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藝圈_分節閱讀_68
第二個疑點,張律師上樓的時候拿著公文包,而現在,公文包雖然在,可是里面關于宇文慶的遺囑卻不見了。 而查了張律師的尸體,他是被人從后面襲擊,用粗布給繞著脖子勒死的。 “確切的說,應該是類似皮帶的東西?!狈ㄡt開口,“如果是布的話相當于粗的麻繩,而死者的脖子上,上下5公分不到的距離處,各有細長的傷口。所以應該是類似皮帶這種兇器造成的?!?/br> “當時我們大家都在大廳里,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們各自的人證,我們不可能行兇的?!庇钗闹刑彀l表意見。 的確,他們都是彼此的人證。 可是?李督查瞇起眼:“旬少爺,可以請問來到這里前,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嗎?” 旬之刖坐在宇文家的沙發上,那一瞬間,宇文家所有的都盯著他,仿佛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兇手。 “大概10點的似乎我從宇文爺爺的墓地回來,到家11點左右,我簡單的沖了下澡,12點的時候又出門了,因為張律師通知我下午1點宣布宇文爺爺的遺囑。這些我小區的閉路有我的出入記錄??墒俏覜]想到因為今早的新聞會讓記者們如此瘋狂,我跟朋友繞了很久,直到3點10分左右才到這里。我讓朋友去正門口引起記者的注意,而我從側門那邊翻墻進來。我衣服上的污漬就是翻墻時留下痕跡?!?/br> “也就是說,你翻墻進了院子之后,還有充分的時間到爺爺的書房去殺人?!奔怃J的女音是宇文蒼的大女兒宇文娉。 “就是,虧爺爺平日待你這么好,又要把遺產留你一部分,你竟然這么沒良心?!贝钋坏氖怯钗逆车木⒗瞎?。 “且不說我有沒有殺人,我事先又如何知道張律師會在二樓的書房里?如果我去二樓殺人,我勢必要經過一樓的大廳,難道我會隱形從你們中間穿過嗎?”旬之刖冷聲道。 這些人,做賊的喊抓賊。 這個? 大家面面相視。的確,旬之刖除非隱形從他們之中穿過去。 “其實……”宇文穹出聲,“這棟房子還有直接通往二樓的門?!?/br> 什么? 宇文穹的話別說是旬之刖和李督查,就連宇文家其他的人也愣住了。 “三弟,還有通往二樓的門?我怎么不知道?”宇文蒼第一個出聲。 “是爸爸和我閑聊的時候說起的,門就在大媽生前最喜歡的那個花園里。旬少爺和大媽長得這么像,說不定爸爸……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先帶李督查去看看吧?!庇钗鸟放伦约涸┩髁搜?,所以不再開口。 宇文家的后院是個玻璃花園,是之刖奶奶生前最喜歡的。推開玻璃花園的門,大家又一次愣住了。由于之刖奶奶已經死了,平日里只有宇文慶會來轉轉,可宇文慶已經死了三天了。那么,這里面的腳印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宇文慶死之前來這里走動過,腳印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于是,大家又一次懷疑起了旬之刖。 “大家請看?!庇钗鸟纷叩狡渲幸粔K玻璃前,然后把玻璃移開,里面竟然出現了階梯。原來是在花園里又用玻璃隔出了空間,因為鏡子可以放大空間,所以根本看不出這里的有被隔出空間。 大家順著階梯往下走,下面竟然是個儲藏室。而儲藏室有一個個的腳印,仿佛在驗證大家的猜測,兇手是從這里進去的。 第28章 順著儲藏室的樓梯往上走,出現了一道木門。宇文穹推開木門,明亮的光芒頓時射了進來,這里是……宇文慶的書房。 所有人站在宇文慶的書房里,腦海里還在想著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旬少爺?!崩疃讲斐雎?,“恐怕要請你去一趟警察局了?!?/br> 旬之刖蹙眉:“看來我不能拒絕,是不是?” 李督察苦笑:“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是的?!?/br> “可以請李督察先回去嗎?我自己開車過去,如何?”旬之刖知道這樣的要求有些不妥,“李督察知道,我是可以拒絕不去的,但是作為公民,我愿意和警方合作。不過,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的配合,而影響旬氏的利益?!?/br> 旬氏的繼承人如果因為殺人嫌疑而走進警察局,這可跟一般的緋聞不同。旬之刖再任性也明白輕重的關系。 “當然,旬少爺只是例行去一下警察局。單從這件事上,你連犯罪的嫌疑也沒有,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崩疃讲爝@句話說的很堅定,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在李督察離開宇文家之后,警察也收隊了。旬之刖出來的時候連偽裝也省去了,迎上記者的閃光燈時,他笑的十分優雅。 不像平時狂傲的旬之刖,令記者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旬之刖是攻擊性比較強的人,這樣寧靜的一面,鮮少露在人前。 “旬導,請問您在宇文夫人死的時候,穿上了孝服,為什么在宇文先生死的時候沒有穿孝服?不都是干孫子嗎?” “旬導,您真的是宇文先生的干孫子嗎?為什么你和宇文夫人年輕的時候那么像?” “如果只是干孫子,為什么宇文先生的遺囑里會有你的名字?” “旬導,聽說在30年前宇文昊父母車禍的那晚,他們當天出生的兒子也失去了身影,那個人是你嗎?” “旬導,當年的宇文昊在死后被發現不是宇文先生的親生兒子,而旬老太爺竟然收養了那場車禍唯一存活下來的嬰兒,也就是你。這是不是說明宇文昊就是宇文夫人和旬老太爺生的?” “旬導……” “旬導……” 當年特意隱藏的一幕幕,在有心人的關注下,還是被揭開了。其實這本來也沒有特意隱藏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被挖掘出來,竟是如此的難堪。 旬之刖不為自己覺得難堪,是在為剛剛死的宇文慶,也在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旬老太爺。如果現在他的手上有一把槍,他一定會當場斃了這些人。 可是,為了旬家,或者為了宇文家,他現在必須忍著。 旬之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忍耐,是這么辛苦的一件事??墒茄靖用靼?,現在的他,需要絕對的冷靜。冷靜的去想張律師為什么會死在宇文爺爺的書房里?冷靜的想兇手是誰? 突然,天下起了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