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只見新三嬸非常自然地趴到亂紛紛的泥土地上,緩緩地爬進院墻下的半拱形小洞,由于她的屁股過于肥碩,身體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極其可笑地夾在半拱形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夾住了,快,推三嬸一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壓著新三嬸的肥屁股,一邊按壓著,一邊色迷迷地抓摸著、揉搓著:“嘿嘿,三嬸,誰讓你長這么大一個屁股??!” 在我的按壓和猛推之下,新三嬸的大屁股終于艱難地穿過狹窄的半拱形小洞,我緊隨其后,也鉆了進去。 “快,”新三嬸一邊揉著被紅磚刮擦得又痛又癢的肥屁股,一邊低聲催促著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塊??!嗨,這個笨蛋,”我順手揀起一塊沉甸甸的黑塊塊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嬸一把搶奪過去,扔到墻角:“這哪是煤啊,這是石頭,笨蛋,連什么是煤,什么是石頭,都分不清楚,白長這么大,” “喲,”我沖著新三嬸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又揀起一顆黑塊塊:“三嬸,你看,這塊是不是煤???” “是,”新三嬸點點頭:“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氣,你從來也不接觸煤,難怪不認識煤!” 我與新三嬸手忙腳亂地揀滿兩麻袋煤塊,然后推到院墻外,我又如此這般地把新三嬸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壓、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當我鉆出工廠院墻時,正欲爬起身來,只見新三嬸猛一用力,那裝滿煤塊,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輕松地飛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嬸,你好有勁??!” “少廢話,把你的麻袋背起來,快點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著新三嬸的姿式,雙手奮力拽扯著裝滿煤塊的麻袋,可是,同樣份量的麻袋,新三嬸嗖的一聲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飛地小跑起來,而我,呲牙咧嘴、嘿喲嘿喲地又是拽又是拉,折騰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卻好似重達千斤,又猶如抹了上萬能膠,死死地粘貼在泥土地上,任憑我用盡了氣力,就是不肯離開地面,無奈之下,我回頭去,希望新三嬸能幫幫我?;怼?,哪里還有什么新三嬸的影子?。喊?,三嬸的力氣,可真大??!我一邊感嘆著新三嬸那令我不可思議的氣力,一邊生硬地拽扯著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邁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嬸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一把接過我的麻袋:“小sao蛋子,白長這一身的臭rou,這點玩意都扛不起來,給我吧,像你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嬸緊緊地握住麻袋,“嗨”地一聲,麻袋便順利地飛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頭:“好大的力氣??!” “來,小力子,”偷來了煤炭,新三嬸顧不得休息,擼胳膊挽袖子,開始生火燒飯。我與三叔盤腿坐在收拾干凈的小土炕上,一邊咀著花生豆,一邊呷著白酒,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閑聊著。聊著、聊著,話題便自然而然地轉到了mama的身上。 一提及mama,三叔因強烈的不滿而喋喋不休地發起牢sao來:“哼,你那個媽喲,心里誰也沒有,除了你,她的大兒子,誰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嗯,可到是的,老包剛生下來的時候,腦袋上長了一個大包,皮膚黝黑,三分人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認為生了一個怪物,要把他扔掉??墒?,包公的嫂子說什么也不讓,是嫂子把包公一點點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 斥道:“我說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沒有這回事,這都是民間戲曲故事,你可別把這些當成歷史喲!” “怎么沒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堅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帶大的,他還吃過自己嫂子的奶吶!” “沒有,沒有,這都是民間故事!” 于是,我與三叔互不相讓地爭執起來,爭來吵去,彼此間面紅耳赤,口干舌燥,突然,窮途末路的三叔,氣急敗壞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說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獨自睡覺去了,聽到吵嚷聲,正在忙碌的新三嬸走進屋來,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聲不肯,新三嬸沖我咧了咧嘴:“嗨呀,你瞅你們爺倆,為這犯不上的小事,爭了個半紅臉,這,值得嗎?” (五十四) 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氣得酒碗一推,倒頭便睡,新三嬸嘀嘀咕咕地給三叔蓋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邊脫衣服,一邊催促著我:“還傻瞅啥呢,快點脫了睡吧!” “嘿嘿,”我一臉yin笑地望著性感撩人的新三嬸,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肥屁股:“哎呀,三嬸,你的屁股,還是那么肥,那么熱!” “滾一邊去!”新三嬸假惺惺地拍打著我的手掌,順手關閉了電燈:“老實點,睡覺!” 屋子里頓時一片漆黑,我胡亂扯掉衣褲,緊緊地貼靠在新三嬸的身旁,一支手依然極不安份地抓摸著她那熱烘烘的胴體,新三嬸則半推半就著:“小sao蛋子,讓你三叔看見,不扇死你才怪吶!” “嗚—喲,”三叔懶洋洋地嘆息一聲,粗大的手掌從新三嬸的身后溜過來,一把拽住她的大咂頭,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嬸哎喲一聲:“輕點,老三,你要干么??!” “跟你,我還能干么,cao你唄!” 說著,醉醺醺的三叔便開始拽扯新三嬸的襯褲,新三嬸悄聲噓噓起來:“噓——,等一會啊,小力子還沒睡熟吶!” 可是,三叔的大jiba早已從新三嬸的屁股后面,頂進她的小便里,寂靜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響起啪哧啪哧的抽拉聲,聽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睜開眼睛,藉著窗外一輪彎月的微光,死死地盯著新三嬸。 新三嬸可笑地抬起一條大腿,見我yin迷地盯著她,沖我微微一笑,我又將目光移到她的胯間,從被子掀起的一角,閃進來一縷可憐的月光,在新三嬸朦朦朧朧的小便處,三叔如棍的大jiba生硬地插捅著,反覆地進出著,飛濺而出的yin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亮。 我緩緩地將手伸進自己的胯間,雞雞早已硬得發燙,我一邊盯著新三嬸咕嘰作響的小便,一邊狠狠地揉搓著yuhuo雞耐的雞雞。 “哎喲,”插著插著,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媽的,憋了泡尿,玩起來不得勁,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過一會,沒準連同jiba水,一起射進你的sao 里去!” 說完,三叔放開新三嬸,嘟嘟噥噥地跳下土炕,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外,我這個色鬼,怎么能錯過這大好時機,當聽到三叔的關門聲,我一把將新三嬸推過身去,亦學著三叔的樣子,把雞雞從新三嬸的屁股后面,頂進她那剛剛被三叔狂插過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來。 “嘿嘿,”新三嬸柔順地抬起大腿,“他媽的,混小子,這么一會功夫,你也要跟著湊湊熱鬧!”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聲,我嚇得狂一哆嗦,尚未過足癮的雞雞,本能地從新三嬸的小便里溜脫出來,新三嬸急忙轉過身去,把雪白的,剛剛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沖向緩緩走來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邊,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嬸光鮮照人的大屁股,又喜愛萬分地輕輕拍打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