:? 她信他。 “不要?!?/br> “為什么?” 阮煙看著他,幾秒后道:“我怕你睡不著?!?/br> 他笑,溫熱的氣息若有若無灑在她耳廓,“那你說說,我為什么會睡不著?” “……” “兩人睡一張床,很熱?!?/br> “我覺得做其他事,”他啞了嗓音,“才會比較熱?!?/br> 阮煙聽出他話中的暗示了,心跳得快了起來,手掌輕抵著他胸膛:“你要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很累了?!?/br> 周孟言笑了下,松開手,她站起來,他也站了起來,摸摸她后頸:“你睡吧?!?/br> 阮煙感覺“逃過一劫”,嘴角偷偷咧開,就被他捕捉到了: “別笑,以后會讓你哭的?!?/br> 阮煙:“……” 男人最后收回幽深的目光,離開了臥室,阮煙感覺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感覺周孟言最近怎么越來越sao了。 這還是當初那個要和她結婚的周孟言嗎! 果然男人得剝開來看! 不過想起今晚,看到他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忽而發現,原來自己已經開始慢慢在乎他了。 因為《靜湖》反響熱烈,后來劇組又臨時多加了一場,四場演出結束后,張晉說過段時間會去外地巡回演出。 但是接下來的幾周,大家可以先好好休息一下。 趁著有空的時候,阮煙又回了一趟蘇城,看了外婆和小舅舅。 小住了兩天后,阮煙打算回林城,就聽到陳容予說,要和她一起回去。 阮煙:“你要去林城出差?” “不是?!?/br> “嗯?” “住一段時間?!?/br> “嗯嗯?” “帶一個女朋友回來?!?/br> 阮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