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用不著
兩人忘情親吻,吮吻得對方的唇口都陣陣發麻。 當女人離開他的唇畔,一路啄吻,然后把那丁香小舌滑溜溜地在男人喉結上舔時,穆非急急地低喘一聲,便托著她往床上而去。 安子兮微睜開眼伸著舌尖,欣賞著男人被她舔得喉頭滾動的一剎,身上沉靜已久的血液似乎慢慢地加速流動起來。 “不去...床?!彼蝮麻g透出幾個音節。 穆非被她的舌弄得全身發熱,身下的某處高昂喧囂,漲得發疼。托著她的大手緊了又緊,恨不得將她勒入血骨。 大步邁向床邊那張單人沙發椅,還沒來得行動,只聽到耳邊又傳來指揮,聲音魅惑:“...要在上面~” 他便抱著她坐了下來,任由她騎坐在身上。 幾乎是兩人落在沙發椅上的同時,女人暖呼呼的小嘴已經將那顆性感的喉結含了進去。 身下的那人不受控制地揚起了頭,性感的薄唇微微張著,微闔的眼角盡頭全是情潮。 那不聽話的小手再一次沿著男人的衣領伸了進去,越伸越入,指尖在結實光潤的背肌上不停摸索跳動。 穆非就像被人點燃的干柴,身上一陣又一陣的熱滾滾潮意翻滾。 平日里越是高冷疏遠,越是想讓人將其剝離這副神仙模樣。 他的粉絲們常常只能見到他那衣領下若隱若現的喉結,恨不得能親自上手,給他把那礙事的衣物給撕裂扒開。 好好疼愛一番。 可惜現在只有她安子兮能做。 女人想到這個,滿意地又舔了一嘴。 穆非可沒有像安子兮一樣游刃有余,他身體緊繃著,勻稱的肌rou輕輕鼓動,想要宣泄出男性最原始的力量,大腦卻控制他、需要他對這個人循序漸進地誘導。 他修長畫家的手從她輕薄的睡裙下緩緩伸進去,摸著那軟嫩的大腿漸漸向上,經過大腿根處碰到內褲邊緣時,感受到手下的一陣陣顫抖。 “兮兮,我沒有套?!彼谀沁吘墎砘負崦s沒把手指探入,給她另外一個選擇,“我來幫你吃——” 女人暫時停下對他耳垂的濕潤的憐愛,打斷他的話停下看他—— 她能感覺到某處的腫脹已經堅硬如石,隔著衣物還是散發出帶著濃烈荷爾蒙的熱氣,直挺挺地戳著她的下身,似要不管不顧破門而入,他口上卻又一次叫停。 怎么會有男人能在這個時候停下? 但望進他的眼里,情潮中還是在翻滾,其中的一絲清明仍在堅持。 是認真的。 這個人,這個人,真的是… 讓人又憐又恨?。?! 真想把他衣服撕光讓他陷入不能思考的瘋狂! 她的手探入他那起伏分明的腹肌狠狠摸了一把,過足手癮后便開始去解他的褲頭。 “用不著,我帶環了?!彼焐夏剜?,手上忙個不停,剛把褲頭解開,腹肌下方便露出半截男性的白色內褲。 C家的logo還打在內褲邊上。 剛剛還在她手下身下被摩挲舔弄的“乖巧”身體陡然一變,氣勢凝重迫人,似山雨欲來。 他聲音沉沉,令人驚恐,“是不是——” 是不是那人逼你的—— 女人十分沒有耐心聽完,眼中已被男性白內褲下的兩條深深人魚線吸引,把他的話打斷,“不是?!?/br> 只要手指向人魚線蜿蜒而下,就能到達眼睛所不能到達的無人之境… 充滿力量的特殊氣味的一大坨。 知道他又會想一大堆有的沒的,女人便又開口解釋到,“我就喜歡,最安全?!?/br> 說完又吻上他的唇,清風細雨地舔吻臨摹,堵住他多余的話,也堵住那些多余的想法。 手上沿著人魚線仔細撫摸,感受手下的身體肌膚越來越熱。 “穆非,你還記得在你城南的畫室嗎?” 他們以前的偷歡之地。 畫室的每個角落,用不同大小、軟硬不同的畫筆筆刷,用材質不同的紙張顏料。 那塵封又珍貴的記憶被解封,所思所想皆是曾經那些青春又情色的畫面,曖昧、瘋狂。 是藝術創作的巔峰,只因rou體和靈魂得到最完美的線條的詮釋。 男人像變回到他們的青春期,對她是那樣的清高又強勢。 奪回她的聲勢逼人,反勢用力而纏綿地吻她,偏愛她小巧的耳垂和耳后,來來回回。 那是她的敏感點,理應被關愛。 他將手整個插入她的底褲內,貼身底褲的布料映出他指節的曲線。 手指覆蓋在她無毛光滑的花xue,中指抵住花唇中那顆隱藏的小珠時, 女人被他弄得身體綿軟,臉上染上桃花般的粉色,她的手也由人魚線的帶領造訪充滿荷爾蒙和雪松味的深處,將男人內褲向下一拉,傲人挺立的陽具馬上彈跳了出來。 直挺挺朝她的臉指著,囂張又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