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力，”突然，mama狠狠地擰了一下我的耳朵：“你干么吶？嗯，這是干么吶！”

    聽到mama的質問，我一把將橡皮泥拋到地板上：“mama，我沒，沒，沒干么??！”

    “嗯——，”mama神情嚴肅地瞪著我，微微濕潤的珠唇可怕地抖動著，原本溫馨無比的目光，瞬間便可怕地陰沉起來，我羞愧難當地低下頭去，不由得想起當年偷摸jiejie小便的荒唐事，mama用指尖點劃著我的腦門：“告訴你，以后，不許胡鬧！”

    “哎，”我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兒子，你太小，”mama耐心地教誨我道：“這些事情，你還不明白，可不能亂來??！”

    我更加無地自容，心中暗想：嘻嘻，mama，親愛的mama，我怎么不明白??！mama，親愛的mama，你做夢也不會想到，女人的小便，你的寶貝兒子可沒少見識，從女童到少婦，各種各樣的小便，毛多、毛少的，你兒子都親眼目睹過，甚至，就連mama你的小便，兒子也親眼鑒賞過。mama，親愛的mama，你兒子不僅見識過許多女人的小便，還親手觸摸過許多女孩子的小便，尤其是老姑的小便，都快讓我給摸熟嘍！

    “來，”mama突然岔開了話題，將我拽到身旁：“來，讓mama量一量，看看應該織多少針，才合適！”

    “噯！”我痛痛快快地站在mama的面前，mama草草地按了按我的胸腹：“小淘氣，沒事，總得給mama惹點禍！”

    說完，mama便開始織起起毛線來，我端坐在mama的身旁，一眼不眨地望著mama的雙手，mama時而回過頭來，或是挖苦地，或是嘲諷地說道：“等著吧，等mama織好了，你再剪嘍！”

    “mama，”我撲到mama的懷里，腦袋瓜挑逗般地頂撞著mama的酥胸，mama呻吟一聲，推了推我的腦袋：“兒子，別鬧，別鬧，剛才，mama告訴你什么來的？咋又忘了，男女有別，別跟mama亂鬧！”

    “mama，跟mama鬧，怕啥的??！”

    “mama，也不行，不能跟mama亂鬧！”

    “為什么！”

    “不知道，就是不行！”

    “……”

    新學期開學的時候，mama終于將毛衣織成，她彷佛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情，將毛衣小心奕奕地套在我的身上，然后，反覆地審視著，端詳著，一臉的意滿志得之相：“兒子，mama織的毛衣，好不好看??？”

    “好看，”我不想再讓mama傷心，討好地答道：“好看，mama，mama織的毛衣特別漂亮！”

    “舒服不舒服??？”

    “舒服，別提有多舒服啦，mama！”

    “調皮鬼！”聽到我的話，虛榮心最強的mama，興奮地摟住我，作為獎賞，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就是他媽的嘴好，真拿你沒辦法！”

    我穿著mama織就的新毛衣，里面是老姑買來的白襯衣，下面是奶奶送我的新秋褲，外面套著二姑親手縫制的長褲。我萬分興奮地奔向學校，cao場上，聚集著海洋般地學生，有認識，更多的，則是不熟悉的，我與幾位比較要好的同學簡單地打過招呼，便徑直沖進教室，像頭歡快的小牛犢，咕咚一聲，撞進都木老師的臥室兼教研室里：“老師，我回來了！”

    “哎喲，”都木老師正坐在床邊哺乳她的寶貝千金——藍花，見我沖進來，她先是一驚，然后，便露出一臉的欣喜之色：“小家伙，這段時間，你跑到哪去啦？”

    “老師，”我規規矩矩地站在都木老師的面前，倒背著雙手：“我回奶奶家了！”

    “哦，”都木老師點點頭，一雙雪亮的、小燈泡般的大眼睛滿含深情地望著我：“小家伙，奶奶家好么？”

    “好——，”一提及奶奶家，我立刻感到幸福無比，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老師，奶奶家好，你看！”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褲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師炫耀著：“老師，這是老姑給我的，老師，這是奶奶給我的，”我褪掉棉鞋，將腳掌高高地抬起：“老師，這雙襪子，是二嬸送給我的，你看，這圖案，可是純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都木老師溫情地一笑：“你的二嬸是苗族？”

    “當然，”我振振有詞：“老師，我回來之前，老叔也搞對像啦，聽說，是滿族！”

    “嘻嘻，”都木老師抬起手臂，將藍花舉到我的面前：“以后，老師把藍花嫁給你做媳婦，你們家，可真正的就是一個民族團結的大家庭嘍！”

    “老師，”我越說越興奮，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師的懷里，像與mama戲耍般地擺弄起都木老師乳汁漫溢的大奶子來，都木老師一手摟著藍花，一手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腦袋：“又長高了！”

    “老師，”我雙目凝視著都木老師，真誠地說道：“我好想你??！”

    “真的么？”都木老師喜形于色，我按著都木老師肥墩墩的大rou腿，喃喃地說道：“老師，在奶奶家的時候，我經常爬到生產隊的墻頭上，看到生產隊的院子里，有那么多下放的知識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人，手都搓破皮嘍，當時，我就想，聽mama說，老師也下放了，老師是不是也在別的地方的生產里，搓苞米吶，老師的手，搓破皮沒有哇？”

    “嘻嘻，”都木老師笑出了聲：“真是一個好孩子，有心思，重感情，走出那么遠，還知道掛念著老師！”

    “老師，”我突然感慨萬千，一把拽過都木老師的玉手，仔細地審視起來，同時，故意挑逗般地按揉著：“沒，沒，老師的手沒搓破皮！”

    “嘻嘻，小家伙，謝謝你掛念著老師，”都木老師抽回玉手，高高地抬起，放到我的肩膀上，我色眼一揚，立刻看到都木老師腋下那片濃密的黑毛，我的色心不禁為之蠢蠢欲動，啊——，都木老師的腋毛好性感，好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