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哼,”我輕輕地哼了一聲,心里嘀咕道:“唉,謝天謝地,這個老yin棍,他總算折騰完了!” “喔——??!” 吱——呀,已經發泄完的樸舅喘著粗氣,披著浴衣,滿頭熱汗地推開隔壁的屋門:“誰來電話了?” “老師!” “哦,”樸舅點點頭,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會幫他搪過此事的。樸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轉身沖著里間屋那位握著手紙,正叉著大腿擦拭胯間的妙齡女子說道:“干女兒,別他媽的擦了,快點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們先出去吧,我還得沖一沖吶!” “哼,女人就是他媽的麻煩!”坐在汽車里,樸舅一邊吸著高檔香煙,一邊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來,沒有耐性可不行啊,別的不說,化個妝,少說也得半個鐘頭,抹啊,描啊,沒完沒了,他媽的,” “出來了,”車燈所掃之處,那位體態輕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長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門。一分鐘之前還罵罵咧咧的樸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臉,極為 勤地推開了車門,討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親愛的干女兒,快點進來!” “嘻嘻,哎喲,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剛剛坐到樸舅的身旁,樸舅便yin邪地將肥大的手掌探進她的胯間,女子羞澀地并攏住兩條修長的、性感的白腿,“哎喲,親愛的干爸啊,可別摳了,你咋總也沒夠吶,人家剛剛收拾干凈,你看,又讓你弄得亂七八糟的!唉——,哎喲,哎喲,……” “啊,”對女子的嘮叨,樸舅置若罔聞,黑熊掌一邊粗野地摳挖著長腿女子的小便,一邊放蕩地嘀咕著:“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sao 可真他媽的嫩啊,可真他媽的緊啊,可真他媽的水靈啊,你的小sao ,干爸我真是永遠也摳不夠哇!” “干爸,”女子不再驚叫,抱住樸舅醬塊般的大腦袋瓜,先是吧嗒一聲,故作柔情地親了一口,然后,噘著涂抹得腥紅的小嘴,嬌嗔地說道:“干爸啊,別光想著摳啊、摳的,干女兒的訓練費,你什么時候給我???” “別急,別急,”樸舅心不在焉地敷衍著,胡蘿 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長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鉆磨著,發出一陣又一陣清脆悅耳的吱吱聲:“我親愛的干女兒,明天一上班,干爸就開張支票!把你半年的訓練費,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聞言,頓時喜出望外,小嘴一張,更加嬌嗔地親吻起大醬塊來,同時,乖順地叉開兩條嫩白的長腿,任由樸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處鉆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摟著樸舅的脖頸,頻繁地呻吟著,樸舅正摳得來勁,女子突然尖叫起來:“哎喲,干爸,我到家了!” “呶,”樸舅意猶未盡:“干女兒,咱們找個地方,再喝點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mama又得罵我嘍!” “再見!” 樸舅依依不舍地目送著女子跳下汽車,掛滿女子yin液的黑熊掌,緩緩地揮動著,在路燈的映照下,折射著可笑的yin光:“干女兒,再見!”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樸舅立刻按上車窗,將一根手指放到塌 梁下:“唷——哇,好他媽的sao??!”說著,樸舅厚唇一挪,哧溜一聲,將手指尖吸含進患有嚴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嘰吧嘰地品味起來:“味道真是他媽的特別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別說了,小嫩 就是他媽的香??!” “樸舅,”我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提醒樸舅道:“你大概還沒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樸舅,剛才,你答應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沒答應她??!” “你不要答應明天上班開張支票,給她付訓練費么?” “啊,啊,”樸舅先是一楞,繼爾,大醬塊臉上立刻顯露出一副十足的無賴神色:“嗨,去他媽的 、 吧,我說是說了,可是,我就是不給她開,我看她還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臉皮還不至于厚到那種程度吧,嘿嘿,白cao了,白cao了,這個小sao ,又他媽的讓我給白cao了,哈哈哈,……” 好一個臭無賴!我心中恨恨地罵道,將汽車拐進一條狹窄的小巷里。 樸舅已經不再吮舔粗手指,開始滿臉yin色地回味著包房里那瘋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滑冰運動員,玩起來真是別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膚,簡直沒的說啊。嘿嘿,我最喜歡的,還是她那兩條大長腿喲,唉,真他媽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媽的,我讓你總是跟我要什么訓練費、訓練費的,我讓你滑冰,我cao死你,我天天cao你,只要你來找我要錢,我就cao你,我cao死你,我要把你cao劈胯嘍,直cao得你兩條大長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sao ,我cao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cao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說著,說著,樸舅止不住放浪地縱聲yin笑起來,那破鑼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長久不散地回蕩在狹窄的車棚里。 “哎——,”望著車窗外那繁星般的萬家燈火,樸舅嘎然止住了yin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然后,自言自語道:“啊,半夜嘍,都他媽的摟著老婆睡覺了,都開始抱著老婆cao大 嘍,喂,”樸舅突然用粗手指頂了頂我的脖脛:“小子,你說,這一夜,全中國得有多少對男女在cao 吶?” “哦——,”我苦澀地咧了咧嘴,搖著腦袋答道:“舅舅,這個,我可不清楚,國家統計局大概不作這方面的統計吧!” “嘿嘿,”樸舅卻極為認真地說道:“國家統計局不統計,我可粗略地統計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這一夜啊,全中國的老爺們泄出來的大jiba水啊,如果都收留起來,足足能他媽的裝滿一油罐車!哈哈,怎么樣,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還真是嚇一大跳哇,全中國的sao娘們,每一天夜里,小sao 都要裝滿一油罐車的jingye,哈哈,” 吱——嘎,我不懷好意地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正專心致志地滿腦袋算計著全中國的男人們一夜能排泄出多少jingye的樸舅,因毫無思想準備,大醬塊腦袋光當一聲撞擊在椅背上:“哎——喲,小子,你這是怎么開的車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樸舅一邊揉著撞痛的大醬塊,一邊點點頭,我首先跳下車去, 勤地為樸舅拉開車門:“舅舅,下來吧,我送你上樓去!” “小子,”當我將樸舅送到樓上時,依然半醉不省的樸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你別走,陪舅舅我再喝點吧!” “樸舅,已經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時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