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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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煙暈乎乎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覺酸酸甜甜的檸檬味在唇齒間散開,讓人感覺輕飄飄的,像團棉花。 一個吻結束后。 男人言:“現在甜了?!?/br> 阮煙眨了眨眼睛,“我嘴巴上有糖?” 他嘴角噙了抹笑,“嗯?!?/br> 阮煙一臉認真地舔了舔唇,還在努力品嘗著,就聽到他在耳邊問:“喝完酒了,我抱煙兒上樓睡覺好不好?” 她點點頭,“睡覺……” 周孟言的手繞到她身后,而后把她托起,阮煙夾住他,雙手摟住他脖子,靠在他頸間,細細綿綿的呼吸落在上面,像是一根羽毛在撓癢癢。 男人往樓上走去,感覺到懷中的嬌軟,身體的感受被一點點撩起。 他踏著臺階,想起生日那晚,他也是這樣抱住她一路往樓上去,只是那時候,兩人之間熾|熱而瘋狂,是融在一起的姿態。 此刻她靠在懷中,他所有藏匿的欲|望在此刻被發酵的酒精一點點剝開。 他把她抱回了主臥,開了一盞小燈,而后鎖上門,拉上落地窗的窗簾。 他坐到沙發上,女孩就面對面坐在他身上。 周孟言看到阮煙輕垂著眸,睫毛撲閃,白色翻領蕾絲裙的裙擺被不經意褪到大/腿上方,兩條分在他身側的腿細如藕根,又白又嫩,小巧的趾頭微蜷著。 明明長得清純至極,此刻卻像是鮮紅欲滴的玫瑰,讓人想要采擷。 男人目光灼.灼,扣住她的后腦勺,抵著她額頭,低低問:“再讓親一次,好不好?” 阮煙醉了的小腦瓜中,對于他說的話沒有概念,點點頭,“檸檬……” 周孟言就再度吻了上來。 比之前都要來得強|勢。 阮煙手指攀住他的肩,下意識把自己往他懷中送,周孟言的手隨著本能慢慢從蝴蝶骨往下滑去,最后到了蕾絲裙邊,不經意就觸到她滑|嫩的肌膚。 所有的感覺被挑起,熟悉又陌生。 他腦中的弦緊|繃著,末了忍著停了下來,虎口卻掐住她的腰,往身下按著,緩解心火,西褲慢慢變得褶皺,禁欲之感被一點點摧毀。 他怕親下去,有些事情就控制不了了。 阮煙的腦袋靠在他胸膛,見他遲遲沒反應,下一刻竟然輕喃了句: “你怎么不脫我衣服……” 他腦中頓了下,“你在說什么?” 阮煙氣音微吐:“以前你這樣親我完,接下來都會脫我衣服的……” 周孟言呼吸一滯。 他知道她根本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可是他仍然感覺到血|氣沖上頭頂。 阮煙把玩著他的襯衫紐扣,感覺到耳垂濡/濕,他的氣息噴灑在上,“那脫了衣服,接下去要做什么?” “是什么?” 周孟言見她傻乎乎的,還是忍住不碰她,怕她第二天醒來要和他置氣,然而此刻的阮煙哪里會明白這些,見他無動于衷,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心上有小螞蟻在爬,嬌聲嗔他:“你快點脫呀?!?/br> 阮煙的手掌在他身上推推搡搡的,男人眸黑如墨,最后握住她的蔥白玉指往下帶,直到一處,阮煙懵了下,忽而軟聲問他: “你是不是也很熱?” “你也知道?”男人呼吸不穩,咬住她的唇,聲音發狠。 明明喝醉的是她,最難受的人卻是他。 她手掌好奇地描摹著輪廓,嘀咕的聲音從唇中泄出:“不然怎么會這么燙……” 周孟言聽到她天真的話,腦中的弦徹底斷了。 他低聲誘哄: “煙兒先幫我脫,嗯?” 周孟言承認今晚的他不是個正人君子。 “好呀……”等會兒幫他脫完,就可以脫她的了。 她抬手就開始摸他皮帶紐扣,然而磨磨蹭蹭半天,完全不會,還時不時碰到,讓他眼底越來越黑。 “我不會……”她皺起眉頭。 男人吻上她,啞聲道:“我教你?!?/br> 在手把手指教下,阮煙終于解開了金屬紐扣,最后西褲垂落腳邊。 往上則是襯衫。 她悉數解開。 末了,等到他赤著胸膛,單摟住她,阮煙輕喃:“現在到你了呀?!?/br> 這回男人沒再猶豫。 阮煙全部的衣物扔到床角,時隔兩個月沒碰過她后,女孩雪白的胴/體再一次呈現在他視野里,每一處都如記憶般勾人心。 待身上的累贅都卸去,他抱起她,走進浴室,把她放在微冷的盥洗池上。他指間穿過她的黑發,吻著她下巴:“知道我是誰么?” 阮煙承受著他星星點點的吻,思索了下:“周孟言?!?/br> “周孟言是你的誰?” “唔……他們都說周孟言是我的老公?!?/br> 結婚這么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在她口中聽到這樣的稱謂。 女孩的聲音軟軟甜甜的,像是泡在蜜里,他低啞著嗓音道:“那煙兒這樣叫我一聲,嗯?” 阮煙仿佛被拉入水深火熱之中,腦中迷|醉。 “老公……” 他徹底想死在她身上。 她的聲音婉轉柔軟,和他的呼吸交錯響起,到最后他終于進入正題,看到鏡子里,阮煙的后背緊緊貼在他胸膛,向前凹著腰,黑發散落,面頰粉紅,兩只手手撐在盥洗池邊,身子輕|顫著。 她完全獨屬于他,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 小船在風浪中不斷搖曳,深陷其中。 男人在她耳邊哄道:“煙兒,叫老公?!?/br> 她一點點被他帶著沉淪,紅唇吐出輕軟的二字。 不知過了多久。 不知到了第幾次。 從浴室,到地毯,到落地窗前,到床上,每一處都留下令人遐想的氣味。 男人一副要把這段時間悉數討回的模樣,阮煙悶哼著,被他翻著各樣姿勢,再也沒有任何辦法。 一夜,在一室春|光中,阮煙沉沉睡去。 時鐘嘀嗒旋轉,天邊逐漸翻起了魚肚白,清晨的一縷陽光,慢慢落在林城的大地上。 日光越來越亮,逐漸灑滿半邊臥室。 阮煙意識漸醒,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她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就感覺到眼前朦朧一片光,她視線自然向上,隨意看著天花板,而后突然卻感覺—— 視線開始一點、一點,慢慢聚焦,最后定格在頭頂的北歐吊燈上。 格外清晰。 她懵懵然抬起手,晃了晃眼前,她再次看向北歐吊燈,發現眼睛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它每個線條。 阮煙心頭猛然一怔,視線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沙發,窗戶,衣柜,邊柜,每一處的線條都格外清晰。她飛快坐起身,看到窗外投進來的那抹陽光,不再像從前那樣模糊。 一種巨大的震驚沖上頭頂。 幾秒后,阮煙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徹底復明了???! 她竟然復明了??! 她視線往下落,卻突然發現,自己不著衣物。 從胸口到腰肢,印上了紅痕。 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 幾秒后,門被打開。 一個腰間裹著浴袍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寬肩窄腰,精瘦高挑,皮膚冷白,面容英雋清冷,深邃的眉眼旁,眼角點了顆很小的淚痣,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每一處完美的輪廓,如同在畫中走來。 她驚愣的視線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往下,就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排的小小牙印。 袒著的上半身上,曖|昧的抓痕格外明顯。 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么樣的事。 阮煙腦中一片空白。 ……周孟言? 男人走出來,看到女孩坐在床頭,震驚地看向他,他先是一愣,視線最后落在她聚焦在她的眼睛上,微愣:“看得見了?” 阮煙聽到熟悉的聲音,腦中哐當一下—— 真的是周孟言! 她看著他的面容,比想象中還要帥氣,腦中仿佛被卷起狂風巨浪。 阮煙繼而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飛快拿被子裹緊自己,面頰酡紅,整個人腦中都是亂的,舌頭打結:“你……” 男人看著她一副仿佛對他完全陌生的樣子,下一刻抬步朝她走近,俯下身對上她的目光,忽而一笑: “怎么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