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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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以為只有她一人的客廳,突然冒出個男聲,她嚇得差點跳起來,兩秒反應過來是周孟言的聲音,“周先生?!” 周孟言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淡聲問:“嚇到了?” 阮煙:何止是嚇到,她差點被嚇得心臟驟停qaq. 她情緒緩了幾分,自察失態,立刻站起身,面露拘謹:“周先生,您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男人回憶起她剛才困倦的模樣,而后也覺得不適合談正事,于是言: “有件事情,但是很晚了,明天再說吧?!?/br> 所以是真的有事找她? 阮煙也不好意思多問,點點頭,“……好?!?/br> 阮煙回房,乃至一個晚上,腦袋中迷迷糊糊都在想周孟言找她到底要說什么事。 是她準備要搬離這里嗎?還是小舅舅那邊說了什么消息? 思慮了許久,第二天吃完早餐,傭人就前來通知:“阮小姐,先生讓我帶您去書房一趟?!?/br> 三分鐘后,阮煙懷著各種猜想,最后坐在書房的書桌前,而面前則坐著周孟言。 男人十指交疊,看著她茫然的面色,“阮煙,你之前聽說過周家要和阮家聯姻的事么?” 阮煙愣了下? 怎么會提到聯姻的事? 她如實回答,“我聽說過……是您和阮靈結婚的事嗎?” “為什么是我和阮靈?”他忽而反問。 她呆了下。 這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和阮靈那是什么?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問題嗎…… 男人默了兩秒,拿起面前的平板,放到女孩面前,“這是一份文件,可以語音讀屏,你先看文件?!?/br> 她心里越來越懵逼,接過平板,點了下,就聽到播報的女聲—— “婚前協議書?!?/br> 嗯? “甲方:周孟言。乙方:阮煙?!?/br> 她放在平板上的指尖猛然一震,心里哐當一下。 什么??! 周孟言看著她震驚的神色,許久后,終于淡聲開了口:“阮煙,周家和阮家聯姻的對象是你?!?/br> 阮煙:??! 她幻聽了吧? “我從沒說過要娶阮靈,從一開始就不是她?!?/br> “周先生,您……您在和我開玩笑吧……”和她聯姻?這怎么可能! 男人挑眉:“你覺得我像是和你開玩笑的樣子么?” 阮煙瞠目結舌,不知怎么就從聯姻的旁觀者突然變成了當事人,“周先生,我……” 周孟言背靠座椅,交疊的手指搭在膝蓋上,“不著急,你可以先聽聽條件?!?/br> 她茫然。 他緩緩道:“你應該或多或少了解到你父親公司現在的光景,還有阮家是如何對待你的。你大伯是歐拉的現任董事長,能力不足,挽救不了公司。你父親是植物人,現在他身上25%股份的處置權,在你那個完全不懂公司經營的繼母手中。如果沒有外來資金的注入,你爺爺和你父親的心血就會被他們倆毀于一旦。 而你和我結婚,我會注資控股,奪回歐拉,還有那些原本屬于你的,都可以通過‘周太太’的名義拿回來?!?/br> 周孟言還說了一些豐厚的條件,阮煙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阮煙,這是對你來說穩賺不賠的交易?!?/br> 交易? “可是我現在什么都沒有……拿什么來做交易?”她現在這個境況,有什么合作的資本? “你手中當然有我想要的東西?!?/br> 男人再次遞上一份文件: “你身上持有的歐拉8%股份,你父親應該沒有告訴過你?!?/br> 或許是阮云山早就想到將來可能會有這么一天,于是在很早之前就為女兒鋪好了以后的路。 阮云山曾私下里將自己手中8%的股份有目的性地拋售給市場,而后又讓自己的親信作為散戶買入,當將來有一天阮煙需要這8%的股票時,再把股票轉讓給她。 馮莊只以為阮云山只會給阮煙留下房產,卻不知道還有這個最為重要的東西。 阮煙震驚。 “我需要你作為歐拉股東的一員,在公司我與其他利益方發生斗爭時,堅定站在我這邊?!敝苊涎缘?,“我會徹底翻新歐拉,而你需要和我站隊?!?/br> “還有一些我沒補充到的內容,婚前協議里都寫得很詳細,你可以拿回去慢慢聽?!?/br> 書房里安靜了許久,直到阮煙把所聽到的都差不多消化完,她心頭仍存疑惑。 “周先生,我自身眼睛的問題你也知道……綜合考慮來看,阮靈應該比我更合適,不是么?” 除了那些股份,她毫無利用價值,如果他選擇阮靈,難道不是也有辦法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男人抬眸,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我說了,阮靈一直都不是我感興趣的合作伙伴。我是商人,只考慮利益與得失,你說的問題不會影響我的決定。結婚對于我來說,只是今年需要提上日程的任務,我不希望摻雜上復雜的情感,來影響我生活的重心,而且我們互相對彼此無感,會讓婚姻簡單很多?!?/br> 所以在得知阮靈喜歡他時,他更加不會考慮對方。 他不需要婚姻中麻煩的情感,來影響她的事業。 阮煙一時間答不上來。 周孟言站起身,看向窗外的景色: “不著急給我答復,我會出差一周,這段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br> 作者有話要說: 25字紅包繼續~微修了點劇情,不妨礙閱讀 第5章 領證 chapter 05 周孟言出差這幾天,這幾天,阮煙待在家中,閨蜜祝星枝也從外地回到林城來陪她。 祝星枝是阮煙的高中同學,兩人相識多年,她也知道關于阮煙現在發生的事情。 周末上午,她就陪伴阮煙去看望在療養院的父親。 可能是周孟言囑咐過的原因,她出門時,有助理專門開車陪同。 這家私人療養院在林城某山的半山腰,空氣宜人,風景秀麗,里面的設施也很高檔,屬于有錢人才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阮云山成為植物人以后,就被阮家人送到這里來調養。 到了后,兩人下車,助理道:“阮小姐,今天了解過了,阮家人沒有來這里,你的行蹤也不會透露給他們?!?/br> “好?!?/br> 阮煙被護士領到了阮云山的病房。 她獨自坐在病床前,聽到醫生說,父親還是老樣子,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醫生離開后,阮煙握著阮云山的手,把臉頰貼在手心。 “爸爸,如果你能醒來就好了……” 或許她現在所遭遇到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她不至于對生活失去希望。 阮煙想起以前,小時候她喜歡吃雪糕,父親經常從公司回來,都會給她帶雪糕;每一次的家長會,他無論多忙,都會出席,總是對人驕傲地說這是他女兒。 她知道這世上除了他,再沒有人會無條件的愛她了。 當初阮煙的爺爺一手創辦歐拉之后,看到三個孩子的能力,最后把培養接班人的重心放在阮云山身上,因為身為長子的阮烏程,一直很討厭他們家。 她之所以被趕出阮家,阮烏程沒有任何阻攔,是因為他現在在公司站穩腳跟,需要籠絡馮莊,控制她手中的股份。 而且她前不久意外得知,阮烏程似乎收買了這家療養機構,不采用治療手段,只保持現狀,為的就是……不讓她父親醒來,好讓歐拉的經營權一直在他手中。 而阮煙只能知道,沒有任何能力阻止。 如果沒有外來注資,阮烏程和馮莊很有可能會情急之下賣掉公司,直接拿錢走路。那父親如果有一天醒來,面對這樣的一切,該是一個多大的打擊? 她閉上了眼,再次想起周孟言給她遞的那份婚前協議。 早晨,天從昨夜的鋪滿星辰,到翻起了魚肚白。 阮煙睡得很淺,睡得斷斷續續,終于醒來后,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發呆,而是下床立刻走去洗漱,更衣,又扎起一個馬尾,讓自己可以看過去精神很多。 回到房間,她把床上放著的父親送給她的項鏈收起來,而后走去打開了飄窗。 站在窗前,她眼皮察覺到微弱的光亮,心頭浮現一句話—— 今天周孟言應該要出差回來了。 只是她沒想到走出臥室時,她竟然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他提前回來了?! 男人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只是道:“洗漱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