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仰面朝天地縱聲大吼起來,哧——溜——,一灘潔白的jingye哧溜一聲,從雞雞頭狂射出來,一滴不漏地傾泄進mama的口腔里,mama依然閉著眼睛,舌尖慢慢地轉動著,輕輕地品著味道,卻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將漸漸滑脫出來的jingye推進mama的嘴里:“mama,怎么樣?味道如何???” “嘻嘻,”mama睜開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沒啥特殊的味道啊,雖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過,”mama用手指醮起殘留在雞雞頭上的少許jingye,放到舌尖上:“不過,剛剛咽到肚子里時,倒挺清涼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與mama沖破倫常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歡之后,mama的性致便被我徹底撩撥起來,郁悶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豐滿的、壯碩的、正值人生峰巔的身體里,猶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燒起來。 而那個可愛的roudong便是紅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雞雞近乎瘋狂的插捅之下,轟隆一聲擴張到了極限,yin蕩無比地噴射著滾滾sao浪之氣,而淤積多年的愛液,則不可遏制地、洶涌澎湃地奔騰著,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巖漿,從roudong的底端,嘩嘩嘩地漫溢出來。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見mama春風滿面地走進屋來,我便不顧一切地撲向mama,我們熱切地、猶如初戀的情人般地相擁在一起,一對熱辣辣的嘴唇緊緊地粘貼在一起,忘情地熱吻著,同時,愛意纏綿地相互撫摸著。 mama那健康的、豐盈的身體充滿了迷人的活力,因過于注重保養,雖然已經四十余歲,可是,mama的肌膚還是如此地白嫩和細膩,涂滿脂粉的秀臉泛著令我心醉的香氣,在深紅色的外衣襯托之下,揚溢著成熟的媚態。 腥紅的珠唇,掛著些許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輕輕地刮劃著,mama立刻會心地咧開小嘴,吐出薄舌,將清純的口液,無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則將舌頭一轉,咕嚕一聲,毫不客氣地吞咽下去。 “喔——唷,”mama將舌尖探進我的口腔里,滿含柔情地按摩著我的舌身,同時,酥軟的胸乳緊緊地貼靠在我的身體上,一支白手反覆揉搓著我的后腦。我的舌頭與mama繼續默默地交流著母子間熾熱的愛戀之情,大手掌沿著mama滑膩的胸腹一路直下,最終,理所當然地停滯在mama那永遠令我如癡如迷的胯間,mama則放浪地叉開了雙腿。 “媽——媽——,”我的手掌剛剛溜進mama的胯間,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的臊熱和潮濕:“mama,你又濕了!哇,mama,你的內褲都濕透嘍!” “唉——,”mama松開我的面龐,噙滿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嘆息道:“唉,兒子,mama知道,mama的下邊早就濕透嘍,還是上班的時候,mama一想起兒子,一想起跟兒子在一起的時候,mama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來例假似的,嘩嘩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寶貝兒子,mama一想起你,下面不僅直淌水,把內褲都濕透了,并且,里面還一個勁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mama里面直癢癢啊。 每當這個時候,mama坐在辦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撓肝的,簡直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沒有辦法,上班時間咋能隨便溜號吶,mama是個黨員啊,咋地也得做個樣子啊,必須得堅守崗位啊。mama坐在辦公桌前,內褲濕得冰屁股,唉,mama一分鐘、一分鐘地盼啊,盼啊,盼著早點下班,好回家親我的兒子。 唉,兒子,你知道么,一聽到下班的鈴聲,mama拎起皮包,站起身來便往家跑,哦,兒子,兒子,我的兒子,mama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mama好想兒子的大jiba啊,哦——唷,兒——子——,別摳了!“說著,說著,性致勃發的mama迫不急待地推開我,以讓我瞠目的速度,極為麻利地褪掉褲子,然后,rou墩墩的身子往床鋪上一仰,哧溜一聲,大大方方地將白森森的、yin液橫流的肥屁股呈現在我的眼前:”兒子,快,快,快caomama一會吧,mama的里面好癢啊,癢得都受不了嘍,兒子,快,快點用你的大jiba給mama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個急皮猴似地褪掉褲子,赤裸著下身,站在床鋪邊,雙手搬著mama的兩條白腿,早已硬如鋼ま的雞雞對準據mama說已經奇癢難耐的roudong,哧溜一聲頂撞進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開始給mama磨擦起水汪汪的roudong來。 “不——呀,哦——喲,哇——??!” 我的雞雞一挨插進mama的roudong里,mama便極為放蕩地呻吟起來,同時,一邊咂咂著小嘴,繼續幸福地呻吟著,一邊嬌嗔萬種地解開我的襯衣,微熱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脯,熱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離開我的胸膛。 “啊,我的兒子好健康啊,好結實啊,瞧這肌rou,咂咂,硬得跟石頭似的,啊,咂咂,誰也沒有我的兒子健康啊,誰的肌rou也沒有我兒子的肌rou硬啊,啊,咂咂,我兒子不僅肌rou硬,jiba更硬。啊,cao得mama好舒服啊,兒子,使勁,對,使勁給mama磨,磨,好,好硬的大jiba,插在mama的里面,好解癢??!” 望著身下的mamayin迷放蕩地咂咂噫語著,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著污言穢詞,雙手yin癡地抓撓著我的胸膛,紅暈的面龐熱切地注視著我,白嫩的肥屁股極盡討好之能事地挺送著,小巧玲瓏的玉腳可愛地扭擺著,我頓然興奮難當,邪色的心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獸欲的滿足。 我狠狠地插捅著mama的roudong,用野獸般的目光死盯著被我插捅得紅通通、呲牙咧嘴的洞口:哼哼,mama,我的生身之母,一個成熟的、漂亮的,但卻是極端自私的勢利女人,現在,終于乖順地、yin迷地成為我,她的兒子的胯間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雞雞極為yin邪地、無比粗野地搗擊著mama的roudong,就是這條roudong,二十年以前,我掛滿血污的身體渾渾噩噩地從中鉆了出來,而二十年以后,我沾滿yin液的身體又惘惘沌沌地鉆了回去。 啊——,這真太讓我興奮了,難道,這僅僅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出、一進么?不,這一出,這一進,有著非常深遠的、但卻是極為矛盾的意義。首先,我必須承認,這一出,這一進,充滿了對mama的愛,這是原始的愛,是純真的愛,是對mama芳容垂涎已久的愛,現在,我終于得到了這種愛。 這一出,這一進,又飽含著我對mama無可名狀的恨,這恨,久淤于心,現在,我以進入mama的身體來發泄著這種莫名的、不知從何而來的忿恨。 哼——,mama,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須老老實實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為,我的雞雞插在你的roudong里,盡情發泄著野獸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孫子為你報仇了,我把你一點孝心也沒有的兒媳婦給cao了,奶奶,你解恨了嗎? 啊——,二姑,大侄給你出氣了,大侄把你無情無義、用人朝前,不用人甩后,卸磨便要殺驢的嫂子給cao了,二姑,你解氣了嗎? 啊——,大舅,可憐的、永遠都是窮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絲毫不念兄妹親情,總是將你拒之于家門之外,對你的慘狀從來也不聞不問的親meimei,給cao了,大舅,你高興了嗎? 啊,還有,還有,還有jiejie、還有老姑、還有老姨,還有,……啊——,我cao了mama,卻給所有或多或少受到mama傷害的親人們,一一報了仇,這意義,難道還不深遠么? 可是,說句實在話,我很愛mama,因為,在這個世界上,mama只愛我一個人,也只有我一個可以親近、可以信賴的人。并且,我是mama的希望、我是mama的未來,我沒有理由不愛mama,盡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須對mama負責,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所以,這一出,這一進,便充滿了矛盾,這是愛與恨盤根錯節地交織在一起的矛盾。 同時,這一出,這一進,又暗藏著我久郁心頭的,對爸爸的報復心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讓我難堪到了極點的國慶節;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爸爸那一計無情的、險些把我掀進地獄的大耳光。哼,爸爸,我報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婦給cao了。 啊——,世界上還有什么報復方式,比cao別人的媳婦這種原始的、野蠻的報復方式更解恨,更出氣吶?無論是遠古,還是近代,每當戰亂紛起,最遭殃,最倒霉、最難堪的便是可憐的、無辜的女人們。無論是不可一世的戰勝者,還是無地自容的戰敗者,得意忘形,或是垂頭喪氣之余,便拿敵人的女人尋開心,或是出怨氣。一挨大jiba插進敵人女人的roudong里,那便預示著,這是對敵人最大的污辱,這是最爽的、最過癮的、最解恨的報復敵人的方式。 哼哼,遠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婦給cao了,哈哈,爸爸,討厭的爸爸,兒子把你變成了王八,一支活生生的大王八,一支超級硬蓋的大王八。啊——,爸爸,請別介意,從此以后,咱們爺們就共享mama的roudong吧,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嬸的roudong那樣! “哎——喲——,”我正一邊給mama磨擦著roudong,一邊不著邊№地思胡思亂想著,突然,mama的指尖無意之中觸碰到我的小rutou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種奇妙的快感猶如流星雨般地從小rutou上一閃而過,我興奮難當地對mama說道:“mama,剛才,你摸我的咂咂頭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mama,” “哦,”mama媚笑道:“是么,那,mama再給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