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藝圈_分節閱讀_24
該死的,有一次,旬之刖狠狠的想把寒煦做掉。隨著這個年頭,旬之刖起身。好疼,他又無力的躺了下去,不只是全身疼,屁`股更疼。 不過,腰間那被禁錮的重力也拉回了他的理智,那橫在他腰間的手臂是誰的?旬之刖回頭,一張英俊非常的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心頭的氣,深了。 旬之刖拉開寒煦的手,不管身體痛不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那個上了他之后,還放肆的躺在他床上的人給踢了下去。 砰,聲響很重,而被踢倒在地上的人,卻沒有反應。 旬之刖詛咒,摔死了最好。 然而,身體雖然青青紫紫的痕跡很多,可是旬之刖意外,意外于自己被洗的干干凈凈的身體。當時寒煦被自己下了少量的安眠藥和興奮劑,他竟然還能把自己沖洗一下,可見……瞇起眼,這人的自制力絕對很強。 而且他安眠藥的量下的雖然少,可是普通人絕對無法在幾分鐘的時間內醒過來,而寒煦恰恰意外,不但醒過來了,還掙脫了他綁著他手腳的繩子,他的力氣也不是不同的大。 所有的意外結合在一起,那就不是意外兩個字那么簡單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喂,起來?!毖九吭诖策?,用手拍打著寒煦的臉,他沒有發現,此刻自己的憤怒已被好奇所代替。有一句話,喜歡是從好感開始的,而好感是從好奇開始的。 好熱。 旬之刖看著寒煦的臉,因為手接觸他臉龐是被灼熱的溫度嚇到了,這才看清了他通紅的臉龐,“喂……喂……” 繼續叫了幾聲,仍舊沒有反應。旬之刖意識到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不好的預感很濃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來,對著寒煦的身體又是一腳。這一腳很重,可寒煦還是沒有起來。 難道死了?不會吧? 旬之刖用手觸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為什么還不清醒?而且身體的熱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雖然任性,雖然性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實是個很善心的人,這是寒煦之后的總結,他覺得旬之刖是那種用狼皮來掩飾兔身的人。 旬之刖馬上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醫生以為是旬之刖病了,嚇得超速趕來。畢竟旬家的太子爺是旬老太爺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兒的都不用活了。 半個小時后,醫生到了,是個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張叔?!毖疽呀洆Q好黑色的運動套裝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裝,是因為即便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同尋常,也不會被發現的那么明顯。按照旬之刖好強的性格,和超強的自尊心,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被同一個男人上了兩次。 “大少爺?”看著旬之刖紅潤的臉色,張醫生有種這是戀愛中人才有的膚色的錯覺。 “我朋友病了?!毖竞唵蔚慕忉?。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還說的那么理所當然。 朋友? 張醫生意外,朋友會睡在他的主臥室里?張醫生或者說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性戀,所以會睡在他主臥室里的人,張醫生明白,那應該是他在交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狀況,張醫生的面色非常嚴肅。他給病人量了血壓,打了針等一系列的弄好之后,他看著旬之刖:“大少爺,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彪m然在問,可是張醫生儼然有了說的打算。 “張叔不需要這么客氣?!睆堘t生是有名的醫學院畢業的,他曾經是個孤兒,是旬老太爺出現栽培的,所以對旬家非常的忠誠。而且他年紀長旬之刖很多,在旬之刖的眼里,也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大少爺……大少爺年紀也到了,沒打算……”張醫生沉默了一下,有些話作為下人的不該說,可旬之刖也是從小他看著長大的。 張醫生欲言又止的意思旬之刖當然明白,他笑著問:“張叔覺得同性戀是一種病嗎?” 這個?“站在醫學的角度上不是?!贬t學上沒有說必須異性才能相互喜歡,是因為古往今來的陰陽結合才被大家認為,男人必須和女人在一起,或者女人必須和男人在一起。 “既然如此,不是得了?!毖韭柫寺柤绨?。 哎,張醫生嘆氣,他知道,面前的人性格其實很獨裁,跟老太爺一個樣,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就會一直堅持下去。 回頭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寒煦一眼。張醫生搖頭:“大少爺,在玩的時候,也要適可而止。這人的身體對興奮劑里面的有些藥物敏感,嚴重的話會讓他在藥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br> “什么?”旬之刖相當意外。 “不過好在量少,救護工作也相當及時,所以不出意外,他晚點就會醒過來了,有什么問題大少爺再聯系我,我先走了?!?/br> 張醫生離開后,旬之刖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沉默了很久。眼神盯著寒煦躺在雙上的身影,本來想怪寒煦的心情,也漸漸平息了。 可是,旬之刖憤恨的站起來,他來到床邊,對著寒煦的臉又是一巴掌,只是這巴掌輕了?!斑@件事不怪你,那上一次呢?”旬之刖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我……我對你負責,好不好?”意外的是寒煦竟然回答了他的話。其實寒煦在張醫生給他打針之后就醒了,只是身體疲憊的不想動。 第34章 旬之刖覺得是自己耳朵聽錯了,絕對聽到了忙音,可視線停在寒煦的臉上時,對方靛藍的雙眼雖然透著紅色的血絲,可其中的認真非常堅定。 旬之刖哼了一聲:“我不是女人,也沒少搞一夜情。負責?真是天大的笑話?!辈恍技袄湫?。他把自己當成什么了?現在就算是女人被破了膜之后也不用別人負責,更何況他是一個30歲的大男人?負責兩字聽來多可笑。 寒煦動了動嘴:“那……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對我負責?!比绻亲约耗秦撠焹蓚€字讓旬之刖反感,那么用在自己身上總可以吧?!澳銓ξ邑撠?,我們交往,好不好?” 旬之刖唇角抽搐了幾下,用一種全新的目光看著寒煦。這個青年,明明長的很大男人,英俊的相貌不好,身材更是媲美模特兒,可說出來的話怎么一點男人的味兒也沒? “交往?你知道兩個人交往意味著什么嗎?”旬之刖回到沙發上坐好,一直這么站著,腰酸死他了。 寒煦不解:“談戀愛?!眱蓚€人交往不就是談戀愛嗎? “談戀愛?”旬之刖又勾起了那種諷刺和不屑的笑,“你知道我是同性戀嗎?”同性戀,從來沒有談戀愛的說法。 “我看過報道,雖然你沒有親口承認,但是我知道你是的?!?/br> 旬之刖背靠著沙發,自然而然的想要翹起二郎腿,可是扯痛了身后的傷口,他吸了一口冷氣。頓時,滿腔的憤怒上來了:“那你是嗎?”他問的直接,怒氣不小。 “不……”不字脫口而出,是的,寒煦不是同性戀。只是因緣巧合之下和旬之刖發生了關系,然后這個個性獨特的男人他就忘不掉了。按照言情一點的說話,就像是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非他不可了。 寒煦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的,雖然在感情上面他遲鈍了一點,可這并不代表他愚蠢,分不清心動。對旬之刖,雖然莫名其妙,但是寒煦知道自己是喜歡的,很喜歡很喜歡。他有一種感覺,也許以后除了旬之刖之外,他無法喜歡上別人了。 是身體對他的渴望,可是心靈對他的在乎。