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忍忍
有父母的悉心照料究竟有很大的不同。 安子兮從小聽話孝順,就算心里再怎么抗拒,還是肯吃些東西。 似乎開始好轉一些。 前段時間,穆非聯系到Gee先生,一個業界出了名的心理專家—— 先生不愛別人稱他醫生,也不愛讓他的“顧客”到診所,所以在悉尼郊區買了一處有寬闊草地的小別墅,草上是白團團的綿羊。 每次看診都是單獨開車去家里“探望”他。 穆非和Gee先生簽了保密協議,認認真真交代安子兮的背景和情況。先生分析了快一個月,給他回信愿意接手。 只是那時的安子兮自己不愿意。 那幾個月,除非必要工作需要,穆非都留在了悉尼,滿世界飛來飛去的人找到了歸根,一點點幫忙安子兮的父母,去說服她。 想起阿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在安子兮面前哭訴,完完整整地唱了一出大戲。 女人死死抓住mama的手,過了許久才肯點頭。 她或許也想走出來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辦。 所以他更要幫她。 男人笑著握著端坐的女人的手—— 她現在不再抗拒他的觸碰,讓人心底幸福得發熱:“Mr.Gee家的羊剛生了羊寶寶,名字都還沒起,我們下午一起去看看?!?/br> 女人的手微涼,很快被人捂熱了,臉上依舊沒有一點表情。 她頓了會兒,深黑色的眼珠盯住他,抽出一只手,緩緩而去,學著他剛才的模樣,撫上他的側臉。 男人鼻梁高挺,眉峰聳立。他唇形完美,唇色有些淡,微微揚著——她好像記起很久以前的他,根本就不是愛笑的人,現在為何要這樣笑? 太假。 他就蹲在她的面前。 鼻間傳來男人身上雪松的木質香味,淡淡的,很清冷好聞。 女人的手白皙小巧,在對面人的臉上停留一會兒,便順著那線條分明的下顎線摸去,緩緩而下,輕輕掠過頸脖上那顆喉結。 手指在男人的鎖骨處蹭了蹭,沿著針織毛衣領的邊緣滑了進去! 入手是溫玉般的細潤和結實手感。 著實令人著迷。 那只小手要繼續往下滑去,探索更多。 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神色沒變,只是原本清潤的聲線有些暗啞,帶著警告意味:“兮兮?!?/br> 女人面無表情,沒管他,那小手掙了掙,又要繼續對這具美好rou體的輕撫。 “安子兮?!蹦路俏站o手下的纖細手腕。 真是亂來。 見她依舊要掙開鉗制,他沒松開手上的力道,細細觀察她的臉龐——那雙眼里一絲情欲都沒有。 “想要,可以?!蹦腥饲宄l生什么,聲線愈發沙啞,“但你做完之后心里會后悔難受?!?/br> 他帶上一點低哄,“你想清楚,忍忍好不好?” 安子兮眼里有了聚焦,望進他的眼中。 深色的眸中,是欲望的深淵。 他臉上情緒淡淡,眼睛卻騙不了人——他比她更加煎熬。 不論哪一方面。 想到這個,她心底終于感到了淡淡的歡喜,絲毫不覺得怪異可恥。只覺得她正身處在焦熱又寒冷的無人荒島,難受異常,拉上一個人能和她一同煎熬,就不算得孤單了。 “不忍?!迸藫u搖頭,掙脫他的束縛,一點點地探入他的衣領。 像女王一般,帶上無形的高傲和征服感,指尖在肩上的肌rou線條和鎖骨間輕點拂動,引起手下人的輕輕顫栗。 男人保持蹲著的姿勢,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繃緊,卻依舊抬臉凝視她。 她的手越伸越入,沿著他的頸脖往下探去。 “兮兮?!彼]眼喊她小名,最后一次嘗試阻止,“再繼續,就不能停下了?!?/br> —————— 調查:非非吃不吃rou呢?我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