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說到此處,樸舅非常傷感地嘆息起來:“唉,小子,還是你mama好喲,在學校那咱,你媽小人不僅長得很不錯,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每到夏天的時候,你mama最喜歡穿一條當時最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總是打著一把遮陽傘。哦,對了,你mama還特別喜歡玩相機,小子,那個時候,有幾個學生能夠買得起相機啊,哼,榮光嘶噫噠!別說相機,平時連吃飯都要精打細算的,可是,你mama人家就有相機,據說還是相當不錯的進口相機吶!” 望著大醬塊嘴角緩緩流淌著的涎液,我惡心到了極點:好個大醬塊,你真是他媽的賴蛤蟆想吃天鵝rou哇,如果我是mama,也斷然不會嫁給你這么個大醬塊的。 不過,我突然為樸舅感到榮幸:大醬塊,你啊,你啊,沒有娶到我mama,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樂去吧。大醬塊,坦白地講,我的mama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別令你垂涎的肌膚,而mama的心靈,套用一句日本鬼子的話,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壞了!如果樸舅你真地與我mama結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腦袋跟你打賭,我的mama能折磨死你,用mama的話來說,就是:讓你骨頭不痛,rou痛! “你mama好哇,”對mama的心靈毫無所知的樸舅,依然癡呆呆地意yin著mama,笨拙的黑熊掌模仿著mama給同學們照相時的靚姿,大醬塊可笑地搖動著:“站好,別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mama還合過影吶,我記得,那張照片你mama收藏起來了,你看沒看到???”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著樸舅的yin態,更加氣忿難當,重新將話題扭拽到難忘的兵營生活中來。 “舅舅,舅舅,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這還不算,班長還問我有沒有現金,當時,我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實話實說了:有哇,臨走時,mama揣給我不少錢,說是留著平時零花用的。 班長一聽,嚴肅地說道:現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隨便亂放,萬一丟了,可就麻煩了。 我剛說完謝謝,班長手一伸:把你的現金放我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時候想花,什么時候就沖我要。樸叔,你說,我敢不給他么?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無論我怎樣努力,班長就是說我站立得姿式不對勁,總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窩里思來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終于想明白了:我訓練不及格的原因不應該出在我的腳脖子上,而應該出在班長幫我保管的那些現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長,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幫我保管的那些現金,我不要了?!?/br> “結果呢?”樸舅暫時忘記了mama以及mama的肌膚,瞪起了醉眼,關切地問道,我雙手一攤,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馬就及格了!” “哈哈哈,”樸舅聞言,頓時開懷大笑起來,繼爾,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雖然在部隊多年,可是對基層這些事情真的一點都不剩解,看來,腐敗這股臭氣,已經刮進了軍營,可怕啊,可怕??!”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還已經啊,腐敗之風,大老早就刮進了軍營,現在早已是徹底的腐爛開了,正如列寧所說的:正在散發著臭氣! 舅舅啊,現如今,在部隊里,像我這樣多少有點錢的老爺兵,日子還好混一些,而那些來自偏遠農村的,家境貧寒的小兵們,還不比囚犯吶。班長看你沒錢,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來,一瞅你就特 扭,一看見你,氣就不打一起處,想打就打,一點也不用客氣,一點面子都不用講,那架式,跟管教對待勞改犯一個樣。你媽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著班長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樸舅面前一揮,做出抽扇的姿式,樸舅因恐懼,本能地將大醬塊,向沙發靠背上移挪開:“這,這,班長竟敢無故打人?” “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說是無故打人吶,班長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碼,你的風紀扣沒有扣好,軍容不整,媽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與樸舅面對著面,坐在客廳的茶幾旁,正且飲且聊著,藍花那嬌巧可愛的靚影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客廳里,那原本極為清秀的面龐,因飲酒過度,紅脹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這樣,卻絲毫也沒有忘記習學著影星那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經徹底沉醉,但行為舉止依然處處模仿影星的藍花以前進一步,后退兩步的可笑步履,一搖三晃地踱到沙發旁,一屁股癱坐在樸舅的身旁,纖細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說是習慣性地探進樸舅的褲兜里。 樸舅喜滋滋地撫摸著女兒臊熱的面龐,明知顧問道:“我的寶貝姑娘,你又要干么???” 藍花的小手在樸舅的褲兜里盡力地搜尋著,同時,另一支小手做出嫻熟的,數點鈔票的樣子:“嘻嘻,傻——爸,女兒找你,還能有什么事啊,這個唄!” …… (七十七) “啊——,我的寶貝姑娘,來,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醬塊褲兜里的鈔票被藍花無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燈光之中,藍花細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著嘩嘩作響的鈔票,早已醉成爛泥的大醬塊放肆異常地摟著藍花的玉頸,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藍花的嘴邊。 在外面喝得面紅耳赤的藍花,一邊胡亂往乳罩里塞著鈔票,一邊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地吞咽著豬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寬大而嘴巴狹小,滾滾紅通通的酒液順著藍花的下頜緩緩流下,沿著微熱的玉頸,汨汨地滲進被藍花松脫開的乳罩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來,望著眼前過份親熱的父女倆,我轉過身去,身子一癱,腦袋向后一仰,咕咚一聲,栽倒在長沙發的轉角處。啪——,墻壁上的開關被我的后腦不偏不倚地撞滅掉,空曠的客廳頓然一片漆黑,隨即又可怕地沉寂起來,而我的心境比客廳還要陰暗一萬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喲——唷——,哎——啊——,哦——不——,”在這不詳的、 臟的沉靜里,在這令人眩暈的恍惚之中,從漆黑的對面,傳來細微的,卻是讓我心顫的寬衣解帶的唏唰聲,以及大醬塊和藍花會心的調笑聲。 我悄悄地挪動一下體位,被酒精灼腫的色眼偷偷地掃視過去。黑暗之中,在潔凈的、反射著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摟抱在了一起,讓我瞠目結舌地晃動著,那份朦朧,好似夢境中的幻覺在作祟,那份既清晰可視又?!〔跒E之感,恰似民間的皮影戲。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著,這是沉醉之后的夢噫,還是不可回避的現實?突然,幽暗之中,藍花在大醬塊面前那特有的,撒嬌般的媚笑,一聲緊接一聲地灌進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隨即,又傳來大醬塊用厚嘴唇肆意親吻女兒的咂咂聲,以及公豬交配時才會發出的那種得意的、原始的嘶 聲:“喲——,噢——,唷——呀——,” “嘻——,嘻——,傻爸,輕點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喲啊,傻爸,你干么啊,別這么使勁嘔喲,嘔得好痛喲!” “不——,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戲更加yin穢地表演起來,藍花盡力推搡著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碩大的、嚴重變形的醬塊腦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議地、虛無飄眇地飛落在藍花那柔光 弱的細腿上,可怕的厚唇猶如一支空前巨大的,極其賅人的吸血鬼,吧嘰一聲緊貼在嬌嫩的白rou上。 哧——溜,呱——嘰,呱——嘰,哧——溜,……“啊,真甜呀,真香啊,啊,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聽到大醬塊一聲緊似一聲穿心撕肺般的“榮光嘶噫噠!”的狂吼,我徹底的麻木了,周身劇烈地震顫起來,滲滿酒精的熱血熊熊地燃燒起來,我怒火萬丈地瞪著被燒灼得又紅又腫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罵著:畜牲,畜牲! 我一邊恨恨地罵著,一邊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揮起鐵拳,將大醬塊無情地擊個粉碎??墒?,無論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卻永遠也觸碰不到大醬塊,我咧開干澀的大嘴,企圖發出絕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經將我灼成啞巴,無論如何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來,我痛苦地咧著嘴巴,徒勞地伸展著手臂,拼命地掙扎著、掙扎著。 絕望之№,更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現在我的眼前,只見可惡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聲,掛滿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聲,松開藍花那條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輕輕一抬,yin穢無比地拍打著藍花小巧可愛的圓屁股,藍花則嘻嘻一笑,泛著滾滾臭液的雙腿放浪地曲起,光潔鮮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醬塊色糜糜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