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害怕失去
鐘奕把軟得不成樣子的林韻托起來,用濕紙巾把她股間的白濁都抹掉。 之前他對性事沒有過分的渴求,從沒試過自己用手,而林韻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像被喂飽的猛獸,鐘奕現在很舒服,如同把心里所有雜亂的東西都釋放了出來一樣。 整理好衣服走出男廁,林韻整張臉都是紅的,還要他扶著才能走。 “你真的應該加強鍛煉了?!笨吹剿彳浀臉幼?,鐘奕有感而發。 “還不是因為你!”林韻炸毛了,奈何聲音軟黏軟黏的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 鐘奕嘴角微微勾起,有時候覺得,逗她很好玩。 又到了星期六放假的時候,晚上林韻正在教室里寫著數學題,咬著筆頭無從下手,這是一道壓軸題,是專門為考首都大學的人設計的。 鐘奕也在教室里面,坐在她旁邊的課桌上,專注地把玩著一個打火機。 他時不時側頭看向林韻,發現她已經盯著那道題目十多分鐘了,但還是沒有頭緒。 他暼了眼那道題,而后拿過試卷自己刷刷地寫起來,流暢到只十二分鐘就把題目解了出來。 “這題目是這樣做的,笨蛋?!辩娹日f著摸了下她的頭。 林韻整個人都呆住了,被他的做題能力給驚訝到了。 她接過那張試卷看了眼,發現的確是這樣解的,答案過程無可挑剔。 是啊,他本來就是a大附中成績最好的尖子生,區區一道題目怎么可能難倒他? “看不懂的話,親我一口,我就教你?!辩娹葻o視她的愕然,神情淡定地說。 林韻覺得自己被嘲諷了,那么詳細思路清晰的答案,她看不懂那這些年讀的就是假書! 但她還是張開腿坐在了他身上,狡黠地捧著他的臉吻他。 他一手扣住她后腦勺,靈活的舌尖掃過她口腔內壁,勾著她的舌纏繞。 一吻結束,林韻的手還沒從他臉上分開,手指細細地描繪著他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還有沾著水光的薄唇。 鐘奕一向不喜歡別人碰他,但是她的動作很輕柔,像羽毛,撩得他心癢癢的,一時間便沒有阻止讓她繼續作弄下去。 “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考好?”林韻用水靈的杏眼直視著他,眼中還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仿佛不給出答案就不罷休。 毫無疑問以鐘奕的基礎和他的聰敏,成績考好絕對不是問題,至少不會差成這樣,而最近的兩次月考,他的排名都慘不忍睹。 “排名好與壞,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辩娹缺静幌牖卮?,這是他的禁忌,誰都無法觸及,但他看著她的眼睛,看到那一抹心疼,鬼使神差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是因為許一諾嗎?”林韻不怕死地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果然,如她料想般他變臉了。 “我說過,誰都別在我面前提她?!辩娹扔肿兊美涑疗饋?,推開了林韻,煩躁地走到門口。 她見他要走,連忙跟了上去,牽住他的手說:“如果放下怎么會介意別人跟你提起她,鐘奕,你是不是還愛她?” 林韻不松口,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人都是貪婪的,有時候得到了還不夠,仍想要更多更多,林韻對鐘奕,也是如此。 “林韻,別以為我對你跟別人不一樣就可以隨意觸犯我的底線?!辩娹扔昧Π醋∷募绨?,把她抵在門上,清冽的眼眸中有著一抹肅殺的味道。 林韻收緊了手,就算她跟他已經是這種關系,他還會用這種眼神看她,果然她不過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他明明看到她眼中的受傷,卻選擇忽略,松開她離開了這個教室。 “鐘奕別走!”林韻跑上前從身后抱住他的腰,“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說這些了?!?/br> 面對她的屈服,鐘奕只感覺莫名地煩躁,拿開了她的手說:“你讓我靜靜?!?/br> 林韻自然是不想松開他,仍緊緊地環住他就是不肯松手,奈何他力氣大,把她的手一點一點扳開了。 她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掩飾住眼底的傷心和難過回了教室,從窗戶看到對面的藝術樓處,許一諾練習舞蹈的優美舞姿,再對比自己,突然就明白鐘奕為什么會因為許一諾而頹廢了。 她很美,而且成熟,比一般同齡人都要成熟很多。 內心的不自信占據著她的感官,她是個偷東西的人,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強行留在了自己身邊,如此虛無,讓她害怕有一天會失去。 對于鐘奕,她該怎么抓??? …… 過兩天就是校運會了,鐘奕是體育部部長正忙著籌劃,而許一諾是廣播部的,自然免不了要有些交流。 各部干部在團委辦公室開會,商量著校運會要怎么弄,準備工作做得怎么樣。 許一諾是自信的,在這個會議上侃侃而談,想法也有新意,正是因為她的這種魅力,在a大附中迷倒了很多男神級人物。 一個多小時結束后,大家都收拾著東西準備走了,鐘奕也打算起身離開,許一諾就叫住了他:“鐘奕,你留下來一會,我們還需要商量些東西?!?/br> 鐘奕俊逸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神情冷淡地又坐回去。 另一邊,林韻正在刷著高考題,然后陳潼汐就跟焦急地走過來說:“林韻,你知道你男神在哪里嗎?” “不知道,怎么了?”林韻問號臉。 “天吶!你這腦袋也太簡單了吧!各部門在開會啊,別忘了許一諾是廣播部部長,她跟你男神要是跟她發生了什么該怎么辦?到時候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林韻的臉瞬間變了,雖然很介意,但是她才不要理鐘奕這個人! “在哪里,你帶我去!”然而她卻是這么說的。 陳潼汐趕緊拉著她去了綜合樓。 到了開會地點,陳潼汐推著林韻進去,說:“快點快點,別讓那心機婊得逞了!” 許一諾跟鐘奕討論完正事后,似乎是隨口一說:“我跟鄧浚分手了?!?/br> 鐘奕手一頓,合上了手中的文件,語氣淡漠地說:“跟我有什么關系?!?/br> “阿奕,我知道你還沒放下我,同樣,我也沒放下你,或許……我們可以重新來過?!痹S一諾柔軟的手自然地攀上了他的脖子,身子也往他那邊靠。 鐘奕沒有回應,臉色平靜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ps:人生這么苦,暗戀那么苦,總是需要些苦咖啡來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