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門鎖了?
剛剛還在說不準別人射的女人一聽到敲門聲,花xue驟然緊縮,全身都緊張起來。 腰上掐住她腰線的手握得入了骨。 “穆非,兮兮怎么樣?咦,怎么門鎖上了?”外面是女人母親的聲音,就隔著門板,低低地,但很清晰。 就像在門縫里透出來的一樣。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對著門,身上還騎著柔媚的人兒。 只是她的那處太緊太緊,不止嚴嚴實實地包圍住他的柱體,嫩rou還像握拳一般地擠壓著。 他壓低眉骨,細長的眼里浪潮如有實質地翻滾暴涌著,剛才在囂張的安子兮見他眼神,頓時虛了起來。 兩人都聽到了外面的人把手放在門把上的聲音。 他狠狠咬緊牙后跟,深吸一口氣,又低咳了一聲,用盡他畢生的演技和隱忍,聲音沉得如浸入深海,“咳,阿姨,她剛睡著,”女人又把他夾得更緊,瞪眼用嘴型無聲吼他——怎么辦我媽她要進來! 他額上已經忍出隱隱青筋,強迫自己擠出一點理智,安撫門內門外的兩個女人,“阿姨,她睡得不穩,等她睡安穩些我就出去?!?/br> 門外的母親似乎想起了什么,努力思考了數秒,“讓她睡,那我就先不進去了。我和你叔叔出去買點椰奶,你們倆都愛吃椰糕…”那放在門把上的手又落了下去,“穆非你的房間我都給你收拾過了,你要是累,就下來睡覺,好好休息知道嗎?” “嗯,知道,”男人的聲音出奇的沙啞,“謝謝阿姨?!?/br> 門外響起了離開的腳步聲。 沒走遠兩步呢,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又自己前前后后地動了起來。 沙發前的地板上已經落下了一灘可疑的水跡。 穆非抬身猛地吻上了她的唇,一把抱起她就站起了身子,把她的驚呼吞入口中——可不能被長輩聽見了。 然后安子兮便感到了背后落入柔軟的床鋪中。 她手上發狠掐進了他手臂一處,還沒來得罵他不聽話——她要在上面??!那極度忍耐的陽物一下子狠狠地插入小洞的深處,壓著她整根進出,像在報復似地又重又沉地插了好幾十下,剛放開對她手上的鉗制,她就又迎來一次高潮。 白光閃過,如攀上無上的高峰,忘記一切煩惱。 烏發散落在白色的床鋪上,女人臉色粉紅,因為高潮而微微揚起了頭,露出優美白皙而向上彎起的頸脖。 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絕色。 卻被另外一個人也見識品嘗過。 明明只屬于他一人。 他垂眸等待著,又重新抽插起來。 “你,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安子兮還在介意誰在上面這件事而掐他的手臂。哼,硬邦邦,自己手疼,只能靠罵。 穆非頓了頓,放慢速度,彎又長的物體緩進緩出,直直戳向甬道里奇特又敏感的某塊軟rou,低頭啄吻她的頸脖,“有聽。我還沒射?!?/br> 女人氣急,又想開口罵他,可粗實的guitou似乎頂到zigong口了,酸酸軟軟,罵人的話立馬歪了調,變成軟媚的低吟。 他最愛她這種哼嘰嘰的柔媚,能把尾骨聽軟,陽具聽射了。 大手揉揉細腰上的rou,然后向上,經過隱約的肋骨,經過豐美的胸脯,沒有停留。 一直尋到她的手臂。 當紅明星的手指沿著臂上的線條,又經過嬌弱的手腕,在腕上那處流連許久。 那里有好幾道疤痕,橫向地糾纏著,凹凸不平。 她的手明顯瑟縮了一下,他的五指溫柔又強勢,一點點攤開她的五指,交錯,彎曲,然后彼此緊緊握在了一起。 她說她不想想不開,卻意識混亂無緣無故割了幾次腕。 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個沙發上。 有一次是她mama發現的,血流了一地,女兒屈膝蜷在沙發上和她輕輕說對不起。 一個母親,似乎能在那一天流盡一輩子的淚。 心理輔導刻不容緩,家中有個曾經輕生的孩子,父母做事說話仿佛都格外小心。 阿姨不會進來的,男人射精的一刻心中暗念。 即使她或許已經知道門內在發生什么。 ------ 預告,下一章有某個單身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