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嘿嘿,”對順頤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經拽掉順頤的另一條褲腿:“順頤同志,請別激動,什么強jian、強jian的,好難聽哦,順頤同志,男女之間這點事,算個啥啊,在我們中國,很隨便、很隨便的,就好像喝杯白開水、吃頓便飯,小事一樁??!” “喲——,對于你們是小事一樁,可是,在朝鮮,你的行為會受到嚴厲懲罰的,知道么,會槍斃你的!” “哼哼,”我輕蔑地用 孔哼了一聲:“槍斃?哼,你少拿這個嚇唬我,我不怕,在中國,我岳父有權、有勢、有錢,并且,跟我的mama有著特殊的關系,我一旦被你們的警察抓起來,他會疏通各種關系,輕輕松松地把我弄回國的,而你,順頤同志,嘿嘿,” 我刁頑地用手指點了點順頤泛著冷汗的 尖:“至于你吧,順頤同志,到時候,我的嘴巴一歪,說你勾引我,其目的,為的是向我索要朝鮮緊缺的日用品!嘿嘿,順頤同志,到了那個時候,你渾身上下縱然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嘍。順頤同志,我知道,你們朝鮮人很好面子,你們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這樣為了區區小利,而作出有辱國家尊嚴之事的下賤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無賴,”順頤氣得周身突突亂顫,我繼續說道:“順頤同志,我雖然第一次來朝鮮,可是,對于朝鮮的內幕,我多少還剩解一些,像你這樣的人,一旦出事,便會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間蒸發了,誰也不會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會知道自己將會是何種下場!” “嗚——,嗚——,”聽到我不軟不硬,卻是極為真切的話語,順頤羞紅的面龐突然可笑地扭曲起來,繼爾,嗚的一下,竟然悲慟地哭出聲來,順頤悲慘地痛泣著,小嘴可愛的咧開,一支小手絕望地塞進嘴巴里:“嗚——,嗚——,嗚——,” “順頤同志,別哭,聽話,”很顯然,順頤的警告沒有震懾住我,我的話卻徹底地征服了順頤。你看她,活像一支斗敗的母雞,絕望地垂下蓬亂的腦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無主地啃咬著手指尖,抖動不已的身體在我輕輕的推搡和拽扯之下,變得非常乖順起來,極為服從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順頤的內褲,早已yuhuo狂噴的雞雞歡天喜地的捅進順頤因驚賅和緊張而毫無規則地收縮著的roudong里。咕——嘰——,我將雞雞長驅直入到順頤roudong的最底端,然后,沖著無奈的順頤嘿嘿地,極為得意地yin笑一番,繼爾,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雞雞便在順頤略顯干澀的roudong里,狂野地攪捅起來。 順頤的臉上依然掛著委屈的淚珠,略微有些紅腫的雙眼放射著敵視的目光,營養不良的胴體在我輕薄的撞擊之下,極不情愿地上下躍動著,兩條泛著枯黃的大腿生硬地分叉著,絨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雞雞歡快的進出之下,發出清脆的,可笑的聲響。 我有意避開順頤那充滿仇恨的目光,循著這陣陣令我心曠骨酥的聲響低下頭去,雙手頑皮地扒扯著順頤的小rou片,順頤伸過手來,極不耐煩地推搡著我的手掌。我腦袋一扭,突然發現了順頤那條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內褲,心理有些變態的我,笑嘻嘻地將順頤的內褲抓到手里。 這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棉布內褲,從光滑的磨損程度來推測,這條內褲肯定已穿著多年,布絲非常的稀松、薄軟,在內褲的底部,泛著一片嗆人的微黃,我用手指肚輕輕地研摸一番,既有尿鹼的堅硬,亦有yin液的潮濕。 我欣然將其放到 孔下,yin糜地嗅聞起來:嘻嘻,透過鹼澀的尿鹼味,股股奇特的sao臊之氣滾滾而來,直嗆得我本能地哆嗦起來:“哈——,好鹼啊、好sao啊、好嗆人啊,順頤同志,正宗朝鮮女人的小便,都是這種氣味么?” “哼——,”順頤冷冷地哼哼一聲,氣呼呼地將面龐移向一旁:“下流,變態,流氓!” “嘻嘻,”我則不以為然,捧著順頤陳舊的內褲繼續津津有味地嗅聞著,嗅著嗅著,我還嫌不過癮,大嘴一張,索性將順頤的內褲胡亂塞進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來。順頤見狀,慌忙伸出手來,欲奪過她的內褲:“流氓,你干么啊,我就這么一條內褲,你咬壞了,我可穿什么??!” 順頤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內褲,企圖從我的嘴里搶奪出去,我卻挑釁般地叼咬著,牙齒不肯松動一下,因用力過猛,只聽哧啦一聲,順頤的內褲被她自己撕成兩截,望著手中的半截內褲,順頤頓然淚如雨下:“嗚——,嗚——,流氓,壞蛋!” “順頤同志,”看到順頤那無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別心痛了,不就一條內褲么,等回國,我給你買一打新的!” “不——要——,”順頤依然痛心不已地握著破內褲:“不要,不要,嗚——,”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嚶嚶地痛哭著,我吐出半截內褲,雙手抬起她的雙腿,更加粗野地撞擊起來,順頤的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嶄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著順頤那并不豐碩的胸乳,卻突然發現,順頤制服下面那件貼身的白襯衣,打著數塊極為顯眼的補丁。順頤似乎發覺我在盯著她的內衣,不禁面露難色,尷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襯衣的補丁。 “哼哼,”我將目光移開順頤的內衣,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小便,雞雞專心致志地捅插著,屁股嬌橫地撞擊著,順頤則抑制不住地呻吟著,額頭泛起滾滾汗珠:“喲——唷,喲——哦!” 啪——啪——啪,呱——呱——呱,“喲——唷,喲——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絲不可名狀的快意突然襲上心頭,我汗漬漬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當雞雞抽出順頤roudong的一霎時,一灘jingye洶涌而出,亂七八糟地噴濺在順頤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順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靈巧地翻身坐起,抓過半截內褲草草地擦拭著濕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亂套上制服褲子,捂著鼓鼓囊囊、叮當作響的口袋,頭也不回地逃出房間。 此番中朝邊境之行,異想天開地企圖越境修筑礦區公路的大醬塊極為失望地一無所獲,垂頭喪氣地坐在汽車后排座上,懊惱不堪地發著滿腹的牢sao。而我卻是收獲狻豐,我不僅管中窺豹地剩解到中朝邊境地區,朝鮮人民真實的生活;同時,還極為榮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順利地將招待所的朝鮮女同志,強行勾搭上手,大jiba很是滿足地狂捅了朝鮮女同志一番,從而,進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誼。 我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舔嘴巴舌地回味著那難忘的,與順頤既緊張、又驚懼,既充滿敵意和仇恨,卻又空前興奮和刺激的交歡場面。嘻嘻,他媽的,小sao ,既想沾點小便宜,又不肯付出點,他媽的,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嘿嘿,順頤這個小sao 的確不錯,雖然既不豐滿,也不白凈,可是,小便還是極有味道的?。簊ao哄哄的、rou乎乎的、軟綿綿的、水靈靈的,……“小子,”望著得意洋洋,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默默地思忖著,同時,還有來到去地哼哼著主題歌的我,大醬塊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你很會做買賣喲,嗯,借花獻佛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訴我,我的隨身用品,你都給我折騰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鮮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務員,整天跟我要這,要那,糾纏不過,我就,就,舅舅,別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給你買新的!買更高級的,怎么樣?” “你可拉倒吧!”大醬塊感嘆道:“小子,你是頭一次來朝鮮啊,許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鮮人就是這樣,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褲子脫下來,送給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們的時候,哼,他媽的,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說著,說著,大醬塊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檔事,止不住的又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地破口大罵起來。 嘀——,嘀——,嘀——,“喂,”手提電話的鈴聲吵斷了大醬塊獨特的罵聲:“喂,什么事???啥,那批汽車,被海關給扣了?得,這下可壞事了!”撂下電話,大醬塊沒好氣地催促我道:“快,快,快開,出事了,我必須盡快趕回省城?!甭牭酱筢u塊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攏起色邪之心,開足了馬力,在大醬塊不停地嘟噥聲中,稀里糊涂地趕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醬塊馬不停蹄地買來一盒又一盒的高級人參、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級滋補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啟開塑料包封,非常老道地將一疊疊鈔票,塞進這些高級補品的包裝盒里,啪啦、啪啦地丟進旅行袋里,唰地拉上鐵鏈,將沉甸甸的旅行袋,遞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囑咐我道:“小子,你趕快出發,去煙臺,按照我給你寫的地址和姓名,將這些人參、鹿茸什么玩意的,分別送給這些相關的人員,然后,我就給他們打電話,請他們對這批進口汽車,高抬貴手,快快放行!” “噯,”我爽快地接過旅行袋,扔到汽車后面,再次轉動方向盤,汽車猶如離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遙遠的關內。為了調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貫爭強好勝的我,瞄準前方的車輛,心里恨恨地嘀咕著:他媽的,瞧你的破車吧,跑得還挺他媽的快當,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過你!我好像一個方程大賽的超級選手,將前面的車輛一個個地遠遠甩掉。 “哈,他媽的,奔馳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終于超過你嘍!” 我轉動著方向盤,滿臉得意地望著被我漸漸甩到后面的奔馳車。突然,在那平展展、綠茵茵的正前方,緩緩地出現一條寬闊的、白嘩嘩的大河,我頓時驚呆住,不自覺地放慢了車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語道:“啊——,遼——河——遼——河——,奶奶,老姑,新三嬸,小石頭,……,啊,遼河,遼河,……” (八十四) 望著那滔滔流淌的遼河;望著那浪光鱗鱗的水花;望著那枝繁葉茂的大柳樹;望著那隨風蕩漾的如茵綠草;望著那云朵飄浮的蔚藍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澎湃,感慨萬千,手中的方向盤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帶喘的汽車中邪般地從前方的出口處,不可思議地溜將而去,搖搖晃晃地駛上狹窄的、沙漿泛起的鄉土路上。 啊,遼河,我的故鄉!你不孝的兒子,又回來了! 風塵仆仆的汽車像頭悠哉游哉的老黃頭,緩緩地、慢條斯理地徘徊在故鄉那縱橫交錯,無比熟悉的,極為親切的公路上,車窗外響起沙沙沙的脆響,那是故鄉的大柳樹,歡快地舞動著修長的柳枝,真誠地歡迎我的歸來:哈,小力,多年不見啊,我們好想你??!啊,小力,還認識我們么,我們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你一天天地成長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